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来袭


朱允炆一行人回到了长安。在城门口朱允炆吩咐陈月娥去找戴笠,并叫戴笠立刻前往司马律的府上。

  “儿子,儿子......”在司马家的大厅里,司马律又坐回了自己平日里坐的那个位置,但是此刻他已经无法再思考了。

  司马律的八个女儿,最大的二十六,最小的才八岁。她们在听完朱允炆所讲述的事情之后,大都哭了起来。

  “怎会如此?”司马君没有哭,她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好歹是同族,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朱允炆不知如何答复对方,只得安慰道:“在下这就去药王医馆请孙大夫来替司马大人看看,说不定司马大人这病还是能治好的。”

  “那就麻烦您了。以后您可以随意出入司马家。我们这一家女眷,还劳烦您多操心了。”司马君看起来很有主见的样子,并没有因为所发生的事情而乱了阵脚。

  戴笠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的内疚让自己痛苦不已。与此同时,他也在疑惑一些事情。

  “戴老板,谢谢你帮我找了朱壮士来保护我爹。但是事到如今,我司马家可能给不了您什么了。君儿在这里,也先谢过您了。”司马君给戴笠行了一礼。

  戴笠立马还礼:“大小姐您客气了。司马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只是在下怎么也想不明白,司马家本家真的有必要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吗?司马大人好歹也是朝廷重臣。难不成......”

  “怎么了?戴老板您若是知道些什么但说无妨。”司马君有些着急。

  于是戴笠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担心,司马家本家已经跟突厥人勾结了,而且就在这长安已经有了新的突厥奸细团伙了。只是在下知道现在依然没有证据。对了,朱兄,您这次去温县,有感觉司马家本家有什么特别的人吗?”

  “特别?好像是有一个。”朱允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左看,“跟着族长司马旺的,好像有个叫梅芳的丫鬟。司马旺好像把关公子的房间钥匙交给了这个丫鬟。照理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该是交给一个丫鬟才对。戴老板,您觉得呢?”

  “梅芳?这么巧的吗?难道......”戴笠陷入了沉思。

  “戴老板,您想到什么了吗?”司马君问。

  戴笠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太少了,做不了论断。”

  这时有个下人走了过来:“戴老板,门外有人找您。”

  “谁啊?”戴笠问道。

  “他们说自己是绣衣的人,让您不要多问。”

  戴笠心中一惊,不过依然是跟着绣衣的人走了。

  “几位大哥,找小的有什么事?”戴笠笑脸相迎。

  绣衣的人抱了个拳:“戴老板,您好。您先不多问,有人有很多事情想问您。”

  戴笠于是不再言语。

  这些人把戴笠带到了皇宫,并将戴笠带到一个书房:“戴老板,还请您稍等,过一会会有人来找您。”

  戴笠大概等了一个时辰,都等睡着了。

  “唉唉,醒醒呗。”有个人推醒了戴笠。

  “谁啊?”戴笠有点起床气。

  “要不你睁开眼睛看看?”

  戴笠睁开眼睛,定睛一看,一个皇帝站在自己的面前。

  “啊?啊!皇上!皇上......”戴笠说着就想下跪。

  “好了好了。”皇帝扶起了戴笠,“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别这么费劲了。朕现在,要你把司马律身上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戴笠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部告诉了皇帝。

  皇帝点了点头:“嗯,你,果然很好。”

  戴笠心中也有想要印证的东西,于是干脆问道:“陛下,草民怀疑司马家本家跟突厥有所勾结,然而苦于没有证据。但据草民所知,两个多月前,长安城里的药王医馆的房顶被炸毁,就是突厥奸细所为。”

  “这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皇帝再次对戴笠表达了赞许,“倒是商家的事务,如今看来可能真的要交给你了。当初司马律可是极力推荐你的,你愿意接手吗?如果你愿意,朕可能还要让你多少接手一些大司农所做的事务。”

  这让戴笠犯了难,他难得生活在盛世之下,本意是想攒够钱之后便游戏人生一辈子。

  “想要维持一个盛世,可并不容易啊。”皇帝语重心长地说,“虽说天大地大,可身为天子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我确实希望能够有能臣、贤臣在身边。当然,你若是没有这个想法,朕也不勉强你。”

  此刻,有个绣衣的人来到了书房。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皇帝似乎十分信任戴笠,并没有让戴笠回避。

  来人回报:“司马家本家的人已经来到司马律大人府上了。暂且不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听了这话,戴笠立马站了起来。

  没等戴笠开口,皇帝说道:“司马律对你有知遇之恩,你不能不报答。赶紧去吧,就做绣衣的马车。”

  “谢陛下。”戴笠说完就出去找马车去了。

  此刻,在司马律家,司马宏正带着一群人,抱着司马纯的牌位闹事:“还请司马律大人出来一见,我们有族内的事务要谈。为了事情能够顺利,我们还特地请了法家且在御史台任职的廖大人来做证明人。”

  “家父身体不适不便见客!”司马君显得有些愤怒,“还有,你们把我弟弟的牌位端在手里是干什么?就算我弟弟死了,他也该埋在我们自己家的坟头里!”

  “哎,君妹妹,此言差矣!”司马宏的表情显得有些狡诈,“司马律大人被司马家除名之后,司马家分家的财产本该由分家的继任家主司马纯获得。可惜司马纯弟弟英年早逝,唉,那么他的资产只好暂时由我们本家的人来保管了。当然,君妹妹放心,我们本家绝不会亏待了各位的。”

  司马君猛地拍了下桌子:“你们害死我弟弟,还害的我父亲......现在还要我们的家产,你们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此言差矣啊君妹!”司马宏越说越来劲,“你说是我们本家害了他们父子,请问您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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