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跟我混不会有错
两位教皇之间的争斗没什么好说的，肯内斯给礼萨提鞋都不配。
肯内斯有贤者之石，礼萨也有，且数量多于肯内斯，拼装备，同样是教皇，天父教廷坐拥神选大陆头号底蕴，能用装备活活砸死死亡教会。
哪怕不拼装备，或者说，肯内斯使用装备，礼萨赤手空拳，战斗依旧呈一边倒的局面。
刚照面，肯内斯就被按在了地上摩擦。
肯内斯持有贤者之石，以传奇法师的境界，祭用半神级别的力量。礼萨也是传奇法师，没有装备的情况下，发挥出了半神级别的力量。
单是这一点，他就超过了所有的教会掌权者。
知识就是力量，礼萨掌握的知识太多了，这些知识让他获得了越级挑战的底气。
总而言之，别看战斗一边倒，肯内斯全无还手之力，就这，还是杜因在旁帮忙的缘故。
否则更惨！
“不太行啊，苏克拉，以你的力量，居然被他们追着跑？”韦恩看了几眼，连连摇头。
苏克拉小手一摊：“没办法，死亡教会总部隐藏太深，杜因的眼中寄宿了从神的力量，对我克制太大，我无法发动有效的反击，还要想办法保护你……”
提及曾经，苏克拉暗道自己太天真，韦恩生来就是吃死亡这碗饭的，根本用不着她保护，新手保护期什么的，纯属她一厢情愿。
“不，没有你的保护，我的小日子不会像现在这么痛快。”
韦恩看了苏克拉一眼：“今天忙完你就回去躺着吧，想怎么躺就怎么躺，以后我养你。”
苏克拉连连点头，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动听的话了：“回去我就和沙发结婚，从此不离不弃。”
“说起来，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一定是沙发？”韦恩吐槽道。
“重点不在沙发，在于沙发摆放的位置，客厅、厨房都行，看到别人在忙，而我闲得发霉，这就是沙发的快乐。”苏克拉试图科普摆子的乐趣。
“照你这话，卧室也行啊！”
“卧室不行，别人看不到我发霉，我也看不到别人在忙。”
“去我的卧室，保证伱能看到我忙碌的身影。”
“……”
苏克拉翻翻白眼，没有接话。
不过，她会考虑一下。
现在不行，现在她是圣女，要等女神归来重立秩序，冥国恢复正常，无法担任圣女职务的她才会主动请辞。
韦恩日常口花花，不知道苏克拉在想什么，否则肯定会直呼大意了，不该对一个摆子许下包养的承诺。
大约是三分钟，可能更短，教皇礼萨炫技完毕，一拳轰碎前方的骨龙。
面对无边宽广的生命领域，他面带和善笑容，双手插入地面，凝练圣光化作圣炎，在肯内斯的半成品生命领域中，强行制造了圣炎火山喷发。
这一击，对肯内斯的思维造成重创，摇晃着身躯险些倒下。
杜因大惊失色，不明白同样是传奇法师，礼萨为什么比所有人都强，她身化白骨前去援助，被礼萨一手刀抡翻在地。
等杜因转过身，礼萨已经来到肯内斯身边，一手插入对方胸膛，内部引燃圣炎爆炸，焚烧躯体和思维，另一手按住肯内斯的脑袋，硬生生将颅骨拽了出来。
礼萨举起肯内斯的脑袋，掌心绽放圣光，在强势光芒的冲刷下，颅骨眼眶中跳动的冷光黯淡消失。
死亡教会教皇肯内斯，于教皇国外约战天父教廷教皇礼萨，力战数十回合，以一招之差不幸落败。
肯内斯败亡，生命领域退散，失去庇护的一群死亡教会成员被天使、红衣主教、圣光骑士团瓜分。
呼朋唤友、三五成群，尽显天父教廷的正义纲领。
此时，杜因憋了许久的大招准备完毕。
右眼奔涌澎湃死亡之气，灰雾游走身躯，改变她的生命本质，并重新塑形，骨骼异变膨胀，化作一条长度超过百米的骨龙。
巨龙拥有多种进化路线，走死亡的路线，一般有两种分支，尸龙和骨龙。
寒冬之翼西佐恩就是一条尸龙。
“吼吼吼————”
骨龙喷吐灰色吐息，死亡气息拂地而走，加速树木植株的凋零，腐蚀大地陷空，将周边的一切物质全部崩坏。
天使和红衣主教上前，前者祭出黄金律锁链，后者撑起圣光屏障，将骨龙困于结界之中。
礼萨微眯双目，没有第一时间将骨龙击杀，他来到韦恩身边，将贤者之石双手奉上。
“韦恩先生，在您英明的领导和卓越的指挥艺术下，我等不负众望，取回了死亡教会的贤者之石。”
“呃，其实你不用这么说话……”
韦恩深感不适，拿起贤者之石在手中掂了掂，一声嗷呜过后，仔细审视贤者之石内部的情况。
找到了死亡教会总部的坐标。
死亡教会总部目前位于艾诺利亚，和韦恩要去的西西里岛在一条线上，之所以是目前位于，而非一直都在艾诺利亚，多少和苏克拉有点关系。
她的大招太强了，为了避免团灭，死亡教会随时都在搬家。
死亡女神沉睡，冥国被三从神掌管，死亡教会就此变革，有大先知杜因这样的既得利益者，也有教皇肯内斯之流的骑墙派，更有苏克拉这样誓死不从的女神门徒。
很不幸，这些忠心耿耿的门徒都没了。
现在的死亡教会总部沦为肯内斯、杜因的私人武装，人数超过五百，勉强保留了部分底蕴。这些法师信奉着从神寒冬之翼西佐恩，后者在三位从神中实力最强，也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死神。
韦恩审视完毕，将贤者之石扔在苏克拉：“你是死亡教会的圣女，重建教会……”
“谁的贤者之石，怎么掉我怀里了？”
苏克拉嗖一声将贤者之石塞在韦恩手里，苦着一张俏脸：“韦恩，你知道我的，我躺着就行了，死亡教会什么的，你看着来就行。”
山芋过于烫手，苏克拉担心自己一旦接手，干着干着就会干成教宗，等女神归来，无人可用的情况下，她还要再干一百年。
不如直接杀了她！
韦恩无语收回贤者之石，将其投入随身空间，关于死亡教会的重建，他有一点建议。
就一点。
死亡圣女都不管，死亡骑士更不用操心，以后散养吧。
韦恩打定主意，顺路走一趟死亡教会总部，变身死亡骑士和叛徒们聊一些掏心窝子的话。
这是死亡的审判，是叛徒必须承受的代价，同时也给宁死不屈的殉道者一个说法。
没有什么正是用人之际，可以既往不咎。
否则，殉道者的坚守意义何在？
即便死亡教会总部团灭，即便死亡教会在人间的势力彻底衰落，叛徒也必须付出代价。
这是他们应得的！
轰！！
不出礼萨意料，骨龙跌跌撞撞冲出了结界，一发死亡天幕笼罩全场。
在无边凋零的灰雾中，骨龙战意全无，只想逃离远方。
“你们这群废物，五分钟已经到了，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以后怎么主持教廷的正义？”礼萨呵斥众人。
他瞬移一般，来到骨龙逃命的必经之路，背后张开一对光翼，以澎湃的圣力化作屏障，扼守关卡，彻底堵死了骨龙的退路。
没有等队友来援，礼萨双手推开刺目圣光，以圣炎重创杜因的思维，而后抡出势大力沉的一拳，打得骨龙当空跌落，直坠……
韦恩所在的位置。
韦恩：(_)
摆明了是故意的，这只教皇，他真的太成熟了。
见骨龙庞大的身躯小山一般压下，苏克拉上前一步便要送老对手一发眼神杀。
“和你无关，这个马屁是拍给我的。”
韦恩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起身，脚尖点地，身躯急速腾起。
半空屈膝踢腿，正中宽大脊柱，轰一声闷响，骨龙巨大的身躯直冲天际。
碰触骨龙的一瞬间，或者说，在骨龙砸下的时候，韦恩就发现这条骨龙已是半死不活，随便来一個黄金法师都能将其弄死。
教皇礼萨在拍马屁上下足了功夫，看他演得这么辛苦，韦恩决定配合一下，顺便来点特效，给死亡教会一行送上临别的礼花。
韦恩飘身落下，张嘴绽放舌尖的圣痕。
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环绕两道圣洁的黄金律束带，澎湃光芒侵袭天空，抹除了骨龙体内最后一点思维。
轰一声巨响，烟花在高空绽放。
一缕缕圣炎当空落下，尚未落地，便将骨龙的残渣焚烧成灰烬。
韦恩落地坐上椅子，单手撑住下巴，不咸不淡道：“肮脏的烟火。”
“韦恩先生，下属无能，让你受惊了。”
礼萨快步上前，双目赤红请罪，看架势，打算一头撞死在椅子上。
韦恩淡淡点头：“人谁无过，你奋战多时，一时疏忽情有可原。”
“话虽如此，终究是下属无能！”礼萨双拳紧握，虎目含泪，深感罪孽深重。
旁边，回过神的天使和红衣主教们纷纷请罪，圣光骑士团成员更是跪成了一排。
太封建了，咱就说，能不能来点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
韦恩心下吐槽，轻轻抬手表示无伤大雅，今日平定前来进犯的死亡教会，人人有功，他大天使长赫休诺承诺，在场众人他日必上天堂。
已经在天堂的天使也不用羡慕，待他赫休诺重返天堂之日，今天的功臣都能向上跳一级。
总之，大天使长赫休诺赏罚分明，跟着他，人人有官升，人人有财发。
众人感恩，礼萨更是流下泪来：“韦恩先生，您实在太仁慈了，一想到上了天堂能在您的军团下效力，下属便恨不得立即追随您而去。”
拉倒吧，你都不知道赫休诺做梦都想弄死你，在她的天使军团效力，她能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既然你这么忠诚，以后就跟我赫休诺混好了，今天你出力最多，我保你上天堂就是一名座天使！”韦恩严肃脸点头。
他敢打赌，礼萨还得谢谢他呢！
“感谢您的宽容和赏识，下属定永世忠诚于您。”礼萨痛哭流涕，心里乐开了花。
不枉他一番操作，还让傲慢和贪婪两位魔王放火烧了教皇国仓库，总算得到了大天使长的肯定。
不仅之前送修女的事既往不咎，还得到了天堂入场券，以及座天使的承诺。
那可是座天使，按功勋往上爬，不知多少年才能爬到这个位置。
而他，只用了五天时间，这升迁的速度也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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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驾回宫吧，朕乏……呸，我有些累了。”
“下属驮您上车。”
“滚！”
……
回到教皇国宫殿，苏克拉毫无形象躺在艺术成就极高的沙发上，让韦恩帮忙把这张沙发搬回伦丹，她躺了几次，睡出感情了。
“你还挺念旧。”
韦恩白了苏克拉一眼，取出贤者之石晃了晃：“怎么样，要不要再和我走一趟，把剩下的叛徒全部铲除？”
苏克拉没说话，听可爱的呼噜声，已经睡着了。
韦恩摇了摇头，闭目感应阴影梦魇的坐标，连人带沙发，一起扔回黑暗圣女庄园。
边上，两位修女静默无言，随时等待召唤。
韦恩估摸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来教皇国，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人他就不要了，让两位修女在这间宫殿好好修炼，以后上了天堂就报赫休诺的名字，自有天使领她们去天使军团盖章。
走出宫殿，韦恩又偶遇了路过的教皇礼萨。
礼萨何等精明，主动开口道：“韦恩先生，您要离开教皇国？”
“嗯，我有一个任务要做，和魔鬼有关，不得不去。”
韦恩点点头，有些后悔，早说教皇国没有魔鬼，当时就和莫娜打赌了。
无端端退却，平白显得他失了自信。
赫休诺也是，成天在他耳边念叨圣子，害他信了吸引魔鬼体质的鬼话。
哪有魔鬼，这一趟根本遇不到魔鬼！
这里可是教皇国，真有魔鬼早被乌尔他们干掉了。
韦恩认为这是他并非圣子的强有力证据，记在心头，准备回去和莫娜/赫休诺battle的时候好好battle一下。
吸引魔鬼的体质纯属无鸡之谈，鸡鸡歪歪的就不会信！
礼萨一听和魔鬼有关，将准备好的十万字咽回肚中，拿出了另一套方案，五万字左右，询问韦恩是否需要帮手。
不麻烦的话，他可以充当司机。
“可以了，到此为止，你想上天堂的决心我已经看到了，对于你的所作所为我非常认可，站在我的角度立场，你身为教黄活该上天堂。”韦恩予以肯定。
“但是……”
礼萨脸色一惊，凡事就怕但是，但是一出准没好事。
“但是我的修女秘书对你很不满，因为你，她失去了纯洁，她对我无可奈何，对你就……”
韦恩摇了摇头，乐呵呵道：“做好心理准备，她虽然脾气很好，可真发起火，我也不敢触她的霉头。”
礼萨干巴巴开口：“韦恩先生，冒昧问一句，莫娜修女发火的时候，您不会和她一起对付我吧？”
“绝对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我一定会争取她的原谅。”
礼萨拿出手帕擦了擦汗，一脸忧心忡忡演给韦恩看，给足了大天使长面子。
心底里，他对秘书莫娜毫不在意。
若非攀上大天使长的高肢，教会分区的一个小修女，这辈子都得不到他正眼看一下。
压根不带怕的！
想到这，礼萨小心翼翼道：“韦恩先生，听说莫娜修女怀孕了，到底是真是假？”
“不管真假，你的礼物都不能缺席。”
“应该的。”
礼萨点点头，继而道：“说来也巧，除了韦恩先生您，还有一位转生天使让他的秘书孕育了血脉。”
认定了赫休诺这个山头，礼萨也不演了，只对赫休诺忠心耿耿，连同其他几位转生天使的重要情报也说了出来。
比如，阿奇博尔德/维克库尔在人间留下了血脉。
韦恩立马不困了，乐道：“谁，克尔，我是说，基拉尔开坦克的时候追尾了？”
“不，是维克库尔阁下。”
“啊？！”
韦恩捋了捋，维克库尔就是阿奇博尔德，那个一直在发火的温和天使。
难怪脾气不好，原来是觉醒后发现自己成了老实人。
不过，血脉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各国王室、皇室都有天使之血，温莎王室更是流淌着弥卡尔的血。
天国副君都带头冲锋了，维克库尔应该不会在意这种黑历史。
韦恩并不清楚，维克库尔愤怒的原因有很多，稀里糊涂留下血脉是一方面，绝大多数源于自己人和教皇的联手算计。
片刻后，韦恩明白了原委，见教皇礼萨一脸无辜，不禁翻了翻白眼：“干得漂亮，下次别干了，嗯，好好照顾提图斯，她是个好修女。”
“下属明白。”
————
夜，夜幕低垂。
艾诺利亚南部某城镇，静谧的月光倾泻在小镇的石板路上，泛起淡淡光泽，铺开一条通往梦境的银色小径。
水雾光晕散开，韦恩一步踏出，返回石板小路。
死亡骑士刚刚和叛徒们谈过了，他们对罪行供认不讳，全员接受审判，得到了去往冥国的单程票。
根据死亡教会的教义，所有的信徒都会在生命终结的那一刻，被接引至冥国享受永恒的宁静。
且不说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现在死亡神国一片混乱，注定和宁静无关。
“罗涅说去冥国打游击，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厄运蜘蛛到底是不是卧底……”
韦恩挥手拔出阴影梦魇，低语一声投入虚空，向前踏出一步，顺着空间通道来到此行的目的地——西西里岛。
此时恰逢二战，又是西西里岛，有且极有可能，一位美丽而孤独的女性正在忍饥挨饿，需要资本家的大力援助。
这是不可能的！
韦恩的目标是西西里岛，准确来说，这座岛屿是通往目标的门户之一。
生命联盟曾有众多‘神明’，或是陨落，或是离队单干，最后只剩下三位女神。
自然主宰、黄昏之日、苍白之月。
三位女神保管着生命联盟的遗产，渴望但又畏惧这些知识，三方敲定之后，令人疯狂的知识存放于人间，不在任何一个神国，她们各自掌握一把钥匙，可以抵达曾经的生命联盟遗迹。
因为这些知识可以用于培养从神，三位女神联手布置了一些关卡，用于考验从神竞争者，让他们可以得到知识，但又无法轻易得到知识。
下属太容易得到，不仅会产生倦怠之心，还影响忠诚。
反之，靠自己卷来的知识，百般珍惜的同时，还会对领导感恩戴德。
放在任何一个职场，这个道理都通用。
想要进入生命联盟的遗迹，需要启动三位女神的祭坛，任何一个祭坛都行。
这三处祭坛分别为地心密林、神秘岛、天空之城，象征海陆空，生命的无所不在。
地心密林是自然女神掌握的祭坛，入口位于地底最深处；
神秘岛是太阳女神的祭坛，入口位于魔鬼海域风暴之眼，需要穿过茫茫大海；
天空之城是月光女神的祭坛，入口在西西里岛的悬崖古堡，经由古堡踏入月球，然后才能抵达天空之城。
月光女神诗露刻给了韦恩天空之城的地图，他可以通过天空之城，抵达真正的生命联盟遗迹。
因为不是从神，他不需要考虑如何启动祭坛，刷刷脸就能通行。
说起来，韦恩此前曾见过天空之城，还在外围干了一架。
那时自然教会的圣女选拔，淘汰赛的时候，其中一幅地图就在月亮上，也是韦恩最后一次淘汰赛战斗，打完他就退出了选拔。
那一战的两个对手，现在成了他的魅魔秘书。
悬崖古堡。
夜色下的海浪拍打礁石，发出轰隆的惊涛声。
韦恩站在悬崖边上，纵身一跃，身形坠至半空，穿过一片透明光晕，直接传送到了月球。
同一时间，韦恩的目的地生命联盟遗迹，几道身影踏出虚空走了出来。
“索斯克纳，你的情报靠谱吗，这里真有足以改变命运的知识？”
“当然，我花了大价钱才从聆听者口中得到情报，她是女神的从神，不会乱说……”
“相信我，这里有女神留下的知识，这把稳了。”
“我还是那句话，我有得吃，大家都有得赚，跟我混不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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