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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16】


  【16】

  闻言,我对她起了兴趣,就厚着脸皮,不要脸的继续追问:“你又没有命根子,站着怎么尿尿?”

  她听了我的问话后,一点也没害羞,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在我小的时候,我爸带我去看柯麒岄的演唱会,由于演唱会附近没有公共厕所,只有临时搭建的简易式厕所,这个简易式厕所只有两个厕间,都是蹲坑,而且很窄,站着尿尿的话会很方便,蹲着尿尿会很麻烦,当时,我在简易厕所里的架子上,发现了类似于漏斗一样的东西,那玩意是方便女人站着尿尿的工具,于是,我就拿了一个,试了试站着尿尿,当时我真的很急,所以尿得很舒服,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闻言,我无耻的笑了,她居然这么开放,还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汉子,什么都敢说,我都被她说得羞耻了,想了想,我问她:“那个简易式厕所是不是不能拉屎?对了对了,你现在还是站着尿尿吗?”

  她一点也不害臊,面对这种话题,比我这个作为男生的人还要开放,直言不逊道:“那简易式厕所只能尿尿,不能拉屎,我从小时候开始,一直都是站着尿尿,怎么?有意见啊?怎么?性别歧视是不是?谁说女生就不能站着尿尿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我大笑了起来,是很开心的那种,我跟她聊天很开心,我跟她聊天感到心脏加速跳动,甚至是热血沸腾。

  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到,这种话,居然会从一个女孩子口中说出来,我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没有歧视你!我只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事情,所以觉得很有趣,没有瞧不起你!其实,我个人觉得吧!男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女人未必不能做到,如果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能站着尿尿,那公共厕所,男女也不用分开了!”

  她冷哼道:“你会笑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很多女人都接受不了站着尿尿,因为她们从小就蹲着,长大了后自然改不了,而且她们很歧视站着尿尿的女人,说这种女人是异类,说尿个尿而已,还要用工具,简直是下贱,实际上,我觉得站着尿尿比蹲着要方便多了,因为站着尿尿有工具,不会尿得到处都是,而蹲着尿尿,还可能溅到脚,多脏啊!我有洁癖,自然会选着干净的处理方式。”

  我问:“那你现在用什么样的工具?要随身携带吗?”

  她理所当然的告诉我说:“网上有一种专门供女人站着尿尿的纸质漏斗,可以买,也不贵,是一次性的,用完后,擦擦,随手一丢,很方便,平时揣两个在兜里就行了。”

  我觉得她根本就不是个女人,居然这么开放,居然敢跟我聊这种话题,我觉得她很有趣,很豪爽,我很喜欢她,比起娜潇儿!我宁愿娶她当老婆。

  这么想着,我又笑了。

  我真是服她,我都被她说得害羞了。

  她一个大娘们,居然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这些话要是放在古代,不被别人当成疯婆娘才怪。

  她问我笑什么,我说:“你很开放,居然好意思跟我聊这些。”

  她冷笑道:“说来也是讽刺,只有你能接受我的观点和看法,我跟我那些朋友聊这些,她们都说我是变态,说我不正常。”

  我摇头,笑道:“你不是变态,你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她们,她们接受不了小众化的文化,而你不同,你比她们的情商和智商都要高,难道你不知道吗?情商和智商越高的人,能接受的东西也就越多,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很喜欢。”

  我心想,她绝哔是个龌龊的人,我就没见过这么騷里騷气的女孩子,还说得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就好像有理一样。

  面对我的夸赞,她冷笑地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油嘴滑舌。”

  话音一落,我只感觉又被她猴子偷桃了,我忙弄开她的手,跟她打闹了起来。

  因为我们都还小,所以也没在乎什么。

  我俩在床上,无话不说,无话不聊,她掐我胳膊,我挠她痒痒,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跟我的性格很合得来。

  我从小捡垃圾被别人嘲笑,她从小思想很怪,也不别人看好,也许这就是我俩的共同特点吧。

  她玩累了后,才安静了下来,打算睡觉,我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我想了想她妈的事情,她妈的事情使我浑身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憋屈,我越想越难受。

  如果不是司马寒霜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见阎王爷了,我居然天真到会相信一个厉鬼说的话,她分明就是想害我。

  她个厉鬼,死了也不得消停,我跟她无怨无仇,我好心想帮她点什么,她倒好,反倒来骗我,还想害我!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

  我长这么大了,哪吃过这种亏。

  在月光的照耀下,我扭头看了看司马寒霜,她已经睡着了,她很美,白皙的皮肤使我心动,她可以预知过去未来,肯定也知道我现在在偷看她。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十分着迷,她身上的神秘感,使我莫名其妙的想将她占为己有。

  我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心想,难不成是爱上她了?

  我叹了口气,看向了天花板。

  不久,我又想起了那厉鬼的事情。

  那该死的厉鬼,居然骗我。

  我偷偷的下了床,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恶气,咽不下被那厉鬼骗的这口恶气。

  那厉鬼,好死不死,做鬼了还想着害人,我是真心忍受不了这种鬼。

  这么想着,我离开了房间,跑去了厨房,在冰箱里拿了一个蒜头,以前有可怜鬼告诉过我,它们说鬼最怕蒜头,其次才是符箓。

  我打算去修理那个厉鬼一顿,居然敢骗我,还想害我!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是个喜欢记仇的坏东西。

  她骗了我,还想害我,别说人,就算是鬼,要想害我,也别想好过。

  我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被寒霜得知了,如果我有危险的话,她肯定会来阻止我,然而现在她却没来阻止我,这就证明了,我去报复厉鬼,绝不可能有危险。

  这么想着,我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来到了房间门口,胆战心惊的将房门打开,进了房间,我把灯打开,一眼就瞧见了她还漂浮在窗口处。

  我顺了顺心口,笑着大摇大摆地朝她走了上去,来到窗户前,我看着她,还没等我开口,她就先开口问我:“这么久,你去了哪里?”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假假地关心问道:“你一个人寂寞吗?”

  她没有任何表情,一身洁白的衣裳,飘在窗外的半空中,眼神尽是无尽的黑暗,她见我问了,自然回答:“寂寞。”

  我笑着说:“你知道我有多惨吗?”

  她直勾勾的盯着我,苍白的脸孔没有一丝表情,问道:“有多惨?”

  我收住了笑容,叹了口气,向她抱怨道:“我爸是个天文系博士,在我八岁那年,他因出差考察遇上了沙尘暴,死了!我从小就没了爸,你说我惨不惨?!”

  她面无表情的点头,只说了一个字:“惨。”

  我继续说道:“自从我爸死了后,我妈就把我送去了托管所,我从八岁起就没了父亲,没了父亲后,这些年来,都是托管所的老师跟朋友陪我一起长大,我妈也不理我,你说我惨不惨?”

  她直勾勾的盯着我,面无表情的点头,还是只说了一个字:“惨。”

  我继续说:“哎!你是不知道我真正的惨,小时候,我一年四季都在托管所里度过,能见到亲妈的次数也很少,几乎一年都见不到一次。你知道吗?

  后来,我从托管所老师那里得知,我妈跟别的男人跑了,故意把我丢在托管所里。她就这么无情的把我抛弃了!

  这还不单止,关键是经常拖欠托管所的托管费。托管所的所长见我可怜,也便没赶我走,你说我惨不惨?”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点头点头,还是只说了一个字:“惨。”

  我继续说:“你也只是知道我片面的惨,其实我真的很惨,在学校,同学们都知道我是个没爸没妈的孩子。

  在小学这段期间,我都非常自卑。自从亲妈把我抛弃了后,就只有托管所养我,为了报答托管所不赶我走的恩情,我常会帮托管所扫地拖地擦桌子。

  有一次,托管所的厕所坏了,厕洞里不停的在喷屎水,后来是我不嫌肮脏,光脚踩着屎水,跑去用皮搋子将厕所弄通。

  托管所的老师们都表扬我,对我的印象也是颇为不错,说我是个好孩子,以后肯定是个人才,我内心苦笑,心想:我有没有以后都是个问题,你说我惨不惨?”

  她一直听着我抱怨,也不嫌烦,面无表情的点头点头,说了两个字:“好惨。”

  我继续说道:“我爸死了!我爸原本有五六百万的存款,这些存款,可以养我到大学,可你知道吗?我妈居然拿着我爸的钱,跟别的男人跑了!还无情的把我抛弃,我本来是没爸的!可被我妈这么一抛弃,我连妈也没了!你说,我惨不惨?”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面无表情的点头,从始至终只说一个字:“惨。”

  我问她:“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办?我妈这么抛弃我,我还要不要原谅她?”

  她摇头道:“不原谅,如果我是你!肯定杀了她。”

  我点头道:“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早就想杀了我妈了!可我找不到她!如果找得到她!肯定杀了她。”

  她拍了拍肩膀上的七彩蟑螂,七彩蟑螂飞走了,七彩蟑螂飞到了墓碑上,发出了咦咦咦的怪声音。

  我看了看手机的时间,两点了。

  她看着我,义正言辞的说:“像你妈这种人,就不应该活着,杀了她。”

  我心想,你不就是跟我妈一个货色的东西吗?守不住贞操,到处找男人做贱。

  这么想着,我哼的一声,立马变换风格,白了她一眼,冷笑着问她:“你知道母猪是怎么交配的吗?”

  她在窗外,一脸阴森吓人,反问我道:“怎么交配的?”

  我指着她的鼻子,嘲笑道:“呵呵,你个当事人,自然比我清楚,比我清楚母猪是怎么交配的!”

  她的脸色一直没有变过,漂浮在半空中,她没能理解我的意思,反问道:“我不是养猪的!怎么知道?”

  我直接挑白了说,笑道:“你就是母猪啊!跟我妈一样,随便就能跟别的公猪交配!我妈还好,还活着,你却被你男人带人砍死在了床上,真是搞笑!你说得没错,像我妈那种人,就不应该活着,然而,你不就是跟我妈一个货色吗?活该被人砍死。”

  她一听我这话,气得恼羞成怒,当即露出了凶恶的嘴脸,那嘴巴,血盆大口,张得比脸还大,嘴里的牙齿非常锋利,带有血丝,在窗户上拼命的抓挠,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被她吓得后退了一步,冷静冷静,走上去,笑道:“阿姨!我看你骨骼惊异,说吧,说出你的愿望,我尽量满足你的愿望。”

  她撕心裂肺的大吼着,发出了呜呜的悲鸣,手指拼命的抓着窗户,恨不得把我吃掉。

  房子外有符箓,她进不来。

  我将耳朵贴上去,嘲讽道:“哦!你说你的梦想是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贱的女人?怎么这么低调啊?难道还怕别人不知道你足够贱吗?”

  她哇哇地撕喊,表情越来越扭曲,我从口袋里拿出蒜头,丢进嘴里,嚼碎,然后从窗户的缝隙里丢出去,她立马被蒜渣灼伤,吓得转身就跑。

  我冷笑,打开窗户,朝着窗户上吐了口口水,然后用手抹匀,我的口水全是蒜头的味道。

  她吓得不敢靠近,躲在墓碑旁,嘶哑咧嘴地哇哇悲鸣。

  鬼最怕的就是蒜头,蒜头是向阳之物,无论是什么鬼,只要碰到蒜头,就会被灼伤,严重的还可能飞灰烟灭。

  我在窗户上抹了蒜头味的口水,她不敢靠近,只能老远的看着,露出残暴的一面,向我示威。

  我将窗户关上,哼的一声,转身就走,这会儿,算是松了一口恶气。

  这个该死的女鬼,居然敢骗我,以为我好欺负?

  不好意思,我的报复心比谁都强,别说是人,就算是鬼,我也不会放过。

  教训了那厉鬼一番后。

  我悄悄地回了寒霜的房间,进了房间,我悄悄地朝着厕所走去,在厕所里洗了洗手,顺便涑口刷牙,完事,将厕所的灯关上,朝着卧室走去。

  司马寒霜睡得很香,我的动作十分小心,生怕吵醒她。

  我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看着她那美丽的脸孔,她长得很好看,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虽然现在是披头散发,但睡觉前,却是斜刘海加丸子头。

  她身上很香,在她写作业的时候,她告诉我是体香,与生俱来的,而不是什么香水味。

  她说自己平时不喜欢用香水,就衣柜里放了个薰衣草的香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我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顿时就有种想将她占为己有的感觉。

  她的皮肤很好,很白,她的鼻梁很高,睫毛很长,樱桃小嘴使我有种想吻她的冲动,她的样子有点像混血儿,更是有种女王的气焰。

  我看了她很久,直到月光渐渐地退去,我看不到她的脸时,才打消了花痴的想法,闭目沉睡。

  我跟她同一张床,同一张被子,我感觉她就像是我的老婆一样。

  在被窝里,我偷偷的伸手上去,牵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嫩,很软。

  比起娜潇儿,我更喜欢她。

  我就这么牵着她的手,牵着她的手进入梦了乡。

  ...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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