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洛天涛！！

　　（第222章内容删改后并入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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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一句话后，妮妸就朝那女子行礼：“妮妸参见太后。”

　　那女子正是苏雨，回礼之后，又正式见过“老师”。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你先趴到床上吧。”妮妸朝苏雨挥了挥手。

　　苏雨趴好之后，妮妸双掌按在她的身上，一股浓郁的黑色气息喷涌而出，渗透进入苏雨体内，帮她清理体内的杂质，强化身体。

　　“黑暗，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邪恶。但是……在未来世界，陛下曾跟我们说过，黑暗的本质，不是邪恶与暴虐，一切把黑暗看做是邪恶之源的人，都无法在黑暗的道路修炼到颠峰。

　　“黑暗的本质，是包容，包罗一切。包括善良，包括罪恶。光明本质，是排斥，在光明之下，人的一些本性会被压制，但在黑暗之中，平时压抑的阴暗面性格与情绪，就会暴发出来，所以，黑暗中的生灵，才显得邪恶与暴虐。但黑暗本身，却并非邪恶。

　　“因为它包容了一切，最高层次的黑暗，连光明都能包容。如同漆黑的宇宙，包容一切恒星的光芒一样。同样，种种邪恶、阴谋、背叛、暴虐，都因为黑暗的包容而不断滋生。但光明与正义，也是在黑暗之中滋生的。

　　“正如宇宙初开，一切恒星的光，都来源于黑暗，黑暗物质的相互碰撞，绽现了光明。黑暗之中默默消灭邪恶，正义就在此体现。所以，你不应因我的气息黑暗，而生排斥之心……

　　“…………

　　“人立于天地之间，首要讲究的，是利益，而并非正义与邪恶，人心之向，本能先偏向利益，而后才考虑正义与邪恶……”

　　妮妸滔滔不绝地说着，声音低沉缓慢如同催眠。并非强制性灌输，而是缓慢地熏陶，渗透进苏雨的心灵深处。”

　　不知多久，苏雨沉沉睡去，她体内的黑暗气息全部都散发出来，一点都不剩不存留，全部被妮妸吸回体内。

　　“可以了。”

　　妮妸话声一落，本来自于半醒半梦之间的苏雨，又张开眼睛，醒了过来。揉了揉脑袋，不太记得之前听了什么东西，但是，感觉很舒服，精神很好。而且，内心深处，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你拿镜子照照片？”妮妸道。

　　苏雨从床上拿过一个覆盖着的小镜子，翻过来一照，凝视一看，镜中之人的脸上，不禁浮现惊喜之色。那娇嫩的皮肤，红润的脸色，让她显得更是娇艳不可方物。

　　“身体调理结束，接下来是今天的课程……”妮妸右手一挥，三只可爱的小动物出现在地上，都装在笼子里面。一只是小兔子，一只是眼睛水汪汪的小狗，还有一只小猫咪，看起来都不过是两三个月的大小。

　　“今天的课程是，活体解剖！！”妮妸眸中寒光一闪。

　　“啊？”苏雨吃了一惊：“活，活体解剖？”

　　“没错，不是把它们杀死再进行解剖，而是让它们保持着活着的状态，进行解剖。”妮妸嘿嘿笑着。

　　苏雨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残忍？世间比这更残忍的事情，人类做的还少吗？”

　　“可是……”

　　“没有可是！！”妮妸道：“如果你想要改变自己的性格，必须要有这样的经历。你年纪大，世界观与道德观已经稳定，想在短时间内迅速改变性格，必须要下重药！！”

　　“我……真的要改变性格才行吗？”苏雨弱弱地道。

　　妮妸道：“当然……性格改变命运。以你现在的性格，如何跟洛婉争？难道这就拱手把太上皇陛下让给那个女人？”

　　“我……”苏雨脸色一红：“我也不是很想争的。”

　　“你是不是喜欢展飞陛下？”

　　苏雨无语。

　　“看你脸色和眼神就懂了。喜欢就行了，喜欢就要全力去争取。哪里能被动地等待？”

　　“可是……”苏雨还是犹豫。

　　“而且，你不想争也得争！！”妮妸邪邪一笑：“别忘了，我们魅魔，为何会这般照顾方女士和太后您？是因为您以后有可能成为太后，为我们诞下魔族未来的女王。我们来自未来世界，很确定这点。所以，才不得不顾着你们。但是，如果您不争，跟展飞陛下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不会诞生出未来的女皇陛下。那么……我们凭何扶持您？还不如我们自己上，自己动手，占了陛下的身子，生下他的孩子。”

　　苏雨无语。

　　妮妸的话，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反正，你是不讨厌展飞陛下的吧？就算我是逼迫，难不成你就因为我的逼迫而从喜欢他变成讨厌和憎恨他？”

　　苏雨哑然。

　　妮妸又道：“如今，外星人即将降临，你也知道了。未来地球上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你没有我们魅魔的庇护，你和方女士的安全都难以保障。”

　　苏雨沉默了一下，微微点头：“我明白了。”

　　妮妸微微一笑：“那就好……太后，我这可都是为了您好。人的性格，决定人在面对不同的状况，做出不同的选择和不同的反应，会走上截然不同的命运之路。就算不是为了追求展飞陛下，您的性格也该改一改……太软弱，太被动了。

　　“而且，您的体内潜藏着强大的神秘血脉力量，并非我跟别人说的那么不堪一提。您的基因，也是相当接近完美的，更关键的是，您的基因跟您体内的那股无法通过基因进行传承的力量，相当吻合。

　　“如果经过我的培训，哪怕我不主动给你激发，你的性格与体内的力量契合，也会让这力量释放出来，足以保护身边的人。

　　“你就算为了自己变得更强大，也该努力一些吧？”

　　苏雨点点头：“我知道了……”

　　顿了顿，又道：“可是，改变性格的办法有多种，没必要……没必要活剖小动物吧？”

　　她脸上浮现不忍之色。

　　妮妸邪邪一笑：“连小动物都不能活剖，以后遇到危险，保护身边之人，你如何敢杀人？”

　　苏雨无语。

　　“不过，如果你不想活杀这些小动物，也行。”

　　苏雨眼睛一亮。

　　“另一个办法……直接进入第二阶段的课程……学习怎么吸引男人吧。”

　　“什么？！！”

　　“我们魅魔，是吸引雄性生命的行家……当然，你是陛下的，也只能吸引展飞陛下一个男人，保持血脉的纯净。所以，就用我来作为练习对象……现在，过来，用你女性的魅力，引诱我……”

　　“什么？！！”苏雨脸色一白。

　　魅魔妮妸吃吃一笑：“怎么，这也不行？我们都是女性，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雨脸色通红。

　　正因为是女的，才更害羞。她的性取向可是正常的。

　　而且，就算是男的……她除了幼儿园的时侯对一位大哥哥有过亲大哥一般的祟拜之意，就只对展飞有过动心的感觉。对别的男人，根本没什么感觉。

　　苏雨这般犹犹豫豫的，魅魔妮妸道：“怎么，还不快过来？”

　　“我……”苏雨迟疑了一下，红着脸道：“我不知道怎么……怎么……”

　　“哼，这有什么不懂的？我来教你……嗯，等等。”妮妸沉吟了一下，道：“陛下似乎不太喜欢过于主动的女性，如果你变得跟我们魅魔一样，说不定反倒让他感觉不喜欢了。他或许喜欢性格更纯一点的，而不是那种到处放电的女子性格。”

　　想了想，妮妸打了个响指道：“有办法了！！”

　　瞬间，妮妸变成了展飞的样子，惊得苏雨目瞪口呆。

　　“展，展飞？”

　　“是我……”妮妸一出声就漏陷了，但迅速轻咳一声，变成展飞的口吻：“嗯，声线也改变一下……对了，身上的气味也改变一下……这样就差不多了。”

　　活脱脱一个展飞站在面前，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温揉地看着苏雨：“苏雨，走吧，陪我去看电影。”

　　“什……什么？！！”

　　与此同时，另一边……

　　洛婉抱着灵儿在床上睡觉，穿着睡衣，开着空调，盖着一张薄薄的丝被。她的呼吸匀称，就算是睡着，仿佛也在遵循着某种规律，调和体内气血。

　　屋外，天使安贝尔拉着苏菲娜到远方“切磋”一下，天使安蒂妮就趁机隐形，悄悄靠近展飞屋子。发现屋里屋外都有魅魔装设的黑暗纳米机器人监控，不禁撇了撇嘴，转而进入洛婉的屋中。

　　两手按在洛婉的身上，光明力量涌入她体内，洗礼着她的身体，改善她的体质，更为倾向光明。

　　“以后生下来的孩子，更大的可能是光明属性的吧？那就更加亲近光明了，更加亲近天使一族……呵呵呵呵。”

　　安蒂妮看了看床上的灵儿，却没敢对她动手。小灵儿的体内，分别有着光明与黑暗两股力量，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之微弱，没任何伤害与改造身体的能力，主要是天使与魅魔联手释放力量进去，用来监控观察她的身体状况，同时避免有人对她下手。

　　至于洛婉，在强烈的要求之下，没有人在她身上弄手脚，而且也瞒不过展飞。但旁边的监控还是存在的。但这监控是以天使布设的为主，魅魔倒不太盯着洛婉，着重盯着展飞而已，所以才让安蒂妮有下手的机会。

　　“呵呵……”安蒂妮轻声笑了出来。

　　就在这瞬间，洛婉眉头微微皱蹙，正要张开眼睛来。

　　安蒂妮微微一惊，正要隐形退开。但突然间，嘴角神秘一笑，竟然变成了展飞的模样。

　　洛婉眼皮开了一线，朦胧间看到展飞的影子，然后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眼睛……当然，是天使安蒂妮的纤细小手变幻成的，跟展飞的一样。

　　她把洛婉眼睛捂住，用展飞的声音昵喃道：“婉儿，我爱你……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洛婉身体微微一僵，呼吸有些急促。

　　但瞬间，安蒂妮却是猛然收手，瞬间隐形，从窗口冲出去，消失了。

　　洛婉愣了愣，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看窗口，不禁脸色微微一红。

　　屋外，天使小美女安蒂妮，变回原形，藏在某个角落里，脸色红得发烫，两只小手捂着脸庞，心里砰砰直跳：“我刚才怎么可以这么胆大？竟然伪装成为圣父偷亲圣母，如果被发现……”

　　但旋即，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坚定地道：“这都是为了让圣父跟圣母在一起……都已经订婚了，居然还没有同房，这要等到什么时侯？圣父不主动，只能让圣母主动了！！！”

　　这蠢萌天使似乎还以为自己的做法是正确地，用力点了点头，给自己打了打气：“都是女的，又没有太亲密的举动，不吃亏，也不算玷污圣母。所以……应该可以的……虽然我不擅长魅魔的媚术，但是……某些手段，却还是可以使用的——为了天使族的未来！！为了天使族的大业！！

　　“为了这一切……我做这点事，用这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呢？嗯，就这样决定了！！”

　　近乎自我催眠的方式，让这天使认为自己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之上。很快，胆气壮，拿出一个平板电脑，三点两点上了网。

　　“搜查一下，有哪些东西……可以让圣母和圣父……”

　　这天使没羞没臊地小声嘀咕着。

　　—————

　　片刻，另一只天使跟魅魔也回来了，打架似乎没真打成，都顾忌着天上的外星人呢。

　　而另一边，展飞闭着眼睛，半梦半醒。身上不时涌现一股股白光。

　　“光系魔法基础”装载，基因契合度早就达到了百分之百。

　　但是，这种光系纳米机器人比起天使的光系能量更契合展飞的身体。沉睡之际配合洛婉的调息之术，能有效强化身体里面一些软弱部位，对于“力大无穷”之类技能的基因契合度提升颇有帮助。

　　恍恍惚惚间，似睡非睡，隐约能感应到周围的一些情况。

　　突然，展飞在这种状态中醒来，张开眼睛，眸中精光微微一绽。

　　就看到一辆玩具小卡车，从窗台下的位置，朝展飞床边开了过来。

　　这让他不禁一怔。

　　那辆小卡车发出喀喀喀的声音，居然变形成了一只小小的机器人。

　　“变形金刚？”

　　当然，看起来只是玩具而已，不像动画片或电影里面那么庞大。

　　“是谁在遥控这玩意？”展飞有些紧张地戒备起来，迅速查系统扫描，这玩意里面有没有装炸弹什么的。

　　就听那小小机器发出一个机械化的声音：“你好，展飞。”

　　“呃，你……你好……”展飞愣了一下。

　　“我是某个人的身外化身……这个机器人的内部有一个小小的控制芯片，我的一种天赋能力让我可以远程操控这个芯片，不需要电磁波空间波之类容易被察觉的力量波动传递信息，我利用这种能力远程控制这机器与你交流沟通，不会被人察觉……但请不要尝试着捕获我这个机器人，否则，它会迅速自毁。”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不与藏头露尾的家伙说话。”展飞道。

　　机器人沉默了一下，随后发出嗤嗤声。

　　展飞皱眉，就听小小机器人道：“你周围的监测感应装置还真不少啊，你给自己装设的？”

　　展飞微微一叹，大声道：“看守的可在？随便来两个。”

　　天使安贝尔跟魅魔苏菲娜就从外边飞进来。

　　小小机器人一动不动，展飞就对天使与魅魔打了个手势，道：“我现在要办点极私人的事情，你们暂时把周围的所有监控关闭掉……放心，这段时间不会有别人进来对我不轨，你们在外面盯着就行，不用监控了。”

　　这些监控不是监控展飞，而是监控外面，防止别的天使与魅魔偷偷进来对展飞“霸王硬上弓”。

　　“陛下您有什么极私人的事情？我可以帮你啊。”魅魔苏菲娜娇笑道，声音在展飞耳边回荡，空气中却没有声波。

　　展飞道：“都说是极私人的事情了。”

　　“呵呵，你我之间，还分什么私人不私人的？就算你是有生理需求，雄性激素过多，我也可以帮忙处理的，不管是用手，用口，还是……”

　　“闭嘴吧，你这只无耻放浪的魅魔！！”天使出声道。

　　苏菲娜大怒：“平胸天使说谁？”

　　“够了。”展飞怒道：“要吵出去再吵。”

　　因为刚才打了那个手势，天使与魅魔没有现出翅膀，没有暴露真实身份，甚至只传音沟通。所以那小小的机器人只看到几名“女保镖”跳进来，认不出是天使与魅魔，也听不到该听的话，只能听到她们想让它听到的话而已。

　　“你们迅速出去，这里，肯定安全，不用担心，不用监控。”展飞再次下令。

　　天使与魅魔听话地出去了。但却护在外面，隐形护着。

　　展飞着上窗，坐回到床边，道：“好了，可以了，监控关了，你可以说话了吧？”

　　小小机器人沉默了一下，道：“我是……我是四十七号。”

　　展飞惊愕了一下：“四十七号铜面先生？”

　　“没错，是我。”小小机器人发出机械化的声音。

　　展飞沉默了一下，笑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就是四十七号铜面先生？”

　　小小机器人似乎愣住了，一直没吭声。

　　展飞道：“万一你是一号铜面先生或别的什么银面金面之类的，伪装成为四十七号铜面先生来跟我谈话，那我岂不是得小心了？”

　　小小机器人道：“为何有人要伪装成为四十七号？”

　　展飞道：“因为四十七号先生帮过我和洛婉，我对他更信任。如果你是其它对四十七号先生敌视的人，四处搜寻对四十七号先生不利的证据，而这里只是你的其中一站，那么，我是不是该小心一些，不能乱说呢？万一你这边的情况在另一边进行同步播放，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并且录像下来，我万一乱说了假话，不得心害了四十七号先生，岂不是罪过大了？”

　　那小小机器人道：“你倒是挺谨慎的。”

　　展飞道：“诸葛一生唯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

　　那小小机器人略一沉默，道：“你打开手提电脑。”

　　展飞打开手提电脑之后，又依照小小机器人的提示，打开了视频通讯软件。

　　屏幕上就出现了四十七号铜面先生的相貌。

　　他说：“现在，你相信了吧？”

　　展飞摇摇头：“如果你在远处，我可以把我的视频头像变成一个美女跟你对话，你信不信？这并不能证明，在对面与我谈话的就是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而且，就算你戴着青铜面具，也不能证明你就是四十七号。因为……你是四十七号，应该就有二号到四十六号，找个身材一样的，或干脆能改变身材体形，伪装起来，谁知道你是几号？”

　　铜面先生哑然，好一会才忍不住道：“这么说，我就无法证实我的真实身份了？”

　　“是的。”

　　“我无法证实自己的身份，就无法取信于你，想从你那里知道些什么……”

　　“我无法保证自己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展飞道：“上次四十七号先生向别人保证说，我展飞与洛婉身边，整个洛宅，肯定没有超科技的东西，包括我岳母方玉茹女士拿回来的特殊东西，都不再有。如果你伪装成为四十七号先生来诱骗我的口供，想让我说这里还有这些东西，那怎么办？到时侯不仅止害了四十七号先生，我展家与洛家及方家，也不再安宁。”

　　那小小机器人眸中的两个发光二极管一闪一闪的，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急速运转，好一会才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取信于你？”

　　展飞道：“应该反过来说才对……现在是你来找我，是你需要取信于我，而并非我要取信于你。你来找我就是想要跟我对话，听实话。那么，你就有必要取信于我。相反，我对于跟你谈话，并不太感兴趣。所以嘛……呵呵。你能拿得出证据来就拿，拿不出证据来就不拿。”

　　机器人道：“这种事，怎么可能拿得出证据来？”

　　外星人的种种科技，不管是图像传输视频传输音像传输，统统都可以伪造，根本不能作证，就算是那铜面先生当面，也都有可能是虚拟现实技术弄出来的全息成像或是更真实的伪装能力，无法证明的的确确就是铜面先生。

　　当然，如果真的铜面先生在这里，展飞的系统是能探测得出。但这个秘密就不能外露了。

　　“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机器人再问。

　　“请拿出证据。”展飞还是这句话。

　　那小小机器人气结，道：“我是明白了，你是根本就不相信我，也不想与我谈话，对不对？你早就认出我是四十七号，或是干脆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四十七号。你发现我深夜隐秘造访，就隐约猜到我的来意，猜到我会问一些不容易回答的问题，所以干脆不想给我提问的机会或不想回答，对不对？”

　　展飞似笑非笑。

　　对于铜面先生四十七号，他是相信的，但却也不是百分之百信任。就算是真的铜面先生四十七号，展飞也得保留，何况是一个不明来历的家伙？

　　“好吧……看来，我不得不拿出杀手锏了。”那小小机器人道。

　　展飞没吭声。

　　“你请洛天河过来。”

　　“干什么？”展飞问。

　　“我可以证实我是铜面先生四十七号。”

　　“需要我岳父过来才能证实？”

　　“是的。”小小机器人道。

　　展飞沉吟了一下，拨打一个电话给洛天河。

　　这种时侯，洛天河早就休息了。展飞一个电话就把他吵醒：“真的很抱歉，但是，事情有些紧急，需要您过来一趟……本来我有事是应该我现在过去，但现在是我无法脱身离开这里，所以这才不得不请你过来……”

　　大半夜让长辈跑来跑去，自己在这里坐等，的确有些不大礼貌。

　　洛天河也很谅解，在对面问是否需要让方玉茹也跟着过来？

　　“嗯，不用让妈过来了，您过来就行了。”展飞说着，挂断了电话。

　　片刻，洛天河赶到，洛婉那边也醒了过来，但，有天使与魅魔阻止，暂时没过来打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洛婉忧虑。但只能焦急等着，心里不安。

　　洛天河进展飞房中之后，展飞把周围都关上，然后打开一个干扰电磁监控信号的干扰仪……当然，这是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展飞不需这东西。

　　“好了，我岳父已经过来了，你可以拿出你的证据来了吧？”展飞对那只小小的机器人道。

　　“你可否避让一下？”小小机器人出声。

　　洛天河在旁边惊奇无比：“这什么东西？居然……”

　　“他自称是四十七号铜面先生，说是让你过来就能够拿出证据证明他的确就是四十七号铜面先生。”展飞道。

　　“什么？”洛天河惊奇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而且，非要我过来才能证明？”

　　“展飞，你可否先行出去？”那只小小的机器人道：“我跟洛天河交谈，得到他的信任，再让他跟你交流，你就相信我的身份了。”

　　展飞咧嘴一笑：“很抱歉，在地球事务方面，我承认我的能力和各方面的判断，不如我的岳父洛天河先生这般英明睿智……”

　　这小小拍了洛天河的马屁，然后又道：“但是，对于外星事务，限于眼界，我却认为，我岳父未必如我判断得精准。比如，你弄出个什么虚假影像来骗他，或全息实影，或干脆催眠他进入虚拟幻境当中，这地球上没有过的科技，那他上当了也不知道是真的。所以我必须在这里，必须保证我跟他一直处于清醒状态，不被你蒙骗。如此，你的证据才可信。”

　　“好吧……”小小机器人似乎考虑了好一会，才转过身道：“天河，你可还记得……那一年，我们在后山河边抓乌龟，你不小心掉下水去，当时你不会游泳，我拿着竹竿把你拉上来。事后，我们不敢告诉家里人，只说在外面田里玩，弄得身上湿的还有泥巴……这件事，只有我跟你知道，如果你没跟别人提过，肯定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曾有过这一回事。”

　　洛天河眼睛大睁，呼吸都滞住了，嘴唇微微哆嗦，吃惊无比地盯着那只小小的机器人：“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小小机器人的眼睛投射出光束，照射在旁边的墙壁上，墙壁上面就浮现出铜面先生的样子。

　　看不出他的表情，看不到他是否在说话，但是，小小机器人的放声器却发出了机械化的声音：“天河，难道你还没猜想得到吗？我的真实身份……”

　　“不……不可能！！”洛天河猛然站了起来。

　　“有什么不可能的？”那小小机器人道：“你可还记得……有一次村头的吴胖，打了村尾凌家的四妹，我们跑去教训了吴胖一趟，让他把身上的糖果交出来给四妹陪罪。一共只有两块糖果，四妹分给你一颗，另一颗咬成两半，我跟她一人半颗。你看到了，把你那颗也咬成两半，只吃一半，剩下半块给回了四妹……”

　　洛天河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那小小机器人又道：“还有一次，村里的刘老六家娶媳妇，我们跟另外几个大人一起藏到新房的床子底下偷听。结果你睡着了，其它人被赶出去之后，就们两个一起藏在里面，后来不敢爬出去，半夜的时侯，你还小声问我上面的床为什么嘎吱嘎吱地响……而第二天，我们都装着晚上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别人怎么问都说睡着了。这件事……当时你还小，但是，只有我们知道。如果你没告诉过别人，也只有我们知道而已……你还记得吗？”

　　洛天河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激动而又充满不敢置信地问：“大……大哥？”

　　小小机器人道：“不错，是我。”

　　“真，真的是你？”

　　“嗯，真的是我。”小小机器人道。

　　洛天河神色复杂，忍不住问：“你失足落水前几天，带我们在竹林里面挖竹笋，不小心挖到了几块狗藏起来的骨头，都是很大块的，一共有多少块？”

　　小小机器人道：“这么久这么小的事情，哪还记得。不过，我倒是记得，当是挖出的骨头里面，有一个小小我铜铃铛，连着皮环，是被绑在狗脖子上的，被扯断了，狗藏了起来。”

　　洛天河顿时泪流满面，忍不住掩饰地抬起手，抓了抓额头，迅速抹掉眼泪，但身体却在不断地颤抖：“你……你怎么会成为铜面先生？你当年不是掉下水，一直被冲出海口了吗？”

　　那种情况下，大人掉下去，一百个都没有半个能活下来。但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掉下水，不仅没事，反而还成功离开地球前往外星世界，成为可算是位高权重的铜面先生之一。

　　这简直就是传奇中的传奇……这个洛天涛，洛天河的大哥，他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吧？

　　展飞都有点不敢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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