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四方云动
祖安，铁玻璃城。
科技与混乱，看似矛盾而对立的词汇，在这座城邦里却显得融洽非常。
象征着科技结晶的祖安实验室，配上时不时的化学爆炸声与活体实验的嘶吼，显示出一种别样而另类的繁华。
这，就是祖安。
这座城邦坐落在皮尔特沃夫周边蜿蜒的沟壑与峡谷之下。交错层叠、腐蚀老化的排烟管网中泄露出各色烟尘，将上方射下来的光线过滤成诡异的颜色，在祖安工坊的有色玻璃之间交叉反射。（仅此段摘自英雄联盟宇宙，其余皆为原创）
布满科技废品与化学沉渣的街道上，一群衣衫褴褛的不良少年正在拾荒，仿佛那一堆堆不知名亦不知为何物的废物里，埋藏这他们的梦想。曾几何时，有一个少年与他们一样，在这个垃圾堆般的不良街区崛起，成为神话。他说的话，仿佛一颗不灭星辰，永远在少年们的心头闪烁。
“明天，是我最不担心的事情。”
“我从未有过好运，也从未需要好运。”
“时间，不站在你那边。”
“不能放弃，直到做对为止”
“当命运的节点与时光交错，淹没了告白者的诉说，你是否，记得那个追赶着时间的我，用一生蹉跎岁月，换四秒重新来过，只为，再看一眼你脸上那浅梨涡。”
——《时间刺客语录》
少年站在玻璃城的天堑之桥上，苍白而刺眼的飞机头，一如他那无法掩盖的桀骜。
艾克背着他的时间卷曲器，伸了个懒腰。
“不知道城邦顶层的那群疯子想干些什么，不过，管他呢，反正时间，站在我这一边。”
... ...
德玛西亚，黎明城堡。
金砖玉瓦，不足以显示其富丽堂皇。
光芒永照，不足以描述其惊世光辉。
这个国家，虽闭关锁国，却有股子经年的味道。
一句话形容。
“与天地并存，与日月同光。”
这里，是全世界刺客的梦魇，光盾王朝，嘉文三世，这几个字眼足以让最顶尖的刺客大师们望而却步。
在加上个德邦总管，恐怕剩下的只有绝望。
作为德玛西亚君王一般的人物，嘉文三世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更加出名的，反而是他的儿子，德玛西亚皇子，嘉文四世。
尽戴黄金甲的嘉文，此时正大马金刀的坐在议事厅中。
右手位，盖伦手握巨剑，气势斐然。
左手位，赵信当仁不让，如坐泰山。
其下，无双剑姬，光辉女郎一个妖冶妩媚，一个端庄圣洁。
皇子英俊的脸上透着股饱经风霜。
“诸位想必也都知道了，诺克萨斯狼子野心，天外虚空恶意眈眈，皮尔特沃夫摇摆不定，暗影岛迷雾重重。”
“更加上弗雷尔卓德，均衡教派，巨神峰，比尔吉沃特等大小势力，大陆乱局已现。”
“而我，想做的，想说的，也唯一句耳。”
“犯我得邦者，虽远必诛！”
其下，众人齐声。
“诺！”
... ...
风起九天下，景潇潇，落黄沙。
这里，是恕瑞玛。
大漠穷秋塞草绯，孤城落日斗兵稀。
重建的太阳圆盘，高高的悬挂在天穹之下，仿佛象征着恕瑞玛的峥嵘往昔。
泥泞的沼泽中，一条巨型大鳄翻滚着，尖锐的利爪，嗜血的眼瞳，无不显示这他的强大与狂暴。
巨鳄庞大的身体周围流淌着一道道符文组成的禁锢，组止着他在沙漠中肆虐。
“内瑟斯！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屠杀，屠杀！”
“我的生存，将给所有人带来死亡！”
“混乱将随后而至。”
它的前方，一道高大而充满了神性的身影傲然而立。
其貌不扬，狗头人身。
有人说，他掌管着恕瑞玛几万年的时间与死亡。
荒漠死神——内瑟斯。
不喜欢它的大人物总是戏称他狗头。
当然，他们需要考虑自己经不经得起它一斧子。
“可怜的雷克顿。”
“没想到瑞兹的净神法阵也没能让你恢复理智。”
“生与死，轮回不止。”
“我能掌控灵魂，却无法驱散狂性。”
内瑟斯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丝哀伤。
看着杀气漫天的弟弟，这位半神握紧了手中的圣斧。
“新的轮回即将开启，而我，早已看到了即将注定的未来。”
“只是，这一次的轮回，却与你们无关。”
内瑟斯看向虚空，好像在与之对话。
那一块虚空中，有阵阵魔音响起。
“内瑟斯，对你而言，死亡不是终结，因为，你将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你的灵魂，将成为虚空的食粮。”
来自遥远虚空的贪婪之音，仿佛连沙漠都要吞噬殆尽。
内瑟斯眼中神光大放，声音不悲不喜。
“我，度过了数个世纪。”
“无数的岁月里，我早已忘却恐惧的滋味。”
“科加斯，虚空无法给我带来恐惧。”
“天空，是无用，且垂死的星辰。”
“生，是轮回的一部分，而你的这部分，已经结束了。”
半神的大手遥指虚空，一缕缕灵魂之焰仿佛烧穿了天穹。
神威如狱！
天穹的另一边，一张森然巨口张开，竟是将灵魂之焰尽数吞没而去。
当森然巨口再度张开时。
一道道砂砾组成的神兵出现在天际之上，沙兵举起长矛，刺进了那张大嘴之中。
痛苦的嚎叫声传来。
“飞升者，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回答的，是霸气的皇者之音。
“虚空恐惧？”
“即便是巨龙，也要仰望太阳，何况你一个畜生？“
“朕，是恕瑞玛的黎明。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在你渣都不剩的时候，朕，依然如斯。”
“滚吧，朕等着你们虚空一脉降临的那一天，你们将化作砂砾，碾碎在朕的脚下。”
虚空中，魔影敛去。
一位皇者，凌驾着滚滚黄沙，远远的朝着内瑟斯点了点头。
那是飞升者，或者说，恕瑞玛的皇帝——阿兹尔。
一场算不上激烈的交锋结束了，而这，只不过是一切的开始。
... ...
弗雷尔卓德，拉克丝塔克。
这里，是凛冬的宠儿。
风雪，是这里唯一的主调。
杀戮，是这里不变的音符。
这里的人大多天生就是战士，但现在，他们却匍匐在一个女人的脚下。
或者说，冰霜女巫——丽桑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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