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丧钟为谁而鸣
秦棋眼中露出杀气,看了看手中染血的飞剑,并没有追,能够隔空操控飞剑的人无疑是真正的修士,他没有把握能够杀了这个刺客。
而且身后还有两个孩子,他不能让两个孩子离开自己能够保护的范围。
秦棋的身体经过种子的改变后,恢复能力已经不能用地球生物学的知识去解释,按照道理,他手上的伤口应该很快就会痊愈,但是被这把飞剑割伤后,伤口竟然不会立马修复,依旧在不停的流血。
两个孩子也被这突然间生的变故吓到了,第五名看着秦棋不断流血的手,有点心疼。
于攀在一盘,看着三人面前的光幕一点点消失,心中更加的害怕,因为这片光幕是他激发了手中符箓后产生的,但是符箓是一次性消耗物,如今光幕消失,也就代表着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时,真的只有尸首分离了。
于攀拍了拍被吓麻的脸,看着第五名手中的玉佩,然后一把抱住了第五名的胳膊,不管第五名怎么扯都是扯不开,第五名看着于攀,翻了翻白眼,然后说道:“哥哥我不是骗你吧,只不过咱是个生意人。”
秦棋看了看第五名,然后又撕下了一块布条,将手上的伤口随便包扎了一下,在刚才危机之时,第五名已经将墨黑色的珠子塞进了于攀的口袋,只不过墨绿珠子自动护住还未开启,于攀就激发了那张防御符箓。
如今第五名依旧不遗余力的吓唬于攀,没有别的目的,只想要得到修练的功法,因为秦棋也想要得到修炼的功法。
秦棋打量了一下四周,月色之下的朔北,朦胧中诡秘的静谧,他的五感虽然敏锐,更有紫薇斗数这种逆天的存在傍身,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今天出现的这个刺客,操控的是一把真正的飞剑,这种如神话传说中的杀人于千里之外的场景是真实存在的。
之前所见的海浩还是戈千又或是另外的执剑青衫修士,他们的一切攻击手段都是依靠攻击符箓活着正面搏杀,他更本就没有真正见识过修士的神奇和强大。
这也使他在心里有些低估修士这个群体,认为像他这种变异的凡人是可以与修士抗衡的,如今看来这只不过是如井底之蛙般的异想天开罢了。
身体里的热流还在不断的出现,这两年的时间他不断的观察体内出现‘热流’的时间,慢慢的也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只有在有太阳和月亮的时候,而且必须有阳光或月光直射在自己的身上,体内的热流才会孜孜不倦的产生,然而太阳和月亮在神话元素中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在左思右想后,他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自己吸收的是日精和月华!
那些能够修炼有成的强大存在,在最开始的阶段都是不断地吸收天地之间的日精月华,然后开悟同性,化成人体。从石头里蹦出的猴子是这样,志怪妖魔皆是如此。
但是自己已经是人体,为何还会不自主的吸收这些日月精华呢?而且这些日月精华进入体内之后,没有一丝被他自己吸收,全部都跑到丹田内,与丹田之中的古怪雾气“同归于尽”了。
但是经过那些热流前赴后继的舍生取义,丹田中的古怪雾气也稀薄了很多,藏在丹田深处的存在也慢慢的显露出真容——消失的九龙玺!
而九龙玉玺原本存在的九龙夺珠的场景已经消失,那颗珠子已经消失不见,在原来的地方赫然多处了一颗种子,看上去,正向九条金龙在争夺正中央的种子。
秦棋在心里估算,只要热流在不断的出现,只需要两年的时间,他体内的雾气就会消失不见,那个时候他有信心能够探知这个玉玺和种子的奥秘。
这股信心存在的没有任何根据,但是却让他坚信不疑。
······
······
三天之后,秦棋带着第五名,第五名拖着于攀,三人来到了河间市。
与凉州市的孤寂不同,河间市聚集了大批的流民和军人,不管是街道还是郊区,随处可见的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或移动安置房,嘈杂不堪,俨然是一座大型的难民区。
火车站火车汽笛不停的嘶鸣,一车车粮食、蔬菜、水果在不停的往河间市运送,这场景让人心酸又让人感慨,毕竟在末日之后再次见到几百万人的城市就是一件让人怀念的事情。
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声此起彼伏,孩子在街道上奔跑嬉闹,第五名和于攀都是睁大了眼睛,因为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么多人,即使见过也早已经忘记了。
但是还是有很多的人,并不愿意欣赏这难得的美景,有很多人在背着行李往南方撤离。
军卡车轰鸣的发动机,在闹市里不断的穿行,站在车斗里的那些军人,眼神在不停的观望和巡视,管理好这些难民,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战争已经爆发,战火早晚都会降临这个地方。
不过,突然之间,军卡车停了下来,行人停了下来,那些在孩子本在街道上嬉笑,但是也被家里的大人拉回了身边,,整个河间市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从河间市最后一座教堂里传来了“铛~铛~”的唯一钟声。
那些撤离的难民在愣了一下之后,步伐更加的快速,似乎在不离开,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那些入城的难民队伍在听到钟声后慢慢的并在了出城的难民队伍里。
那些刚刚找到安置房的人,又重新拎起地上的大包和小包,脸上透着一股悲伤和委屈,军队中有人竟然偷偷脱下了军装,混入了难民的队伍。
“铛~铛~”
这是丧钟的节奏。
而能够让河间市响起丧钟的人物并不多,第一个是华夏国国家元首,第二个是华沙国四大兵团之元帅。
华夏国国家元首职位在末日之后就没有人担任,而实际操控华夏国的是八旗军团和大唐军团的两个军团长。
嘣!
有人对天鸣枪,有人大声嘶吼:“临阵脱逃者,杀!”
有人抓到了那个逃跑的军人,将他推到在了地上,那个军人趴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不停的颤抖着,他的脑袋已经被一支手枪瞄准,那个行刑者没有看向这个马上要死的人,而是对着周围数百上千的军人大声的问着:“该不该杀?”
“该杀!”那些军人眼中有的在迟疑,有的已经疯狂。
“嘭!”
然后那个行刑者指着正在收拾行李和仓皇逃窜的老百姓,对着周围的军人大声的询问道:“他们该不该跑?”
“不该!”那些军人眼中没有迟疑,他们是军人,当以保护百姓为先,但是这些人大规模的逃跑,已经动摇了军心。
“该如何?”
“杀!”
枪声再次响起,伴随着钟声回荡在河间市的天空。
第五名挠了挠头,他不知道死的人是八旗军团的军团长还是大唐军团的军团长,对着一旁抱着自己胳膊的于攀小声的问道:
“丧钟为谁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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