第六十七章：测试与钧谋
张好焕敢肯定，那头龙族圣位不可能是从外界突入到脚男任务大厅之中的，因为任务大厅还完好无损，虽然这大厅已经变成了一栋阴森的……呃，南瓜屋，但是结构上是完整的，这龙族圣位若是来到了这城市，怎么也不可能偷偷潜入到脚男任务大厅里去吧？
所以张好焕只能够认为这头龙族圣位是忽然出现在其中的。
对于现在的情况，张好焕也有了足够的猜测，他也才知道脚男们到底是做了多可怕的事情……
他们用自己的死亡累积作为代价，将现实世界全部弄成了低纬度深度侵蚀区域！
死亡是会累积巨大负面本质的，这一点张好焕早就知道，不单单是脚男，而是任何生命死亡都会出现这种堪称巨量的负面本质，所以才有所谓的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不单单是指死亡之后就什么都没了，还有这种堪称巨量的负面本质足以让生者也恐惧。
不过除了脚男以外的生命，死亡就只有一次，最多有过几次，便是类似圣位这样拥有圣道的存在，也不可能如脚男般死亡个几百次都还存在着，同时死亡的间歇期也有很大因素，脚男是可以无间隔的连续死亡，而别的生命那怕是有着复活手段，也都必须要有时间来复活，而这期间那负面本质往往都会消散许多。
而类似脚男这样可以在短时间内快速死亡快速复活的生命，那就不得不面对死亡后的负面累积问题，这方面张好焕同样知道，脚男们是靠着搞笑之力来消除死亡负面的，只要在搞笑，这种负面就会消除，那问题就来了……
若是脚男特意不加消除负面本质的连续死亡呢？
张好焕并没有恢复关于这一点的记忆，不过当眼前情景出现后，他就回忆了起来。
当脚男身上累积的负面本质超过了自身承受的临界点时，脚男们也不会因为这负面本质而畸变或者崩坏，因为他们的第一核心就是免疫一切畸变，崩坏，腐朽，诅咒……之类的力量，而且这是绝对性力量，是连多元宇宙以及终极都无法更改的第一定律，任凭什么低纬度啊，又或者是隐秘存在，乃至是未来才出现的黄昏，全都会被脚男的这个核心所免疫。
但是负面本质确实是因为脚男死亡而出现与累积了，而且还累积到了超越临界点的地步，这样的负面本质若是换成别的生命体，那一准得畸变或者黄昏化了。
这种情况下，按道理来说只可能发生一件事，那就是这负面本质以辐射方式侵染周边的一切人和物，造成脚男周边出现类黄昏化，或者是类畸变领域一样的情况。
正因为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就张好焕所回忆起来的记忆中，某些大能们用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办法，在脚男的成分中添加了一些东西，使得当脚男身上的负面本质超越临界点后，就会沟通低纬度，将这些负面本质全部抛入到低纬度中，当然了，在这期间，脚男们会成为低纬度的某种泄压通道，从低纬度中拉扯出侵蚀区域来，反正脚男本身就可以免疫这一切，所以除了会造成一定区域的低纬度侵蚀以外，对脚男可以说是毫无影响。
但是张好焕真是想都想不到，脚男们居然利用了他们的这种特殊本质，一次性有数万的脚男直接爆发了超越临界点的负面本质，然后数万的脚男成为了低纬度的泄压口，将低纬度的侵蚀给弄到了主物质世界来。
这玩意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算的，在一定数量以下的低纬度侵蚀区域是加法计算，最多加上一些旁外的小数字，但是一旦数量达到某个程度后，就会形成崩坏连锁效应，数万脚男所形成的区域可以笼罩整个洪荒大陆，外加洪荒大陆周边大量的外位面！！
甚至张好焕还回忆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脚男本身就是一件大杀器，当所有初代脚男，数以百万千万计的脚男同时使用出这一招底牌时……
“呃……会怎么样？”张好焕愣住了，他傻傻的自言自语着，关于这一段记忆的概念在他想起来的瞬间就被抹去了，或者说比抹去的概念更加夸张，直接化为了“无”。
但是张好焕确实有除了结果以外的别的记忆，而且他敢肯定并不是将低纬度整个拉扯到主物质世界，而是别的，更加可怕，影响更加巨大，甚至足以改变整个多元宇宙走向的东西……
张好焕没有继续去想这个答案，这并非是由他所决定的，而是他自然而然的不去想这个答案了，而是开始思考眼前的情景。
（脚男们将整个洪荒大陆……不，应该是洪荒大陆大部分的区域都变成了低纬度深度侵蚀区域，目前还不知道这些侵蚀区域的逻辑是什么，低纬度看似是无规则，其实是有领域与自我逻辑概念的，而其中最恶的逻辑则是……搞笑！拜托了，超越一切的冥冥之中的主宰啊，唯独只有这个千万千万别出现！唯独只有这个……）
与此同时，在脚男任务大厅中的，那条圣位龙遭受到了数以万计的攻击，从物理到能量，从波动到湮灭，从高科技到最原始的刀剑，一时间这条圣位龙疯狂的嘶吼着，汹涌澎湃的能量之海向着周边爆发，其量其质都是灵位巅峰级的千倍万倍以上，一霎那，就在这脚男任务大厅中出现了一颗璀璨的恒星，其光其热甚至在小范围内驱散了迷雾。
但是让人觉得诧异甚至是诡异的是，这颗恒星只是扩展开约莫五十米直径，接着就开始了消散，露出了其中面露惊诧的龙族圣位，他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这并不妨碍周边的脚男们开始了疯狂攻击，又一次的，密密麻麻的攻击落在了他身上。
最诡异的是，这些攻击居然有许多都破了他的防，让他身上开始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伤口，虽然这些伤口很快就愈合了，但是毫无疑问这让这龙族圣位更是疯狂咆哮大怒，他身上时不时爆发出剧烈的能量波动，要么成恒星状扩散，要么化为直线横扫，又或者是时间空间影响，但是这些攻击全部都无法及远，这头龙族圣位狂怒之下就向着众人直接冲来，可是嘭的一声，他居然被脚男任务大厅的外壁给直接挡了回去，然后摔落在地，一脸蒙蔽。
“……游戏类概念吗？”张好焕看到这里时，他就有了一些猜测。
低纬度虽是整个多元宇宙所有混乱，无序，以及畸变，腐朽等等的统合之地，但是低纬度也绝非彻底的无序，就张好焕所知道的，低纬度并非全部地区都是凶险恐怖之所，也有极少极少的秩序之地，也就是所谓的少数某些秩序低纬度领主的领地，这些领地中就有着秩序。
同样的，低纬度那些凶险之所，其属性也各自不同，虽然基本上都是混乱，畸变，侵蚀之所，但是也大体上分为物质与时间类别，意识与幻想类别，信息与游戏类别，还有最恶的搞笑混合类别，当然了，细分起来那就是每一处危险之地都不相同，这样的分类也不过是张好焕对其的大概归纳。
不管怎么样，不是搞笑类别的低纬度灾难，这让张好焕松了口气，但是他的神情依然紧张，因为那怕不是搞笑类别的灾难，也并不意味着这就是安全的，低纬度的所有灾难就没有安全一说，不过可以规避就是了，这些张好焕也都是知道的。
而此刻，这头圣位龙无法突出那脚男任务大厅范围，又被外面的攻击不停集火，虽然不伤不死，但是这丢脸却是丢大了，让他在这任务大厅中不停咆哮吼叫，各种攻击魔法不停爆发，但是持续了四五分钟都没有破坏这脆弱的大厅。
隔了这么久时间，数以万计的脚男都在集火攻击，周边也不停有人员赶来，有精灵族与天使族的超凡者参与了攻击，连籍，罗，钧也都赶了过来，而这时，那龙族圣位居然冷静了下来，不但没有继续往外攻击，甚至到后面连防御都放弃了，任凭所有攻击落到他身上，而他的肉身则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快速愈合着。
脚男们又攻击了一会，然后渐渐的，所有远程攻击都逐渐停息了下来，整个场面顿时一片寂静。
那龙族圣位待到所有攻击停止之后，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同时怒吼道：“虫子们，藏好了，等我出来慢慢碾死你们！”
这时晨阳看着那龙族圣位道：“巴拉冈之吼奥拉夫，普通圣位，龙族，曾经禁地人类城中的飞行巡逻队总队长，随同龙族先天圣位时光龙艾欧里亚一起加入了禁地人类城，不算老熟人，但确实是我们的‘熟人’。”
这时候，许多脚男也都认出了这条圣位龙到底是谁，就有脚男开始辱骂了起来，一开始奥拉夫还不停的怒吼着虫子之类的话语，但是脚男们多会语言艺术啊，没几句就开始猎马了，而且所带的色彩越来越多，不过十几句话过程，就说得这条圣位龙脸色剧变，先是涨红，然后铁青，转而发灰发黑，接着又是脸色张红……
接着这圣位龙就仰天狂啸，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暴走攻击……
这时，钧若有所思的道：“类似游戏一样的场景限制吗？”
说完，钧看向了籍道：“籍，你进去和他战斗一下，我要获得一些数据与信息。”
籍点点头，拔出后背大刀就要走入到那脚男任务大厅之中。
这时张好焕急忙凑上道：“小心，这可能是某种信息与游戏类型的低纬度灾难，我猜测，这个游戏大厅……不是，这个脚男任务大厅可能变成了某种擂台，或者是限制进出类的场地，进入其中后就必须要达成某个目标，又或者是杀死别的人才能够从里面出来，连圣位都无法打破这个规则，总之小心一些，说不定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钧就用莫名的目光看向了张好焕道：“那你是如何出来的？”
张好焕下意识的就说道：“脚男将我扯出来的……是了，我真傻，忘记他们了，那籍你要小心，遇到不敌就退往边缘，脚男会带你出来！”
张好焕这才猛然想起，刚刚他就是被一名脚男给拉出来的，不然他随便怎么都无法离开这脚男任务大厅，显然当时他就陷入在了这低纬度灾害规则之中，但是脚男们不同啊，他们无视包括低纬度乃至永夜的一切灾难，浩劫，扭曲，侵蚀，或许在他们看来，奥拉夫并不是在迷雾之中，而是傻傻的站在脚男任务大厅里打转呢。
当下籍就点点头，踏步走向了前方的脚男任务大厅中，而才一踏入大厅范围，眼前立刻就出现了雾气，将周边彻底笼罩了起来，便是以籍的视线都看不透这迷雾，而这迷雾最为奇特的是，籍身后进来的地方，一米不到的地方就有浓厚迷雾，而在前方则有百米直线距离的视线清晰空间，相当于这些迷雾弄出来了一个长宽都是一百米左右的可视空间，而在这可视空间之外则是浓厚到根本无法看穿任何东西的迷雾。
“擂台和竞技场吗？”籍若有所思的想着。
就在籍还在观察时，一个人形从天空上落下，这是一个人类形态的生物，不过在其后背上有着一对龙翼，眼是竖瞳，皮肤有细微鳞片，他一出现就用要杀人的疯狂目光看着了籍，然后话也不多说半句立刻展开了攻击。
其实……籍很理解这尊圣位的愤怒了，说句实话，那些脚男们骂人若是有等级的话，那个个都至少是圣位级别的，少数一些是高阶圣位，极个别则是先天圣位级别，低等的猎马，中等全家火葬场，高等的既不猎马也不死全家，但是其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人恨不得撕了他们的嘴巴！
立时，汹涌能量扑面袭来，而籍手中大刀迎头向上，对着这能量遥遥一斩，这仿如太阳一般炽热的能量聚集流居然被从中斩断，露出了其中的龙族圣位，就在这龙族圣位诧异的目光中，他的胸口到肚腹被斩出了一条血线，虽然只是入肉三分，但是立刻就有金色鲜血从那伤口中迸发而出，虽然只迸射了少少一股金血，之后便变化为了能量流，但是毫无疑问的，籍这一刀确实是伤害到了这名圣位。
这龙族圣位脸色开始急剧的变青变红，脸上很明显的暴出肉眼可见的青筋来，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些脚男也是，你们这些人类也是，甚至是那昊也是，乖乖的跪下来领死即可，明明可以死得更痛快一些，这也是我们对你们这些虫子最大的仁慈，可是你们却偏偏要这样作妖作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你们到底要反抗到什么地步才罢休啊！”
奥拉夫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沉，但是那汹涌澎湃的杀意却是越加浓厚，特别是这时还不停传来外面脚男们的骂声，特别是辱骂其当年给禁地人类城当狗的经历，更是声声刺着奥拉夫的心。
终于，他整个身躯猛的变化，化为了一条长一百米，宽一百米，高不知道的……龙正方体？
这头圣位龙的真身一定极为庞大，这也是种族非人形生物的圣位通病，虽然平时他们会保持人形，这也是所谓的先天道体，但是他们一旦化为真身战斗时，体型往往会非常庞大，类似龙族圣位那样，本体数万米长短都是等闲，在旧时代银色大地一战时，当时龙族里的憎恶龙种黑洞龙高阶圣位，其本体就有一颗小星辰大小。
这圣位龙奥拉夫虽然是普通圣位，龙种也不过是普通真龙血脉，但是其真身一旦展开，或许比这座城市还要巨大，然后他就真的显露出了真身，整个身躯都挤向了这长一百米宽一百米的平台边缘，按道理来说，他的身躯该挤入到那浓雾之中，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居然硬生生挡住了他的躯体，于是乎……他变成了一个龙正方体。
立刻，周边浓雾里传来了数不清的噗嗤声，接着是一阵接一阵的狂笑声，隐约中似乎还有一个男声正在凄厉的吼着快点杀了他，不要让这游戏信息类别的灾难变成搞笑类别。
而籍虽然也惊诧于这头圣位龙的奇特变化，不过他毕竟是进来厮杀的，手中的琥珀刀立刻连斩而出，每一刀都带着紫色雷霆，眼下却是大机会，这头龙傻傻的被卡在了擂台上，可谓是动弹不得，全身都不设防的，籍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当下就是刷刷几百刀下去，这头巨龙真身上立刻出现了无数刀痕血斩，更有紫色雷霆附着其上，破坏其伤口，破坏其本质，只是籍还是小看了这圣位真身，便是他全力斩下，也最多是深入皮肉，这刀劲雷霆俱数消散，这么大一头龙，便是一直不动的让他斩，恐怕他斩上个几天几夜都伤不到其性命。
籍见此也不敢再做保留，就见得他身上的紫色雷霆如同火焰一般燃烧了起来，沸腾汹涌，直冒其头顶数丈之高，而籍的瞳孔化为了深紫色，如同雷霆一样闪烁跳跃，浑身肌肉皮肤都有着向紫色雷霆转化迹象，手中的琥珀大刀更是如同实质化的雷霆一样被他双手紧握，到了这一步，籍灌注浑身力量于刀上，跃起就直袭向圣位龙真身。
“天打雷劈屠真龙！”
一道紫色雷霆爆闪而出，立刻就让周边不停传来我的眼睛的呼喊声，巨响，巨亮，同时还有磅礴到不可想象的高温高热，只是高温高热之类都被这场地周边的浓雾所阻挡而无法扩散，反倒是增强了这一刀的威力。
籍一刀化雷，直斩入到了奥拉夫真身之中，将他百米长百米宽，不知道有多高的身躯给斩入了三分之一还多，而且这一刀虽然受阻，籍依然持刀向上，大有将奥拉夫给一刀两断之势。
“……蝼蚁，蝼蚁，蝼蚁，你们全部都该死啊！！！”
奥拉夫已经彻底气疯，他扬起巨龙头颅，也不管自己的身躯在龙头之下，直接深吸一口气，一股炽白色能量洪流喷涌向下，在这能量流中，空间都被烧得弯曲然后破碎，而且喷吐出这龙焰时，被其瞄准之人更是会受到时间层次的束缚，使得其时间变慢，这就连躲避都不能了，若是他的规则还能够使用，那更是可以用他的规则温度，使得这龙焰产生更为强悍的质变，这也是他的绝招，便是在普通圣位巅峰层次上也是不弱了。
随着龙焰喷吐，籍果然感觉到了某种时感变化的情况发生，这从他身体周边的雷霆跳动就可以看得出来，而那龙焰从上喷吐而下，将奥拉夫的龙躯都烧出了一条直线空洞，不过正是有着自己真身龙躯的阻挡，这龙焰速度反倒不慢，只是籍被时间层面的超级减速所影响，根本就躲避不及，而其龙焰尽头正是持着琥珀大刀的籍。
轰隆巨响，这龙焰喷吐在了地面上，顿时又是恐怖无比的光与热撞在了浓雾上。
籍浑身冷汗的看着前方，在其身后，十多名脚男用钩锁的用钩锁，用长绳的用长绳，他们就通过这种办法将籍从那脚男任务大厅中拉扯了出来，这才避免了籍被那龙焰直接击中。
几秒后，奥拉夫发现籍消失不见了，而他压根没感觉到任何击杀生物的情形，当即他又狂怒的咆哮了起来……
钧微微点头，他就对身旁的张好焕说道：“这是一个类似擂台一样的区域，进入之后就会对战，在对战结束前无法离开擂台，但是脚男却是可以通行无阻，同时，在擂台上所受到的伤害不会愈合，会一直保留，目前来看，那怕是圣位也无法免疫，不过在擂台外向擂台内攻击时，擂台上的生物所受伤害会在短时间内愈合，目前还不清楚之前擂台战遗留的伤害是否会继续保留，还是会随着擂台外伤害的攻击而同样愈合，接下来可以做一下这个类似的实验。”
张好焕仔细听着钧的话语，他轻轻点头，旁边的几个脚男就恍然大悟道：“PK所受伤害无法治愈，而在擂台外的攻击属于屏外伤害，拉脱了BOSS后，BOSS自然会极快速回血，懂了懂了，那这BOSS好杀得很。”
张好焕顿时怒目看向了这几个脚男，而这几个脚男毫无所觉，很快的就将这消息传递给了周边的脚男。
这时候钧又说道：“很不错的开端，这个低纬度灾难可为我们所用，现在要测试几个要点，张好焕，你来指挥，第一，确认更多关于这个灾难的机制细节，第二，让籍用这个圣位练手，顺便测试一下脚男能否将这圣位的血肉捞出，第三，暂时不可让他死了。”
张好焕立刻点头示意明白了，钧又看向了籍道：“若是让你与其不可退却的死战，你有几成把握能够胜得了这圣位？”
籍严肃的看着不远处脚男任务大厅中的奥拉夫，他想了想道：“若是在这擂台上，我有两成把握，这擂台的大小克制了他，但是一旦失去这擂台，我连半成把握都没有，他太强了。”
钧微微点头，他也不等籍再说什么，又问道：“那若是你有圣道在身呢？”
“圣道？”籍与张好焕同声问道，两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了钧，不知道为什么钧会忽然提到圣道。
钧就说道：“我对低纬度也有一些了解，我怀疑脚男们搞出的这低纬度深度侵蚀区域，很可能会显露与永夜类似的属性，也即可以让圣位真身中凝结他们的圣道，而非其真身一死，圣道就会回归多元宇宙本质，那么籍，告诉我，若是你有圣道在身，有几成把握可以杀死类似这样的圣位？”
籍就摇头道：“我连临圣都不是，对圣道也毫无了解，更不知道怎么升华为圣，说实话，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完全不知道啊，圣道在身会如何，实力会提升多强，这些我都不知道啊。”
籍用手握着下巴想了想，他就说道：“嗯，确实是我相差了……没关系，我会立刻整理出圣道的各种使用办法来，吸收，强化，乃至是登临圣位的手段仪式等等，到时候你自然知道身有圣道的提升了，嗯，这还不够……”
当下钧就默默思考了起来，而籍和张好焕彼此对望，他们在这一刻忽然感觉钧似乎变得了非常危险。
又过了一分多钟，钧忽然微笑了起来，他看向了晨阳道：“你有办法联络别的区域的脚男，对吗？”
晨阳连忙点头，只是心虚的不怎么敢看钧，钧就说道：“很好，我会立刻回实验室将圣道的秘密，圣道的吸收，圣道的强化，以及通过圣道的暂时登临圣位仪式全部详细的记录，甚至还有普通圣位汲取更多圣道后，有几率提升为高阶圣位的全部信息记录出来，到时候你就负责将这些资料发往别的区域的脚男，让他们想办法将这些资料分发给在他们区域的所有超凡者，包括人类异人，以及所有的万族超凡者，那怕是他们的敌人也都想办法发送过去，连同那些降临下来的万族圣位也都传递。”
“明，明白了。”晨阳立刻回答道。
罗这时忽然从钧身后显形而出，他就质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这样的东西你敢发出去，不怕那些圣位们集体追杀你吗？”
钧就用一种看三叶虫的目光看向了罗，罗也发现自己话语里的漏洞，他就咳嗽了声道：“呃，我知道便是不发这个，圣位们也会追杀杀死你，但是这有什么意义呢？就我们知道圣道的这些秘密不好吗？万一被别的万族知道了，那么成就新圣位的也是你们所痛恨的万族啊，而且那些普通圣位成为高阶圣位，一个斗比过往十个百个普通圣位更加恐怖啊。”
“不够。”钧就摇头道：“光由脚男所弄出来的这个低纬度深度侵蚀还不够乱，这头龙只是运气不好，刚好落入到了这个对其克制的低纬度灾难中而已，而低纬度的灾难是一视同仁的，他会遭遇，也意味着我们之后会遭遇更多，而圣位终究还是太过强大了，便是有低纬度灾难削弱也太过强大了，而且那些万族是不会与其死扛的，所以我必须添加一笔，让这混乱彻底爆发，不单单是我们人类对抗万族圣位，也让万族新生代，万族遗族，甚至圣位自身都为敌人……”
“此为阳谋，也为大势，他们不得不去斗，去战，去争，去抢，否则敌强我弱，他强我弱，世强我弱……那到最后也就真弱成了肉，他们很聪明，所以他们必然会这么去做，那这谋就成了。”
“而且不如此……”
钧看向了远方，远方尽数全是浓雾，他缓缓说道：“昊可不会打开人类城的入口，放我们安然进入人类城。”
“他可是一直在等待着眼前这一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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