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阀崛起
时维乱世,烽火连天,汉室倾颓之势渐显。豫州益州之事还未平,凉州一场阴谋正悄然无声的袭来。
韩遂者,虽经董卓军大败,然其心中壮志未灭,似那残烛之焰,仍欲烈烈而燃。其素怀野心,不甘蛰伏,遂于败后亟寻那可依之靠山,以图东山再起。
值此之际,韩遂与羌人豪绅王国相交。二人密会于一幽静之所,此室幽暗,唯几缕微光透过窗隙洒于地。
王国面色凝重,沉声道:“吾等虽可纠集些许兵马,然今羌兵人心不齐,此乃吾之无奈,亦无能为力之困境。若能寻得一有声望之人起兵,则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韩遂闻之,微微点头,目光深邃,似陷入沉思,良久乃问:“凉州之地,何人可当此大任?”王国神秘一笑,道:“吾知一人,乃大汉朝开国元勋之后。有此人在,凉州之豪绅、羌人皆可拉拢。”韩遂面露疑惑,急切问道:“此人究竟是谁?”王国缓缓道:“此人姓马名腾,字寿成,乃开国元勋伏波将军马援之后。”
韩遂喃喃自语道:“原是他啊。吾曾见过此人,数年前他入伍之时,耿鄙封他为军司马。此人确非寻常之辈,其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于行伍之中便显不凡之态。然他现今效力于敌军,又如何能助吾等?”王国哈哈一笑,道:“吾对此人已细细勘察。此人素有大志,不甘久居人下,其野心勃勃,且见利忘义。若韩将军许之以厚利,说明事态,他必当思量。”韩遂闻此,微微点头,心中已有计较。
几日后,韩遂乔装打扮成客商模样,悄然前往马腾府上拜见。马腾不知来者何人,心存疑虑,然仍决定相见。待韩遂入内,马腾见此人虽着客商之服,然眉宇之间自有一股英气,目光如炬,绝非寻常商旅。韩遂见马腾,亦细细打量,只见马腾身形魁梧,面容刚毅,不怒自威。
韩遂遂开门见山,拱手道:“久闻马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将军武艺高强,威震四方,又是勋贵之后,血脉之中自有那英雄之气。今将军屈居于此,仅为一军司马,实乃大材小用。以将军之能,莫说一军司马,便是那凉州刺史之位,亦当仁不让。”马腾闻此,心中虽有波澜,然面上仍不动声色,只是淡淡道:“先生过奖。吾不过尽军人之职,何敢有此非分之想。”
韩遂见状,又道:“将军,今汉室衰微,天下大乱,豪杰并起。此乃英雄建功立业之良机。”
马腾大怒道:“汝何人竟然大言不惭,在这里胡说八道,左右给我拿下!”
马腾心腹手下正要捉拿韩遂,韩遂哈哈大笑起来,马腾疑惑看着他道:“将死之人发笑掩之内心之惧乎?”
韩遂摇头道:“我知将军内心,可将军却无其祖上之志也!”
“将军若能与吾等携手,共创大业,则富贵荣华、功名利禄皆可唾手可得。吾深知将军之志,此等机会,不可错过。”
马腾微微皱眉,目光闪烁,挥手撤退手下,似在权衡利弊,良久乃道:“先生所言,吾需思量。先生且先住下,容吾再作打算。”
韩遂心中暗自思忖,此马腾既未拒绝,亦未将己擒之立功,想必已是心动。此数日之间,韩遂于马腾府中静待,而马腾心中亦如那翻江倒海之水,难以平静。他本就不甘于平淡,久有大志,奈何苦于无那出头之机。如今韩遂之提议,恰似那导火索,将他心中那压抑许久的野心点燃。
三日后,马腾终下定决心,与韩遂联合反叛。为扩充势力,马腾邀姑臧太守前来。那姑臧太守久闻马腾祖上之威名,敬重其为人,遂欣然应允前往。太守至马腾处,毫无防备,岂料马腾竟起杀心,趁其不备,将太守杀害。马腾由此控制部分兵权,与韩遂再度掀起反叛之波澜。
随后,马腾又向韩遂介绍那豪绅李文侯。李文侯深思熟虑后,道:“吾等欲成大事,尚缺一名望之士。若能寻得凉州大儒闫忠,以其之名望,必能吸引更多文人豪绅前来归附。”众人皆以为然,遂将主意打到闫忠身上。闫忠本无意卷入此乱,然无奈被众人所逼,被迫推举为首领。消息传开,一些豪绅文人纷纷响应,支持闫忠。
至此,马腾、韩遂、王国、李文侯之阴谋得逞。数月之间,其迅速组建叛军,兵力达十多万之众,且有鲜卑、匈奴部落纷纷加入。那叛军之势,如那燎原之火,迅速蔓延。
朝廷闻之,大为震惊。汉灵帝坐于朝堂之上,面色惨白,惊慌失措道:“此等叛军,竟如此猖獗,如何奈何?”群臣亦皆惶恐,纷纷议论。而此时,在三辅之地的董卓,得此密报,却面不改色,无丝毫动容。他心中暗想,此乃必然之事。彼时朝廷不听其言,未将韩遂残部剿灭,实乃大错。
董卓遂召集众将,沉声道:“今叛军势大,吾等当做好防守之措施。切不可掉以轻心,务必保三辅之地之安全。”众将皆应诺。
那叛军之中,马腾在三辅亦颇具名气。他凭借此名,暗中纠集内应,里应外合,竟想一举拿下陈仓。陈仓告急,六百里加急,消息传至朝中,汉灵帝大惊失色,他深知陈仓的重要性,此乃大汉粮仓,如破,长安朝不保夕,于慌乱之中,无奈听从众人之劝,召回那平定山贼草寇之皇甫嵩为主将,前往征讨叛军。又迫于形势之压力,起用董卓为副将,协助皇甫嵩。
皇甫嵩得此任命,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此次征讨之艰难,然身为臣子,自当为国效力。董卓虽为副将,然其心中亦有盘算。他望着那遥远之凉州,目光深邃,似在谋划着那不可告人之谋。
皇甫嵩率军进发,一路上军纪严明,士气高昂。而董卓则于一旁观察,与皇甫嵩汇合后,不时提出自己之见解。二人虽各怀心思,然于行军作战之上,仍能相互配合。
待至陈仓附近,皇甫嵩登高远望,见那叛军之营寨连绵不绝,心中亦暗暗吃惊。他转身对董卓道:“董将军,此叛军势大,不可贸然进攻。当以智取之。”董卓反对道:“皇甫将军,我军士气正旺,可给叛军沉重打击,应立刻进攻打叛军一个措手不及。”
皇甫嵩不采纳董卓之言,道:“我军远道而来,叛军以逸待劳,对我军不利,应先派斥候打听消息再做决定!”
董卓见皇甫嵩不听自己的,于是又道:“主帅难道是怕我董卓抢了尔之功,我董卓发誓,大胜愿与主帅平分功劳!”
皇甫嵩哈哈大笑道:“董将军,今吾为主帅,尔为副,如何打仗吾说了算,就算功劳大小都有我主帅的份,尔别多想了!”
“你…”
董卓非常气愤,哼一声转头离去。
于是,皇甫嵩派出细作,深入叛军之中打探消息。那细作皆精明能干,乔装改扮,混入叛军营地。数日后,细作归来,禀报皇甫嵩道:“将军,那叛军虽人数众多,然内部并非铁板一块。马腾、韩遂等诸人各怀心思,且那鲜卑、匈奴部落与汉人之间亦时有矛盾,陈仓易守难攻,叛军现在已经很疲惫了!”
皇甫嵩闻此,心中已有计较。他与董卓商议道:“吾等可利用其内部之矛盾,离间他们。然后再分而击之。”董卓认可道:“此计甚好。可先从那鲜卑、匈奴部落入手。”
于是,皇甫嵩命人暗中联络鲜卑、匈奴部落之首领,许以重利,晓以利害。那鲜卑、匈奴部落之首领本就对马腾、韩遂等人有所不满,今见朝廷许以好处,心中不免动摇。
王国、马腾、韩遂等人围攻陈仓数月久攻不下,马腾亦察觉出那鲜卑、匈奴部落之异常,然为时已晚。皇甫嵩见时机已成熟,遂下令发动进攻。那朝廷之军如猛虎下山,直扑叛军营地。叛军内部人心惶惶,加之那鲜卑、匈奴部落临阵倒戈,叛军顿时陷入混乱。
马腾见状,心中大怒,挥舞兵器,奋勇杀敌。韩遂亦指挥士兵,拼死抵抗。然那大势已去,叛军节节败退。皇甫嵩与董卓乘胜追击,杀敌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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