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没背景的苦恼
外国人的热情，让大金牙媳妇心满意足。
几人坐下以后，霍夫曼拿出地契交给他们。
“两位，这都是合适车行的地界。”
大金牙接到手里看不懂，于是递给金妇。
金妇接到手里也看不懂，但是他有个男秘书！
“小蜜，来，看看这上面写的啥？”
小蜜接到手里看了看说：“夫人，这上面写的是，五十亩最低两万银元。”
大金牙吃了一惊，有些心疼地说：“怎么这么贵？”
霍夫曼：这么贵？那自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坑你们，附近合适的地本大爷都买了。
“哎呦，老板，这可不贵，个顶个地都是好地界，你不买，别人抢着买，最近来沙省开店的外国人特别多，您不买，那些人可就买了。”
大金牙不知道咋办，他媳妇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平时胡搅蛮缠还行，真到了大事上，反而不好吱声。
最后，金妇看了看小蜜：“小蜜，你说咋办？”
小蜜看向霍夫曼，两人一秒钟交流二百次，最后达成回扣协议。
“值了，最近地价疯狂的涨，这还是便宜的呢！”
金妇一听，怂恿大金牙。
“买吧，不亏，做大事不拘小节。”
霍夫曼心里乐开了花，若是郝人来买，必然要从一银元开始讲价，最后各种磨呀磨……五千成交，大部分还要贷*。
签订协议以后，霍夫曼将三种施工方案放到他们面前。
“两位，施工方案，正经车行那种豪华版，十五万银元，洋楼公馆版本，十万银元，官府那种，一万银元。”
十五万银元，加在一起都不够。
看到ta们脸上为难的表情，霍夫曼提醒他们一句：“在本店*款，必须由本店帮忙建筑。”
霍夫曼：*给你们了，必须得拿回来。
呐，这就是没有背景的下场，若是郝人，觉得不满意，立即换工程队，即便是正经车行大楼，那也才花了不到十一万。
大金牙夫妇纯粹是吃了没背景的亏，连还价的资格都没有。
金妇估计了一下，买车六万，地皮两万，这就是八万，还要装修，装修最低也要占好几千，剩下也就四万不到。
“那就官府那种的吧！”
霍夫曼兴奋地拿出协议。
“好嘞，这里签字！”
几人刚走，郝人来了。
“哎呦！大客户！”
霍夫曼朝服务生努了努嘴：“把门关上，暂停营业，去外面守着！”
郝人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山泉水。
“这是哪里的水？”
霍夫曼解释说：“这是发国矿泉水。”
郝人：“怪不得味道不一样，对了，我准备换个行业，最近我看买车的人特别多，车行今年看着还行，下年就不如今年了，赚钱一拥而上的景象屡见不鲜。”
霍夫曼点了点头：“郝先生，我佩服您，您说的没错。”
郝人：“所以，我准备搞汽油，你分析一下汽油市场。”
对于这个，霍夫曼恰好有研究。
“郝先生，汽油绝对是个大市场，不过，这里要包含煤油，您听我解释，千万不要只顾着这个汽油，以前您没来的时候，煤油七零八落，各自为战，现在您来了，就要垄*，这样才能赚更多钱。”
“至于这个市场有多大，这么跟您说吧，一年至少一千万升，利润在五百万银元以上，这还没将汽油包括在内！”
郝人有些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只是煤油，就有这么大的市场！这要是加上汽油……嘶…
霍夫曼：“根据我的计算，沙省汽油，下年需求应该和煤油差不多，两者利润相加，起码也得有八百万。”
“郝先生，现在，沙省没有人比您的财力更雄厚，若是您联合都督，在沙省建立一百个油站，那比车行的生意要赚太多太多，而且，你们国家贫油，石油的价格永远不会降，只会越来越高！”
郝人有些心动，不过，没有轻易答应。
“这样，你们洋行*款给我一百万银元，我就干！”
霍夫曼没有任何犹豫。
“行！”
郝人想了想，既然他没有拒绝，说明这个不是坑，有可能是真的赚钱。
“那算了，我有这个成本，用不着*款。”
霍夫曼：我早就说过这是个人精！
郝人：“来油站沙城地契。”
霍夫曼微笑着将一大把地契递给他。
“郝先生，都是好地段……”
郝人看都没看就推了回去。
“我郝某这么大名气，还需要显眼的地段？这样，你给我找那种地方又大又便宜的，越偏僻越好！”
霍夫曼：“……”
“郝先生，价钱咱们可以商量……”
郝人摇了摇头：“我就喜欢那种偏僻安静哒地方！”
霍夫曼：“这样，咱们百分之五十折扣如何？”
郝人还是摇头：“别打折，我就喜欢那种偏僻便宜哒。”
霍夫曼：各位，其实，这些地契根本不分偏僻是否，为啥？偏僻的地方，一般挨着居民区，实际上不算偏僻，所以，也就没有偏僻的地契。
“这样，百分之七十五，最后一口价。”
郝人笑了。
“那行吧，霍夫曼，我还得谢谢你呢！”
霍夫曼叹了口气。
“唉！郝先生，签字吧！”
签字之前，郝人问了句：“对了，这个汽油从哪来？这个**好像没有多少汽油。”
霍夫曼解释说：“从外国运石油，这个你放心，只要做他们的代理商，保证你能赚不少钱，而且，人家只帮忙建设油站、送油，其他的都由你自己看着办，您只要签合同，其他的我来办，就是本洋行*款出全部的款项，有您这个人都行！”
这就是背后有人的效果，不需要有多少资金，只要你能证明自己有垄*的力量就行。
郝人：“那行，不过，你知不知道这个石油内幕？”
“内幕？”霍夫曼笑了：“石油没有内幕，全都摆在台面，比如，一桶石油一美元，可是，提炼出汽油卖出去，只是卖汽油，百分之五十的汽油，就能赚五倍，卖给你以后，你再卖，也是五倍的利润，丝毫不比他们赚的少，甚至还要多，因为他们一桶赚几美元，你赚九美元。”
郝人有些奇怪。
“怎么卖油的还不如终端商赚的多？”
霍夫曼支支吾吾地想了个理由：“因为现在打折促销，过几年成本就涨上来了，不过，到时候依然有两三倍的利润，石油收入，一年五百万银元不是问题。”
霍夫曼说的什么意思，郝人“没听懂”，双方就这么愉快地签订了合约。
巧了啊，郝人在沙城挑选的地契就在正经车行旁边。
谭政长正在办公室里惬意地乘凉时，陈炳走了进来。
“谭政长，附近几个商户正在搬迁，好像要空出来好大一片。”
谭政长一听，赶紧放下了茶杯。
“是有人想在旁边打擂台？”
陈炳摇了摇头。
“不知道……似乎不是打擂台，您从窗户口看看就知道。”
谭政长来到窗边一看，发现那几个商户的围墙正在打通，好多人在外国人的指挥下挖坑，这一看就不是车行，放下心来的他开始感叹。
“楼层高了就是好，十里以内的情况清清楚楚，真带劲！”
“晚上约几个人过来，一起砌墙。”
……
都督府。
“五十万！”
萧良惊了，前几天还觉得车行干股一年几万银元的收入了不得，万万没想到，石油的利益更大！一个干股的生意相当于一个车行！
他有些紧张地指了指郝人：“郝班长，此话当真？”
郝人点了点头说：“目前来说，利润很大，起码也是八十万，若是再过几年，恐怕就得五十万。”
“不少了不少了！”萧良咽了口唾沫：“五十万银元，郝班长，军费方面你贡献了一半，你放心，沙省所有有关石油的铺子，全部关*！这件事我亲自安排，敢不走的别想拿到一滴油！”
“对了，油站啥时候开始建？”
郝人：“现在已经开始啦，人家外国人比咱们早一个月过年，大概再过一个月，沙城油站就能开业。”
萧良有些奇怪，车行还要几个月，怎么油站就一个月就行了？
郝人解释说：“油站，把设备往地下一埋，然后建设一些安全措施，最后在旁边建一排水泥房就行，十个人就能管理一个大型油站。”
萧良仔细估算了一下，想要霸占全省油站，起码得一千人，自己吃肉，也得给部下留点汤。
“郝班长，既然要招人，不如先照顾咱们自己人，前面退役这么多弟兄，一个个都识字会开车，让他们去种地岂不可惜？再说，各个底细都清楚，你说呢？”
郝人本来也是觉得招收自己人比较靠谱，主要，这些人都能打，能保护油站。
“都督，就照您这个意思吧！”
萧良：“对了，你这个油站叫什么名字？”
郝人：“正经石油。”
回到正经石油公司，郝人立即给底下员工开会。
“这个……咱们公司即将开张，我准备，把你们几十个人分别派驻到沙省各地做经理，每年在销售利润里提百分之十的分成用于你们的工资、维护、食宿等，我计算了一下，即便是保守估计，每地每年也能有五千银元，即便一半用于维护、广告，那另一半，也足够五个人每年五百银元，是比上年少，但用不着拉车、开车，比上年要轻松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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