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神话的苏醒
遗迹的维度中，程立与十一已经等待这一刻许久。
其余五只幻兽也被吸引而来，围聚在这奇特的盛况前。
一切就绪，程立他们即将启动陨犴碎片，引领十一踏上更高的生命境域。
十一的实力和意志已足够坚韧，而外在助力也颇丰。素素拥有最强的净化之力，参宝宝借助程间果实能进一步增强她的力量。程立的心灵感应天赋，使他的幻兽不易受外界操控，因为这种天赋的驯兽师与幻兽的精神纽带更为紧密，唤醒契约伙伴更加自如。
素素与凛的数据分析表明，陨犴碎片的力量对十一来说不成问题。
在这样的全面准备下，程立确信，十一已经准备好迎接挑战！
魔神熊猫，向前冲！
“嗷！！！”十一握着陨犴碎片，满怀期待地吼叫。
虫虫、参宝宝、赤瞳、素素在一旁深思，十一已如此强大，他们该如何助其更上一层楼呢？
在团队中率先崛起，历经燃金和陨犴碎片的强化，未来还有专属技能组合与传奇资源，这将如何应对未来的战斗，他们不禁疑惑。
“开始吧。”
伴随着程立的命令，十一进入锐气状态，九黎战兽形态显现，它熟练地吞噬那散发着黑暗魔神之力的陨犴碎片！
战场上，身披雄伟盔甲的十一，蓝眸深邃无尽。
吞噬陨犴碎片后，它的神情微微动容。
传说级别的进化资源果然名不虚传，给予十一的反响迥异以往。
轰！...
就在吞噬的瞬间，十一尚未开始铭刻以化解星辰兽陨犴的魔力洪流，一团实质化的暗影魔力犹如狂暴的风暴，立即缠绕在他身周，吹拂得铠甲下的绒毛与裸露的皮毛猎猎作响！
同一时刻，十一感觉到那股黑暗魔力在他的体内幻化成一头鹿形的幻象，正企图侵蚀他的灵魂与心海。
刹那间，他的心智几乎被撕裂，湛蓝的双眸蒙上一层凶暴的黑霾，视线中的世界变得模糊。望着身旁的虫虫、参宝宝、赤瞳以及程立，他们在他眼中已不再清晰，连程立也在十一眼中变成了扭曲的魔影。
“刻下铭文。”
程立的声音回荡在十一的意识深处。
“吼！！！”
十一立刻咆哮回应，趁着心智尚存一丝清明，他迅速将那些深深烙印在记忆中的铭文刻画在铠甲之上。
吱———
随着铭文的刻画，十一借由这种方式“快速汲取”星辰兽的力量，陨犴碎片所携带的黑暗能量先是受到压制，让十一恢复了一些清明。紧接着，黑暗之力反噬，即使十一的力量强大无比，也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抗拒力，阻碍他完美刻下铭文。
“吼！！”刻铭的过程中，十一的眼中泛起猩红，无比艰难。一旁的虫虫、参宝宝、素素、赤瞳、凛都屏住了呼吸，特别是素素，一直在等待程立的指示，准备随时净化十一的负面情绪。
然而，十一似乎并不需要任何帮助，他已经具备了吸收陨犴碎片的所有条件。尽管过程艰辛，但很快，那股源自陨犴碎片的黑暗之力就被他压制并吸收。
黑暗之力逐渐消退，十一的气息节节攀高，短时间内，他的肉身力量与精神境界都经受了黑暗之力的洗礼，得到了强化。
“成功了吗？”程立见状，心中不禁一紧。
此刻，感受着十一释放出的强大气息，虫虫他们满眼期盼，无比羡慕。
“嗷！！！”十一振奋地继续吸收着被他压制的魔神之力，努力推动更深层次的种族进化，以期觉醒新的超凡技能。
轰！
他身上升腾起黑色的进化光辉，能量值持续飙升，瞬间突破了五百万的界限。
然而，
“嗷？”
起初一切顺利，但随着十一身上的黑色进化之光照亮周围，五秒过去了，十秒过去了，十一突然怔住，他察觉到身体正本能地排斥着体内的黑暗之力，这股新转化的力量无法完全与他的身体融合，成为他的一部分，帮助他突破现有生命层级。
程立同样愣住了，确切地说，他是彻底惊愕了。眼前的情景仿佛预示着“进化失败”，一时之间，他陷入了迷茫。
“这...”
实话而言，程立曾预想过挫败的可能，那设想是基于陨犴残片的神力过于磅礴，十一无法承受其伟力。可现在看来，十一并未因进化之力受困，它接纳得异常流畅。
然而，结果依然是失败。
"呜？"随着体内黑暗之力的排斥，十一彻底困惑了。
它身上的进化辉光渐黯，无助的目光投向御兽师寻求援助。
这是个怎样的境况？
程立微微启唇，向凛投以求助的眼神。
虫虫、参宝宝等魔兽面面相觑。
此刻，凛也陷入深思，分析着十一当下的状态。
"失败了……"凛开口道："图鉴中有过记载，但极其罕见。"
"怎么会这样。"程立急切询问。
为了让凛为十一和伙伴们制定更佳训练计划，程立已将包含古东煌帝国无数驯兽师智慧的驯养知识芯片交予凛学习。这些知识对人类来说难以全盘吸收，但对机械而言则不然。因此，对于那些非主流的驯养之道，凛的理解可能比程立更为深入。
"这种能量波纹的排斥现象，源于十一目前的种族根基过于强韧，仅凭陨犴残片的力量，已无法支持其生命层级的大幅跃升。"
"这是什么意思？"
"通俗点说，就是它的根基太深厚了，要顺利完成进化，需要更多陨犴残片，或者寻找其他进化的途径。那些适合大多数铁食兽的常规方法，对它来说，效果微乎其微。"
"它的种族，由于某些原因，与普通铁食兽相距甚远……所需的进化资源，可能也要成倍增加。"
十一："……"
凛缓缓述说，神情古怪。那块陨犴残片，可是传说级别的八阶资源。
这样的宝藏，竟然无法撼动十一现有的种族属性，引导它走向新的进化之路？
果真是异类。
十一露出了无辜的神情。
"这……"听到凛的话，程立怔住了。
基础太扎实，也是错误吗？
凛的话语并不难理解。如今，十一具备金雷双系，低阶的种族技能也被程立提升至满级，根基坚不可摧。陨犴残片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赋予十一黑暗属性，大幅重塑其种族，就必须拥有超越十一当前种族基础的效果。
但很明显，这块陨犴残片的力量还不足以改变十一的种族现状。
像燃金这类不改变属性或形态的资源还好，只被十一吸收了，但陨犴残片的机制不同，它是能够改变十一属性和种族的资源，因此立刻遭到种族根基深厚的十一的排斥。
"呜呜呜！！！"十一突然哭了起来，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意味着它若想再进化，就必须吞下更多的陨犴残片吗？...
然而，问题在于，何处能寻得陨犴，那神秘之物曾由重玄慷慨相赠。
“凛，是否别无他法？”程立望向凛，眼中充满期盼。
“三种可能，一是持续搜寻陨犴碎片，以吞噬更多来沿着主人你揭示的食铁兽古老进化学说前进。只要收集足够碎片，进化便能继续，那时，超越重玄想象的更强超魔神将诞生。”
“二是抛弃这黑暗之力，舍弃这条进化的路径，未来另寻他途，开创全新的进化形态。”
“三是保存这股黑暗之力于体内，寻觅其他与陨犴碎片相得益彰的神秘金属，替代之，通过不同的进化素材相互作用，开拓新的进化形态。”
机械凛注视着程立，等待他的抉择。
程立陷入深思，原本他已将陨犴的消息交给东煌协会，以为找到了一片陨犴碎片，自己与此事关联不大。
可谁能料到，一片陨犴碎片竟远远不够。
如果协会无法寻得陨犴，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十一就无法遵循食铁兽遗迹所示的进化学说。
“我想起来了。”程立一震。
曾经，他们向预见未来的猫头鹰咨询过，十一的进化契机何在。
猫头鹰预见的画面，是十一与未知图腾激战，而非重玄赠送宝物、在遗迹中进化。
这意味着，如果猫头鹰的预见无误，他们在这次旅程中的进化注定失败？要进化，未来终究要面对陨犴，追赶并吞噬它？
“呃……”十一揉着肚子，尽管未进化成功，却已饱餐一顿。
“……十一，先将魔神之力存入力量源泉吧。”程立沉吟后说道。
十一：“嗯！！”
……
十一吸收陨犴碎片，却如石沉大海，能量值虽有所增长，技能并未觉醒，种族形态也未改变，属性并无增益，未能成为罕见的三属性超凡生物。
凛提出的三条建议在程立脑海中回荡。
第一条是遵循古人的研究，继续寻找陨犴，完成进化的既定路线。
第二条是放弃魔神之力，放弃这条道路，自行探索新的研究方向。
第三条则是在找不到其他陨犴碎片，又不愿舍弃体内魔神之力的情况下。
需要找到能替代陨犴碎片，与之互补的物质，以独特的方式完成进化，也就是开拓全新的进化道路。
程立一时思绪纷乱，决定暂且放下，他呼出一口气，走出空间，随即发现一个未接来电。
程立回拨过去，是白学姐。
片刻后，白学姐的声音传来：“程立，你现在在哪里？”
“刚刚离开遗迹世界，怎么了，有急事吗？”
“有人找你，你有空吗？我把你的宿舍地址给他？”
“谁？”程立...
"安常，你还记得吗，那个曾经在武陵秘境帮助你唤醒龙鲤血脉的人，他现在已经加入了白家武馆，并前来古都参加试炼选拔，还特意寻找到古都学院的驯兽战斗社，说有事要找你呢。"
"他？"程立一怔，立刻忆起了那人。
当初安常的母亲身患重病，他无奈之下出售了家族的传承之物——觉醒水晶，而程立恰巧是首位识破其奥秘之人，于是顺理成章地买下了它。
那人竟然拜入了白学姐家的武馆……这并不奇怪，毕竟他拥有融合天赋，还拥有一只帝王级别的兽宠海蛟龙，绝对是大师之才，哪家武馆会拒绝呢？
当然，程立不清楚对方为何要找他，但如今闲来无事，便应声道："让他进来吧。"
稍后。
带着几分拘谨的安常来到了程立的宿舍庄园前，谨慎地按下门铃。
此时此刻，程立和参宝宝正在庭院中照料着奇花异草。安常的到来，让程立望了过去。
"程，程立学长。"安常说道，"很抱歉打扰您了。"
"是你啊，你母亲的身体好转了吗？"程立关切地问。
"多亏了你的帮忙，现在已无大碍，真的非常感激。"安常感激地道。
"不过看你面色苍白，似乎有些虚弱？"程立露出疑惑的神情。
"咳…咳咳、"安常尴尬地解释，"海蛟龙的种族层级太高，就算我有融合天赋，体质极佳，也会经常透支，需靠灵丹妙药维持状态，不过还好并无大碍。"
程立微笑，这是福报，多虚弱几次，体质自然会增强。
"听白学姐说，你打算参加这次的试炼选拔，报考古都学院对吧。这么说来，你的驯兽领域已经晋升到第二级，你的龙系宠兽也突破至超凡级别了，对吧。"
"嗯。"安常点头，这一切都得益于程立的帮助，将他的龙鲤进化为帝王级别的海蛟龙，才使得他在白院长的引荐下成为白家武馆的杰出学徒，受到良好的培养。
拥有二级驯兽领域的他，契约了一只低阶帝王级别的龙族超凡宠兽，再加上融合天赋，这样的底蕴已接近当年的尹正凡了。
不出意外，安常将会是今年古都试炼中的一颗璀璨新星。
"你来找我，想必是有事吧？"程立询问。
安常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多亏了你的帮助，我得以在白院长的引荐下进入白家武馆学习。这段时间，我也听闻了许多关于你的传奇故事，知道你是一位极其出色的古物研究者……所以我这次来古都，想送给你一件礼物！"
说完，他迅速翻找背包，在程立惊讶的目光中递出一个装着透明玻璃球的精致木盒。
"这个，也是我们家族的传世之宝，源自图腾程氏一族，只是父亲再三叮嘱不能售卖，它是非常重要的宝物，所以上次并未拿出来出售……"
"然而，这样的古遗物在我们手中或许只是沉睡的宝藏，我想，程立学长，作为一位古文物学者，你或许能揭示它的真正价值，找出它的独特用途，让它重焕生机。"
"你要把它赠予我？"程立本能地审视这颗玻璃珠，察觉到它确实源自图腾纪元，年代与觉醒之镜相近，时间误差不超过一个世纪。
这个发现加上安常的提及，让程立愣住，心中瞬间绷紧。
难道说……？
程立接过玻璃珠，凝目望去。
【这，会不会也是岳女遗留的神秘宝物呢？】
随着他的思绪锁定，一种预感在心中萌生。
刹那间，他的脑海里回荡起震耳欲聋的声音，如同上次接触觉醒之镜时的倾听体验。
【这个，就交给你们了。】
在历史的朦胧影像中，程立看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模糊的身影。
尽管老迈，程立却隐约感觉，自己曾在何处见过她！
画面中，老者取出一只布袋，将数十颗透明玻璃珠分给围在身边的一群孩童。
【拿去玩耍吧。】
【这是我用自己的天赋制造的‘天赋珠’，只要念诵咒语，便能从中汲取垂死凶兽的力量，将其转化为玩偶……】
【当然，对那些无力反抗的驯兽师使用也是有效的，只是记住，要彻底抹去痕迹，不留线索。】老人和蔼地微笑。
画面流转。
"掠夺！"
"掠夺！！"
另一位少女手持"天赋珠"，将败北的凶兽的技能封印其中，玩得津津有味。每颗珠子都变成了一种消耗使用者精力，可释放技能的神器。
这一幕，让程立看得目瞪口呆。
片刻后，程立从震惊中回神，瞳孔紧缩地盯着手中的透明玻璃珠。
自己刚才……又进入倾听状态了吗？
等等，刚才那位老妇人……会不会就是陆学姐口中拥有“掠夺天赋”的岳女？
"程立学长。"见程立突然出神地看着玻璃珠，安常不安地问道，"你怎么了？"
"这个……有问题吗？"
程立沉默，目光从天赋珠移到安常身上。
"嗯。"
"这个，确实是件宝物。"
如果他的判断无误，这颗天赋珠与觉醒之镜相似，内含某种"天赋力量"。
如果说觉醒之镜蕴含的是觉醒之力，那么天赋珠则承载了岳女自身的"掠夺天赋"。
能够从凶兽身上夺取它们的技能，将天赋珠转化为技能玩偶……当然，对程立而言，这可能毫无用处，因为他拥有技能图鉴，能随意复制技能。而这个天赋珠看起来更像是一次性玩具，否则岳女不会大批量送给小孩。
然而，根据岳女的描述，"天赋珠"也能掠夺其他驯兽师的驯兽天赋！
这是程立的技能图鉴无法做到的事情……
如果仅是夺取“兽能强化”这类天赋，将天赋结晶转化为能力提升的神器，那其效用自然有限。
但若能用它夺得极其稀有的天赋，比如觉醒之力，其价值便不可估量。
因此，安常的父亲所言，称这为无法舍弃的珍宝，确是至理名言。
只要选对被夺目标，它的价值，可能超越程立手中的觉醒魔镜。
“真，真的吗。”安常怔住。
“没错。不过，想发挥其最大效益，却也需承担重负……不能轻易在古煌帝国施展。”程立沉吟，这是件吞噬生命的神器。
剥夺一名垂死驯兽师的兽宠天赋，与终结生命无异。
除非，那人即将自然老去，或因特定原因濒临死亡，自愿献出天赋。
若是人为制造掠夺条件，有针对性地选取目标，那就无疑是噬魂之举。
“那就更要交给程立学长你保管了。”安常说：“劳烦你了。”
程立望向安常：“你真的打算赠予我？”
实话实说，程立确实动心了，此物真正的用途并非掠夺猛兽技能，而是汲取千变万化的驯兽天赋，哪怕只有一次机会，一旦成功，价值或将超越觉醒魔镜。
在古煌帝国之内，天赋结晶或许难以大展拳脚，但越过国界，特别是在世界大赛那种与图腾异族对决的舞台上，它可能收获颇丰，那里，顶级的驯兽天赋必定不在少数。
“嗯。”
程立沉吟，说道：“这物品的价值确实非凡，不仅是一件普通的古物，可能关联着图腾程氏的一位传奇驯兽师，意义重大。你将它转交给我，依照规则，你有权索取一定的报酬，你，有什么要求吗？”
家族传承的古物归个人所有，但若主动上交考古学会，可获相应奖励。而十一局的权限高于考古学会，握有古煌帝国所有古物和遗迹的最高管理权，所以安常将天赋结晶交予国家也没什么区别，十一局代表着古煌帝国在考古领域的最高权威，没有更高的层级了。
听见程立这样说，安常顿时支支吾吾，说实话，他送这件礼物纯粹是感激程立，但听到程立的话，他还是有些心动，人之常情如此。
“真的可以提吗……”
“这小子还是太害羞了。”程立心里嘀咕，换成他，早就提出高额要求了。
“当然可以。”程立回答。
“我还没有契约第二只兽宠……”
“所以，你想要一头极品兽宠？这容易。”
“霸主种族或许不易，但王者种族任你挑选。”
“不……我其实已经有了目标，第二只兽宠，我希望契约青蚕或铁食兽。”安常说：“所以……我想拜您为师！！”
“我想成为，像程立学长一样杰出的驯兽师。”
程立：“……”
奇妙的是，程立未曾料到，这位竟成了他的忠实崇拜者。
青丝蠕虫与铁颚兽何以结契？无非是些微不足道的存在，真正的力量源于何处？并非铁颚兽或青丝蠕虫，而是金钱的力量。
“这个……”程立立刻陷入深思。
“可以吗？”安常紧张地问。
程立：“……”
早知如此，刚才不该多言。
真是个难题啊。
“我们年纪相仿，我也没什么教导经验，或许会拖慢你的进步。如果你想学习，我可以引荐你给其他驯兽大师，甚至是传说级的驯兽师。”
安常摇头道：“我还是希望能成为像您那样的卓越驯兽师。”
“当然，如果不行也无妨……”
在安常眼中，程立的实力远超一般的传说级驯兽师。
哪个传说级驯兽师能与五只霸主种族的宠兽契约？又有谁能如程立般，在战斗、考古、驯养三方面皆有精通？
更何况，程立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更重要的是，程立在全境大赛上的英姿令人倾倒，他梦想着有一天也能在大赛中横扫全场……
而且，他真心渴望与铁颚兽结契。听说铁颚兽拥有武帝的招牌力量后，他那融合天赋便心生向往。而在培育铁颚兽这方面，程立无疑是东方最杰出的驯兽师，即便是封号传说也无法比拟。
程立：“……”
“这样吧，拜师就算了。如果你真打算培育铁颚兽和青丝蠕虫，我可以传授你驯养的经验，甚至连海蛟龙的培养秘诀也会倾囊相授。”
“好的。”安常闻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已经心满意足。
同时，程立也松了口气，还好这少年没有固执地要求拜师，否则可真棘手。
“咦，等等。”
“话说回来，培养出传说级驯兽师，是不是就能进入那个由封校长和钟局长掌管的教育机构了呢？”程立突然陷入沉思，自言自语道。
很快，他摇了摇头。他自己尚未成传说，教导出传说级驯兽师，怕是要等上很久很久……
但既然已答应了安常会指导他……程立想了想，立刻有了计划。
铁颚兽和青丝蠕虫的契约暂时搁置，而海蛟龙……倒是能提升一番。
他手头有“海龙王鳞片”和“七级神龙之血”，都是顶级的资源。龙血正好还没用，现在看来，也不必出售了，稀释之后，似乎可以直接让海蛟龙逼近霸主种族的地位，同时将安常的体质强化至同阶极致。
“我过几天会离开古都，但在离开前，我会给你一些关于职业考核的指导。”程立说道：“稍后我会在古都大学为你找个住所，这几天你就住在那儿吧。”
“好的！”
随着安常的回应，程立再次凝视着天赋珠……
这玩意儿……
如果真能掠夺驯兽天赋，那就得好好研究一下哪些强大的天赋了。最好是类似于觉醒镜那样，能极大地提升自身底蕴的天赋。善加利用，几乎相当于拥有第三或第四只宠兽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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