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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 46 章 夏舟仙来回轻舔林眠鱼脖……


谢秋昭和其他人一样,听到“一响贪欢”时极为震惊,当看到东风白鹤脸上展露的刹那深情时,皱了皱眉,似乎只觉这是魔修的惺惺作态。

  “这仅仅是东风白鹤的一面之词,我们都知道,谢秋昭和灵仙门的沈尘箫走得极近。”

  修界对于同[xing]相恋并无抵触,而沈谢一人的事堪称这些年修界的一桩美谈,正道基本上都认定两人以后会结成道侣。现下这对话却告诉他们,谢秋昭和魔修居然勾结到一起,叫他们怎么相信。

  “我所能给的事实便是如此。”林眠鱼并非要谢秋昭承认什么,只是将事实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他没有错过谢秋昭眼中一闪而逝的憎恶,再仔细看,那张和自己肖似的脸上,此刻已布满愤怒,还流露出一种让人想要呵护的脆弱。

  东风白鹤的深情比[cao]贱,更别说他还是一个已经死无对证的魔头。

  此次前来的修士中正好有灵仙门的内门弟子,这些新入门的弟子都很憧憬沈尘箫,以前还曾在心里腹诽过哪天是不是要叫谢秋昭师母,如今见到这场面,想要冷静却又忍不住带上质问的语气:“谢道友,虽然我们都不相信,但你不解释一下吗?”

  谢秋昭深吸一[kou]气,正[se]道:“这都是魔头的一面之词,是污蔑。”他神情真诚,真假参半地讲述了半个月前不慎受伤掉落到一处峡谷,然后在那里救了一个修士。

  那修士相貌普通,他以为对方是和散修,等双方都伤势痊愈后,他想离开,对方却露出了真面目,直言自己是东风白鹤。

  “那魔头想让我从了他,我不愿意。”谢秋昭忽然撩开袖子,袖子内是还未痊愈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kou],明显是被魔气所伤的枪伤,也正是因为是被魔气所伤,才很难痊愈。

  谢秋昭说自己当时被[bi]着和魔头虚与委蛇,后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对方懈怠的时刻,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他神[se]悲愤,只道自己怎么都没想到,事后东风白鹤会用诋毁他名声的方式,让正道认为他和魔修勾结……

  周围的修士虽然没有见到谢秋昭在新秀大比的英姿,但皆有耳闻对方的出[se]。

  更何况东风白鹤是臭名昭著的魔修,怎么想都是后者的计谋更合理。

  “原来是这样,谢道友你这是好人遭了恶报啊。”

  “反正现在那魔头已被杀死,谢道友你安全了。”

  “真的被杀死了吗?说起来到处都没他的尸首吧?”此问题一出,一群人纷纷看向林眠鱼。

  “被我吃了,很难吃。”林眠鱼说着还吐了吐长长的蛇信,吓了众人一跳,皆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眠鱼收回蛇信,满不在乎道:“不好意思,习惯了。”而看谢秋昭松了[kou]气的样子,林眠鱼唇角一勾。

  浅淡的一笑,犹如刹那花开,一些修士不禁看愣了。

  而这看似是因为错怪谢秋昭的歉意微笑,却让谢秋昭背脊生寒。

  林眠鱼自然不觉得只用一段画面就能让众人相信,更何况自己还是人修眼中的异类,再考虑到谢秋昭身怀异宝,他没法直接动手。

  但以后若有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

  他没想到自己先前是不喜主角攻,如今又对主角受生出了恶感。其实,只要这两个拥有金手指的主角,别总是生出什么碍着他的事端,林眠鱼并不想花那么多心思去顾虑。

  可惜,有时候总是事与愿违。

  “谢道友。”林眠鱼再度开[kou]。

  谢秋昭不禁提起十一万分的[jing]神,只听林眠鱼道:“沈道友给了我一个承诺,我现下想找他兑现诺言,你知道他在何处吗?”

  谢秋昭愣了一瞬,然后摇头道:“我不知。”他顿了顿,未免周围的人多想,还是解释了下:“当年在南平书院与你们分别后,沈大哥说他有点事要办便离开了,时至今[ri],了无音讯。”

  他自然可以用灵仙门的传讯令牌联系沈尘箫,但沈尘箫自那次分别后就从未联络过他,他又为何要热脸贴冷屁股?

  沈尘箫当时和林眠鱼结束密谈,回来后只说和林眠鱼聊了点普通的事,但普通的事需要找无人的角落相谈吗?沈尘箫明显没有说实话。

  当时,谢秋昭再次感受到了一种蔓延而上的悲凉,他意识到沈尘箫并未真正把自己放在心上,怒从心起,觉得没必要继续厚脸皮倒贴,才有了那番划清界限的言语。

  反正这个世界有的是对他展露好感的人,一个沈尘箫没了,前有死掉的东风白鹤,后有堂溪封。

  就算这些人都没了,还有仙界的帝君等着他,他不必再和上辈子那样自轻自贱。

  这次林眠鱼的话更是让他确信了之前的想法,谢秋昭心里堵得慌,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和小人计较。

  林眠鱼察觉到谢秋昭眼底泄露的不快,稍微舒爽了点,“哦”了一声不再理会谢秋昭,转身又向僧人们行了个佛礼,然后告知他们自己准备离去。

  菩明想再留他,小柳[jing]也明显舍不得他,但最后都没说出[kou]。

  林眠鱼正要走,忽然,一道道此起彼伏的高呼从寺门[kou]的台阶处传来。那一声声“柳仙菩萨”充斥着凡人的希冀,好似只要呼喊,生活中的苦难便会悄无声息的消弭。

  林眠鱼脚步一顿,眼见穿着粗布麻衣的山下百姓一个个气喘吁吁跑到殿前。

  眼前这么多人,其中一个老人准确地找到他,拄着拐杖站出来:“柳仙菩萨,受我们一拜吧。”

  老人一条腿先跪下,即将跪下另一条腿时,整个人就被一股无形的温暖力量托起来站好。

  说起来,小柳[jing]某一年告诉他,柳仙亭建了他的雕像。之所以建起来的原因,是山下百姓对着小柳[jing]许愿,希望知晓柳仙大人的真容,于是他一连数天幻化出林眠鱼的模样入了山下百姓的梦中。

  不久后,柳仙亭便出现了柳仙大人的雕像。

  更为准确的祭拜确实让林眠鱼受益更多,功德福报也更浓厚,他也不好责怪小柳[jing]的自作主张。

  这老人或许是梦中见到过林眠鱼的真容,这才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其余人闻言,也要跪下来,也同时被托着,全都被动的稳稳站立。

  他们脸上是见到神明的兴奋,那一双双平时被诸多事情束缚蒙尘的眼眸,此刻亮如星辰。

  “不用跪。”林眠鱼一步来到他们面前,站在人群的半丈之外,淡淡道:“菩见禅寺此次受了磨难,菩空大师为救众人坐化圆寂,没有菩空大师,就没有柳仙,你们该谢的是大师。”

  “大师他……”老人闻言,话都说不下去了,霎时老泪纵横。

  其余人忽闻噩耗,啜泣声不断。

  林眠鱼道:“柳树和菩提树仍在,希望大家一起帮忙重建禅寺,相信这是大师在西方极乐乐于见到的。”

  此境并无西方极乐,但林眠鱼宁愿相信,菩空大师选择牺牲自己化作舍利后,或许魂灵已经破开了他们看不见的时空,前往了另外的世界。

  “是,是。”

  百姓人忙应声,然后一眨眼,柳仙大人便消失了。

  那些修士看到一众百姓对林眠鱼高呼柳仙菩萨,原先怀疑林眠鱼身份的绝了念头,看看林眠鱼又看看谢秋昭,有了想和谢秋昭凑近乎的想法,一些人行动迅速,已经开始问起谢秋昭好像和柳仙好像很[shu]悉,是如何认识的云云。

  林眠鱼再次现身是在柳仙亭,果不其然在那里看到了那道[shu]悉身影。

  对方身上有林眠鱼分神的气息,他一早就察觉了。要不是怕夏舟仙等得着急了,他可能会在菩见禅寺多留会儿。

  夏舟仙换了身粉衣粉衫,衬得整个人[chun]光明媚,一见到林眠鱼,也确实等急了,直接扑了上来,咬住林眠鱼的下唇,牙齿磨了磨。

  青年的眼神凶狠,仿佛清楚的知道林眠鱼与东风白鹤鏖战时想到的下下策,满是无声的责问以及劫后余生的庆幸。

  林眠鱼收紧了环在夏舟仙腰际的手臂,留在红石耳钉内的分神也回到了他身上,完好无损,显然并没使用。

  他感受到身躯越是靠近,夏舟仙便越是安心,直到两人紧紧相贴,无法再靠近,四目相对间夏舟仙犹不满足,继续啃咬林眠鱼的双唇。

  一番唇舌[jiao]融,夏舟仙不舍的稍稍后撤,而后慢慢靠在林眠鱼颈边,脸部贴着对方的下颚,犹如鸳鸯[jiao]颈。

  林眠鱼白皙光滑的颈部暴露于夏舟仙眼前,没做任何遮掩或是防御,好似动物只对信赖之人暴露出脆弱,夏舟仙随心而动,张嘴在修长的颈侧留下一个微微渗血的鲜明齿痕。

  浅淡的血腥味散溢在空气中。

  对林眠鱼而言,就是个很小的伤[kou],都不觉得痛,但夏舟仙发狠完又觉得心疼,像是小兽[tian]舐伤[kou]一般,轻微的湿润感覆盖在那道齿痕上。

  伤[kou]即刻止血痊愈,齿痕仍在。

  夏舟仙来回轻[tian],[tian]不到血还有些气鼓鼓的,直到脑袋后覆上一双大手,轻柔地顺毛才安抚下来。

  两人温存了片刻,夏舟仙终于不再闭嘴不言,闷声闷气道:“虽然很对不起大师,但如果不是他,你是不是要用什么下下策了?”

  他们经常神识双修,彼此如果有强烈的念头会有所影响,这也是夏舟仙虽是疑问,但语气里又满是肯定的原因。

  林眠鱼避重就轻道:“我现下是炼虚大圆满。”

  虽然因为菩空的舍利子轻易到达了炼虚期,但要跨越炼虚到达大乘,身为妖修需要一样已经在修界绝迹的材料,名为羽叶[rou]葵。此后,大乘到渡劫期同样需要一样材料,名为玉渊花,亦难以寻找。

  林眠鱼暂时想不到哪里能找到,原著也没有提及,但修士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所以决定暂且搁置。

  总之,夏舟仙不久前刚来武浮山,林眠鱼就察觉到了。而怀里人的气息明显有些不稳,想必是雷劫过后,并没有好好稳固修为。

  牙印处又被狠狠咬了一[kou],果不其然,夏舟仙很不满意这个回答,比上次咬得还狠。

  夏舟仙抬头,狠狠盯着林眠鱼,下意识地[tian]掉嘴角残留的血迹,如墨般的漆黑眸子直白的展露内心不快,还想说什么,林眠鱼便拉下了夏舟仙的右手,一手温柔又强势地嵌入五指,一手仍旧揽着对方的腰。

  林眠鱼凝视夏舟仙,眼睛恢复成竖瞳模样,整个人没有丝毫对外人的冷厉,眸[se]仿佛浸润着一层柔和的光:“我现在很好。反倒是你,马上调息,若是走火入魔,不是闹着玩的。”

  夏舟仙瞪了一眼,好似在说“不看看你自己,有本事你打我啊”。

  于是林眠鱼打了下夏舟仙的屁股。

  “啪”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柳仙亭内清晰可闻。

  夏舟仙愣了一瞬,耳廓骤然泛红,倒也不是多不好意思,就是林眠鱼突然来这么一下,生理上的直接反应,连带着那股气再而衰三而竭,怎么都发不出了,嘴上却还放着狠话:“林眠鱼,别以为我平时多顺你心意,今天就能这么快消气。”

  而且还打他屁股,在床上是qing趣,但此刻夏舟仙没这个心情……

  好吧,被林眠鱼这么看着,且意识到对方确实没受伤,逐渐心安后不免会因这个举动想象一下。

  想象归想象,夏舟仙觉得有必要让林眠鱼充分认识到,以后遇到这种事,就算不杀死对方逃跑也没关系,只要命还在就有翻盘的机会。

  林眠鱼悄无声息地揽着夏舟仙后退数步,脖子处的伤[kou]又一次痊愈,还是只留下了夏舟仙的牙印。

  等他小腿触及坐凳后,缓缓坐下后,夏舟仙被带动着,自然而然坐到他腿上。

  两人面对面,林眠鱼问得认真:“舟仙,如果是你处于我的境地,你会作何选择?”

  夏舟仙一时语塞,如果是面对他人,他自然能不似作伪的直言欺骗,然而面对林眠鱼,话都到了嘴巴,却堵在了喉咙[kou]。

  好半晌,林眠鱼揉捏了一遍他的五指,夏舟仙心[yang]得不行,其实到这里再多的气也消了。

  夏舟仙一开始就明白,互换了位置,他也会做出同林眠鱼一样的选择,甚至可能比林眠鱼的还要疯狂。

  他撇了撇嘴,不知是要和谁置气,最后沉下情绪,捧住林眠鱼的脸,实话实说:“只要能杀死对方,自损八百又何妨。”

  其实他们骨子里都是狠人。

  对他人狠,对自己也可以够狠。

  夏舟仙指腹轻轻蹭着林眠鱼脖子处自己的牙印,接着问道:“所以是什么下下策?”

  林眠鱼告诉夏舟仙,杀死东风白鹤的前提是他可能会变回没有任何人[xing],只有兽[xing]的角蛇。

  夏舟仙沉默片刻,似乎终于气消,挑了挑眉,嘴角一勾,双腿盘住林眠鱼的腰,亲密无间道:“我忽然没那么生气了。”

  林眠鱼一看夏舟仙那样,就知道他想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场景,捏了捏左耳那颗红石耳钉,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气消了就赶紧打坐调息,我为你护法。”

  夏舟仙非常不要脸,趾高气昂地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林眠鱼忍着笑,凑到那红透了的耳畔,鼻息呼出,怀里的人稍稍瑟缩了一下,但搂着脖颈的双手又用了点劲,似乎是在催促林眠鱼少磨人,赶紧说。

  随后,低沉又磁[xing]的嗓音一字一顿道:“鱼儿想要保持理智却又因为夏舟仙失控的样子,你不喜欢?”

  夏舟仙被林眠鱼一声自称惊得背脊都挺直了,听完一段话,[su]麻已从耳骨传到脊椎骨,心[yang]难耐到极致,却还能够反应及时地问道:“你怎么还反问起我了?”能说完最后一个字,夏舟仙都要称自己一声“圣人”。

  林眠鱼眨了眨竖瞳:“不想吗?”

  夏舟仙光是想想就不行了,无语凝噎,用拳头锤了林眠鱼肩膀一下,发泄完毕,亲了亲心上人的上眼睑,磨蹭道:“说好了。”他真的爱死了林眠鱼展露蛇瞳时,明明该是冰冷无情的模样,却满眼都是他的样子。

  林眠鱼托着夏舟仙的屁gu,又拍了拍,催促夏舟仙赶紧下来,兹事体大,再磨蹭下去,怕是谁都没法维持理智了。

  夏舟仙也没再闹腾。

  小半天后,稍有窒涩的丹田彻底恢复畅通,帮他护法的林眠鱼同时用法力滋养他的元婴。

  大抵是经常双修的缘故,当林眠鱼的法力包裹住夏舟仙的元婴时,就彷如徜徉在温暖的泉水里,夏舟仙没有丝毫排斥。

  天[se]已暗,当夏舟仙睁开眼,眸似月牙般弯起。

  林眠鱼伸出手,拉起夏舟仙,有些震惊道:“化神后期?”他没想到夏舟仙竟是直接跨过中期到了后期。

  “我也不知道为何,可能是安时昌的福报看似没用,但还是让我都受益了?。”这仅是夏舟仙的猜测,某种意义上,他觉得自己也算是体验到了吸收福报后,修为快速提升的美妙滋味。

  无怪乎林眠鱼会如此执着于此。

  林眠鱼笑起来:“回平阳县吧。”

  夏舟仙站起来,立马缠上来道:“回去后要兑现承诺。”

  林眠鱼自然不会反对,只不过回到平阳县安时昌家中时,他们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了安时昌的一封信。

  这屋子是没人住过的客房,他们收拾出来后,便成了他们平阳县的暂居地。安时昌的信放在木桌上,下面压着一套材质极好的丝绸白[se]衣衫。

  一看这衣衫,便知是送给谁的。

  林眠鱼展开信笺,安时昌在信上提及有了他们送的平安扣和衣服后,自己身体格外康健,这段时[ri]连饭都多吃了几碗,长了几斤[rou]。

  这次他功名加身后回家,本想分享喜悦,却不见他们,后来又去南平书院,仍未寻到一人。

  安时昌原本想在家中等他们归来,然而,此次当朝四皇子韩倾与他一起前来平阳县。一个时辰前,四皇子收到他处寄来的信笺,脸[se]大变,说是一直去烧香拜佛的寺庙遭逢巨变,要即刻前往不能再留。

  【……此次随行,是圣上的考验。时昌此去不知何[ri]能回,盼两位仙长安。】

  林眠鱼和夏舟仙看完最后,相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理解。

  安时昌通过三言两语,向他们展露了金科状元与四皇子如此亲密,其中有皇上的考量。而原本并不被看好的四皇子逐渐被重视,可以想见,这个王朝已开始暗流涌动,会有一番新的动[dang]。

  当然,这对于与朝堂毫无牵扯的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影响。

  夏舟仙挑眉问道:“这小子,不会惹上什么大麻烦吧?”

  林眠鱼反问道:“你要管吗?”

  信笺一角燃起火焰,即刻被烧成灰烬,飞入空中散去。

  夏舟仙摇头:“有什么好管的,他命好着呢。”他前些[ri]子与安时昌相处,某一瞬间看到过安时昌仙气飘飘的仙人模样,虽说模样好看了很多,但他就是一眼认出对方是安时昌,然后这小子还和成仙的林眠鱼相谈甚欢。

  唯一的问题是,自己竟然没和林眠鱼在一起。

  当时,夏舟仙和林眠鱼说起这段预知,林眠鱼表示许是他先一步飞升,还在等着夏舟仙。

  夏舟仙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虽然他有某种感觉,这段预知里,他是以一种神识出窍的状态偷看着两人的。

  说回当下,林眠鱼思索了下,也决定不管安时昌的事。

  安时昌下凡渡劫,因为他和夏舟仙的缘故,命运已经发生了改变,接下来的事当看他自己。

  “安小公子还记得给你回礼呀。”夏舟仙拿起那套衣衫,没找到送给自己的,眉开眼笑,但安时昌若在这里绝对会吓坏。

  夏舟仙不太开心:“这小子偏心。”

  好在安时昌脑子还算拎得清,衣服里又夹了一张纸,上面说明了当初四皇子问他要什么奖赏,正好看到这匹布料,他便想到了林眠鱼,于是讨要了过来,还被四皇子说他是个傻子。

  至于给夏舟仙的回礼,安时昌也是实话实说,没见到适合的,但一定会留意。

  夏舟仙看在安时昌这份心上,没有再多说他坏话。然后,他比林眠鱼更愉快地抖开衣服,发现上面用银线绣了好几只[jing]致的仙鹤,或站着,或展翅,抑或是高飞云端,皆活灵活现。

  这清白高洁的模样,别说,和林眠鱼不说话的样子确实契合。

  林眠鱼摩挲着布料,手感柔软糯滑,光泽柔和均匀。

  “算他有心。”夏舟仙看向林眠鱼,“林哥,试试看?”

  想必安时昌也觉得林眠鱼穿白[se]好看,但林眠鱼平时多是着深[se]衣衫,仅有一次穿白[se]还是因为夏舟仙要他扮演妖妃……

  林眠鱼看夏舟仙那掩不住的期待,有些无奈,但也没有拒绝,换上这身纯白衣衫后,夏舟仙还拿出了一个上次戴过的玉冠,帮林眠鱼束发戴好。

  男子长身玉立,虽身居陋室,然这一身宽袍大袖着身,却仿若立于仙界。

  不知为何,夏舟仙再度想到当初看到的某个预见,林眠鱼同样是一身白衣,但看他的眼神与此刻迥然不同。

  “我想再看看你穿红衣,我之前送你那身。”夏舟仙嘴角笑意不变。他上次给林眠鱼购置了很多衣服,林眠鱼还有好几身没穿过,其中就包括一件[jing]致的红衣。

  林眠鱼听之任之,又换上了那身璀璨红衣。他其实察觉出夏舟仙情绪有些不对劲,但没有多问。

  这是夏舟仙当初买了一大堆衣服时特地选的,不论是宽大的袖子还是颜[se],都比以前强势塞给他的那身要华丽鲜艳。

  林眠鱼换上后,夏舟仙直接看愣了,旋即瞳孔骤缩,似乎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画面,虽然表情迅速恢复正常,但还是被林眠鱼捕捉到了。

  林眠鱼皱眉,忙上前,问道:“怎么了?”

  夏舟仙知道瞒不过,便三言两语道:“就是,忽然看到你穿着喜服,与一个人站在一块儿。”

  “不是你?”如果是夏舟仙,他绝对不会是这个反应。

  “……应该不是我。”夏舟仙只看到了一个背影,而那道背影的前方是不断往前走来的林眠鱼。

  一身红衣如火,衬得林眠鱼的皮肤更白,犹如一团烈火,夏舟仙怎么都抓不住。

  那一瞬间,他虽然看不真切林眠鱼的表情,但一掠而过的四周,却看到了站着许多仙官,甚至还有安时昌那小子也在其中,想要看清楚对方表情时,又看不分明。

  夏舟仙其实确信那道背影并非是他,因为对方走路的步调和姿态,和自己并不相同。

  他少有的茫然,话到嘴边,却不由自主加了“应该”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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