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的一年

随后的日子里，每次许大茂下乡，带回来的野味，都通过雨水来找借口让何雨柱来做，大茂从不向傻柱低头，两人心照不宣，一个等着吃现成的，一个正好有理由给妹妹改善生活。

  雨水在俩人的投喂下，今年又长了一截，已经有1米5几了，不到10岁的小人，已经慢慢出落成大姑娘了。

  10月中旬，轧钢厂。

  “易中海同志，近年来表现很好，技术沉稳，今天找你来想问问你有没有出差的想法。”

  易中海正在车间干活，被车间主任叫走，正一头雾水的坐在办公室。

  “出差？去哪儿？主任，我家里只有一个老伴，还养着后院一个老太太，不能出去太远。”

  “嗯，你的情况我听说过，别紧张，今天只是问问你的意愿，有什么想法和困难，都说出来。“

  “主任，我今年都40了，还没有个孩子，现在媳妇每天都吃药，就想捞个孩子，过完这几年，我这辈子都没什么希望了。”

  "嗯，你的情况我早有耳闻，确实也不太适合，你先回去吧，这事不要传出去。"

  最近轧钢厂的高级技工，都会被谈话，外出支援，全凭自愿。今年上面有人提出加强国防力量，要拥有我们自己的宝剑。

  项目还没开始，需要提前动员，还要政审，组织吸纳等等。

  何雨柱今年过的很顺利，厨艺一直在提升，这是安身立命的本钱，不能丢。

  今年过年，易中海又一次的过来邀请，要一起过年，还是被何雨柱婉拒。就是今年卤下水时，许大茂通过雨水，拿了一点东西过来。趁着卤锅，一起做了。

  值得一提的是，过年时候，大茂在父母家，露了一手，做了6个菜，虽然比不过何雨柱，但是比一般人已经强很多了，色香味俱全，今年偷了不少师。

  1955年，3月1日。

  随着第二套人民币发行，‘挥金如土’的感觉瞬间没了。

  新版人民币兑换为比1，面值最大的为10元，底下单位有角，分。以前买东西都是论毛和分了，现在到了露家底的时候了。

  星期天，

  ”雨水，起来了，赶紧吃饭，一会儿去换钱了，马上现在的钱就花不出去了。”

  “来了来了，哥，我先收拾收拾。”

  何雨柱很大方，过去一年内，每个月给雨水零花钱，家里零食桃酥不断，雨水也不乱花钱，有时买个头绳，冰棍类的小玩意，其他的都藏了起来。

  俩人来到人民银行，开始排队。

  何雨柱去年一年工资收入500多万，外出做席面收入100多万，有时候主家东西不够，空间里的东西出给主家也有点其他收入，何大清每月准时10万。

  去年买了个表，花了点钱，又陆陆续续的备齐36条腿，平常开销和雨水零花钱除去，算上以前的积蓄，一共换了400多块。生活不止柴米油盐，平常的棉花，调料，家里备的药品什么杂七杂八的都要钱。

  雨水换了72块5，小丫头攒了1年多的小金库，还包括过年收到的压岁钱，当然，偶尔许大茂哄小丫头的时候也会给点散钱。

  小丫头自从何大清走后心底一直有种危机感，现在快10岁了，也知道钱的重要了，平时一直在赞小金库。虽然不是财迷，现在比一般的家庭都有钱。

  现在的人民在‘多生好，多生伟大’的口号下，中国人口开始快速增长，只要能养活，就一直生，儿子多了说话都硬气。

  等到70年后，这批人长大，解放了劳动力，但是社会却提供不了多少工作岗位，国家就会进入改革开放的时代了。

  当然，偏远的农村会到2000年后，有了外出打工的经历后，等到家中劳动力长大，才慢慢的小康。

  货币的更换对人民的影响不大，对生活的影响微乎其微，历史在推动国家和人民的进步。当然，人不能吃太饱，吃得太饱就会有其他的想法。

  前些年国家贪腐巨案，中央震动，枪毙了一批人，刹住了一些歪风邪气。所以不要看什么穿越同行见个什么领导就提着奶粉麦乳精送礼，一旦被举报，立马革职去开荒。

  但是中国确实是个讲究人情世故的国家，几千来从未断绝，人吃饱了就想要权力，但是管理岗位就那么多，这时的领导层文化水平不高，就需要夜校学习提高自己。

  让一些40多岁的人上学有点为难自己，所以，就开始了斗争，争权夺利，提高自己人的岗位，让自己人上位，拥有更大的话语权。

  "柱子，我要调到采购科了，采购科副科长，以后食堂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

  食堂王主任对何雨柱说道

  "领导，高升了啊，恭喜了，这样，休息了我做几个菜，给你庆祝庆祝。"

  "这有啥庆祝的，采购科又不远，到时候过来吃饭，你可不能给我抖勺啊。”

  '那不能够！”

  “柱子，你是个聪明人，做事踏实，要不我想向李主任推荐你来替我，但是考虑到你的年龄，所以就没张口。”

  “主任，别介啊，我就是个厨子，对这个一窍不通，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嗯，现在确实年轻，想的不够远，记着，下班没事的话上夜校学习学习，提高一下自己的文化水平，最重要的是把个人问题抓紧解决，男人不成家，担不住事，担不住事，怎么提拔你呢。”

  “谢谢领导关心，我记住了。”

  顶头上司换了，王主任是个好人，做事有章法，说话客气，人脉广阔，升上去是必然的。以后得叫王科长了。

  6月，轧钢厂领导人事调动。

  李怀德升任副厂长，兼后勤主任，跟他走的近的或多或少的往上走走，王主任只是其中一个。

  采购科以前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科室，以前轧钢厂后勤都是有上面统一调配，计划经济下，需要采购一些计划外的物品，人民私下不允许私自交易，现在都是集体化，现在采购科被厂里重视，王科长自然水涨船高，估计过几年副字就会被去掉。

  月底，食堂来了一个新的主任，姓张，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个张胖子，不知道走谁的关系从哪蹦出来的，一开始就上了强度。

  不允许食堂员工懒散，闲下来就得去打扫卫生，看不惯人闲着。

  每天上班也要开大会，文化水平不高，就磨蹭时间，硬拖时长。

  中午打饭，在窗口装模作样的巡视，两手一背，刷存在感。这个时候没人敢抖勺，工人阶级可是领导阶级，你敢抖勺人家就敢把饭盒扔你脸上揍你，一个车间的工友，成群结队，团结的狠。

  最后看到有剩菜被食堂工作人员分了带走后，第二天立马开会批评，然后开始减少每天的供应。

  这个时代不是每个人都会在食堂吃饭，也不是每个菜就能天天买完，食堂能做的就是在规定的时间保证工人过来有饭吃，所以一般都会有剩菜。

  食堂的工资本来就比其他工人低，剩菜本来就是食堂的隐藏福利，浪费粮食就是在犯罪，所以前任食堂主任从来不管这些，只要仓库的数量不错，工人不反映经常抖勺或者吃不上饭，管这些还不够得罪人的。

  作为领导，首先要给自己的手下谋福利。

  所以，后厨员工对这个领导越发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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