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佩
“就是这么个情况,兄弟。圣山已经被那个所谓的真皇阁下的部队占领了,圣木会不复存在了。”经过好几天的旅途,好不容易接近圣山的德佩师傅在路上遇到了群难民样的同会之人,其中一个说道。
德佩师傅满脸长满了参差不齐的胡须,充满劳累的双眼透漏出崭新的失望盯着眼前这个自己认识的同会兄弟。
除了他以外的人脸带恐惧的纷纷从他们身边走过,连看一眼他们的精力都没有。要不是他们身上的木质项链和他们穿着的圣木会制服,就连德佩师傅自己也不相信他们是从圣山逃出来的。
“看在我们是旧相识的份儿上,我劝你一句跟我们一起离开吧。那个真皇要统一一切魔法之地,在他的地盘我们是异端,必死无疑。”德佩师傅的那个相识说着跳上了自己的马严肃地说道。
一直愣在原地的德佩师傅没有回话,那人也没说什么策马离去了。
渐渐的,德佩师傅留在了一片宁静之中。周围满是挺拔的白杨树,但在这个初夏的季节连个鸟鸣声都没有。
失去了家人的德佩师傅在此刻,好像突然又失去了自己的信念,如同被星火点燃的蒲公英一瞬间被燃烧殆尽,消失的是无影无踪。
德佩师傅彷徨在这个距离但丁堡只有一天路程的小道上被无尽的绝望吞噬了。
他不知所措的左右望了几遍,感觉自己很像是一个被世界无情抛弃的婴儿。
‘嘶嘶嘶!’德佩师傅从战场上掠走的那匹马一声嘶鸣,用前蹄踏了踏地面。
德佩师傅转过头去扫视了一下这匹一向安静的怪马,最后视线锁定在了马的一双闪闪发光的亮眼上,跟自己的坐骑对视了一会,随后骑上马朝着马头朝着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走的这是自己原先的目的地圣山的方向,但他万万都无法想到已经扫平了圣山后的真皇新成立的禁卫军的一支正在朝这边追来。
在快要傍晚之际德佩师傅还真是跟这群年轻的活力四射的禁卫军对上了,真皇安德拉的禁卫军穿着整齐的蓝色制服,威风凛凛的走来。队伍也是一列一列的非常整齐。让德佩师傅眼前一亮。
在看到德佩师傅这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是非之地的路人后,有四个骑兵快速奔了过来围住了德佩师傅。
“你是谁!”一个骑兵拔出军刀卡在德佩师傅的脖子上大声道。
什么绝望,彷徨,迷茫,在冰凉的刀刃碰在脖子上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时,德佩师傅的求生欲发起了挣扎,万分害怕的德佩师傅结巴起来,很难憋出了几句话:‘我,我,我是,我是个流浪汉。’
“哈哈哈哈!”那个骑兵笑道,“现在流浪汉们还真是发达了不少啊!既然骑着哈萨萨军马。”
“还看这个。”另一个士兵用手里的马鞭指着德佩师傅的穿着道,‘这是军靴,还有那个腰带也是军队的。’
德佩师傅紧张地看了一眼第二个开口的骑兵,感觉自己在这四个意气风发的骑兵面前十分的渺小,宛如蝼蚁。
德佩师傅左看右看,看着这些盯着自己的面孔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脱离眼前的困境。
“你是哈萨萨人吗?”另一个骑兵开口问道。
“啊!是是。”德佩师傅听到这句话感觉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兴奋,心生一计回答道,“我从战场回来,落单了。”
“那你这是去哪儿呢,怎么没回草原?”骑兵露出个半信半疑的神色,用稍微蹩脚的哈萨萨方言问道。
“我要去但丁堡。”德佩师傅用比那个骑兵纯多了的哈萨萨方言话回答道。
骑兵跟其他人低估了什么,举着刀的骑兵又一次大声道:“这是但丁堡的方向吗?”
经过这几句话的交谈稍微找到了自信,淡定了不少的德佩师傅从容的回答到:‘我我只知道大概的方向,我这没有走错吧?’
“错了,但丁堡在南边。”那个骑兵道。
“哦,知道了,知道了。”德佩师傅道。
“那你走吧。哈萨萨人。”会说哈萨萨语的骑兵挥了挥手说道。
“谢谢大人,谢谢。”德佩师傅假笑道,并拉了拉手里的缰绳。
那个举着军刀骑兵还是没有收回兵刃,直直地盯着德佩师傅的眼睛,代替眼睛里刚刚那个警惕心的是新出现了中贪婪的东西。
“你总得给点东西在离开吧,不能让我们在这儿白白忙活不是吗!”他说着露出了个奸奸的笑容。
“大人,从战场到这儿路途遥远,路上我什么都花完了,没东西给您呀!”德佩师傅一脸无奈的说道,“要不这样,实在不行我把马给您吧。”
“我有马,况且我胃口没那么大。你好像带着一个项链,拿出来看看。”那个骑兵用军刀的尖端套住德佩师傅脖子上的项链的线条道,“拿出来!”
德佩师傅不敢反抗只能无奈的把手伸过去拿出了项链。
当然那个象征着圣木会的木头项链表漏了德佩师傅的身份。
“妈的,你这个异端!在这儿玩儿我们是吗,呀!”那个骑兵骂道并大喊了一声,举起军刀一砍,把德佩师傅砍下了马。
德佩师傅倒在了骑兵们的中间,而他的马惊吓的逃了出去。
随后就是四个骑兵坐在马上用军刀不停地捅躺在地上的德佩师傅,一刀,两刀,三刀,他们像是着了魔一样不停地捅,把德佩师傅捅成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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