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观察
“高大夫你能说一说，食用多少超级仙豆才会发病？”衣凡掌柜没有直接回答老高的问题，而是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一颗。”
“一颗？”
衣凡掌柜吓得双腿发软，泪流满面地嚷道：“我是罪人啊……两位区长我错了，我对不起云梦区的仙人们！”
看到衣凡掌柜脸色转变得如此之快，老高心中不由地大惊。
难道超级仙豆已经销售在外？
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老高连忙问道：“是不是有部分超级仙豆已经销售了？”
衣凡掌柜面色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紧紧咬着牙关，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了自己三个耳光。每一巴掌都打得清脆响亮，仿佛要将心中的悔恨和自责全部发泄出来。
他瞪大了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哽咽地说道：“我不是人，我真不是人啊！三天前，我竟然鬼迷心窍，贪图一时之利，把店里的部分超级仙豆私自高价卖给了别人……”
说到这里，衣凡掌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想那些因为没有得到超级仙豆而失去希望的人们。他深知自己的行为给他们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也明白自己辜负了大家对他的信任。
“卖了？你啊你啊，为中饱私囊，竟然干出如此之事，简直无药可救！”王灿之怒发冲冠，指着衣凡掌柜大怒：“你到底卖给谁了？”
“卖给了云梦区的一些富商，这里是他们的详细名单及住址。”
从厚厚的名单册可以得知，富商人数竟然超过百人！
王灿之顿时火冒三丈！
“王区长息怒，现在紧要关头，得尽快找回超级仙豆。”老高并不是存心帮衣凡掌柜说好话，而是他知道现在没时间纠结，办正事重要。
“王大哥，你歇歇火，高大夫说得有道理，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回那些已经售卖的超级仙豆。”阿迪轻轻拍了一下王灿之的肩膀。
王灿之点了点头，道：“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有些失礼了。”
“高大夫，现在该如何处理？”
“立即把未食用的超级仙豆追回，再者，把已食用超级仙豆的仙仙人一个不漏地集中在一处观察，如有违抗者，强制执行。”看到众人满脸疑惑，老高只好解释道：“这是最优的办法！时间紧迫，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能弄清的，具体以后你们就会知道的。”
“王区长，希望立即按照我的办法处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仙界这个原本无菌的地域，如今细菌再次入侵，能与之对抗的手段只能靠老高。
王灿之虽不知道为何把食用超级仙豆的仙人集中在一处，但他是很清楚胃肠炎的可怕性，他们三个区长率先感染，如果不是老高出手，病死的就不单单是衣横区长了。
老高做法不会有错的，即使错了，也不会伤及无辜，最多只是浪费一点仙人们的时间罢了。
王灿之和阿迪商量后，把眼前的博鳌步行街设为集中点，极海区和金华区军队联合行动，一共出动十万精兵强将，将衣掌柜提供的名单册进行审问。
仙域地域广阔，单单一个云梦区就有五十万平方公里，将近花费一周时间，才把名单上的人全部找到。
审讯完，结果出乎预料之外。
食用超级仙豆的仙人已经超过十万人，而且人数还在上升之中。
按照衣掌柜提供的名单，他只是私售给了数百人而已，如今为什么食用的仙人就超十万人了呢？
原来那些富商拿到超级仙豆后，只留下一部分自家食用，剩余的大部分高价转售给一些小商贩，才导致今天食用超级仙豆的仙人翻了上千倍！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关押我们，不给我们离去？”
“你们这是违法的，必须放我们离开，否则后果很严重！”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有事的，快放我出去……”
“天呐，谁能告诉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可是良好平民，我可没有违法，冤枉啊……”
“我爹是黎刚，赶紧放我出去！”
……
博鳌步行街此时挤满了被集中观察的仙人，这些人全部都是食用过超级仙豆的，如今被强制集中在步行街观察7天，要求整个过程中身体没有异常不适才能放回去。
为什么是7天呢？这是老高建议的，因为他从王灿之和阿迪口中得知，他们食用超级仙豆两到三天才发病的。
“这该如何是好？”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王灿之和阿迪可没有见过该状况，在此之前他们以为只有几百人而已。
看到王灿之和阿迪求救的眼神，老高神色自若地说道：“两位区长，我之所以建议把食用超级仙豆的仙人集合起来，一是预防为主，毕竟部分有问题的超级仙豆已经销售出去，必须弄清楚是否食用，食用具体有多少人，有多少人食用后发病。”
“二是方便治疗，把食用超级仙豆的仙人集中在一起，如果有人发病的话，我可以随时随地治疗，而如果他们分散各地，照眼下的情况，万一全部发病，我们半年时间内根本忙不过来，那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因耽误救治而失去生命。”
“现在立即安排人安抚人心，让他们主动配合观察。再者，十余万人生活起居也要安排专业人士管理。”
“妙哉妙哉！”王灿之听完，大赞特赞，原本心中的疑惑也得到了消除。
“这样吧，阿迪老弟，安抚人心这事就交给你，如何？”
“能为平民百姓出一份力，我在所不辞！”阿迪爽快领了任务，带领几个部下就赶往观察区。
“要管理十几万的生活起居，这事难度系数有些高，该找何人处理呢？”
看到王灿之犯难，王樱主动请缨：“父亲，让我去吧！”
“你？这事不行，你另有用处！”老高停顿了一下，道：“这行政管理的事情，我们眼前就有一个最佳的人选！”
顺着老高所指的方向，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去，果然看到了衣凡掌柜正站在不远处。只见他身穿一袭素雅长衫，身姿挺拔如松，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给人一种沉稳而又睿智的感觉。
老高笑道：“衣凡掌柜可是商界的老手了，他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对于人员管理那些琐碎繁杂的事情，他肯定再熟悉不过了。这次的事情交给他来处理，绝对错不了！”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衣凡掌柜的能力和经验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不仅深谙商业之道，而且还善于人际交往，在业界拥有着广泛的人脉和良好的口碑。由他来负责这件事，大家都觉得十分放心。
可衣凡掌柜哪里试过该行业的大小事务？跳出舒适圈，他内心是崩溃的。
就在衣凡掌柜准备拒绝之际，老高抢先说道：“王区长，衣凡掌柜如果顺利完成这项工作，就当将功补过，如何？”
衣凡掌柜听完大喜，满脸期待地转头望向王灿之：“王区长，完成这项工作，真的可以将功补过吗？”
王灿之沉思一会后，神色严肃地说道：“可以，只要你认认真真完成，我必将饶你无罪，即使上级责怪下来，我也给你担了。”
“得令！”衣凡掌柜生怕王区长后悔，连忙接下任务，迅速带领手底下的数千员工前往观察区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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