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当着众人强吻(疯批魔尊的醋欲)
酸热的暖流一直往腿根处蔓延,最后被粗砺的指腹擦掉,让原本就脑袋发晕的青年更加浑浑噩噩,沉浸在舒适中。
在情欲逐渐消散后,周棠寻回理智已经是很久之后。
就像是把最恶毒的一面赤.裸地暴露在自己面前,褚解厄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在青年这个“导师”上找回自己,释放他学会的爱。
青年身上的伤痕都被温水修复完了,没有一丝痕迹,腰腹的酸痛却持续性的泛着酸意,那蛊虫淫纹每亮一次,就会烫得他颤抖,下一次的发情就会更加剧烈令人害怕,能烧灼他剩下全部的理智,任褚解厄摆布。
随意从玉台边扯过一件外袍披上,男人眉骨轻抬了下,舔了舔破口的嘴唇,然后扯了扯抹笑,“爽吗,本尊的手指。”
明明来时还不可一世得要死,中了情欲还能挑衅他,咬他,仿佛天下唯他独尊,一进入状态,就哼哼的抓紧他的手臂,死活都不让他走。原本就显凌厉的眉宇因他低头玩味而笑的动作更添了一抹慵懒的痞蛮,特别是此时对方吃饱喝足的样子,更让周棠咬牙切齿,忍不住抬手呼了他一脸水。
“堂堂魔尊,竟也跟狗一样什么都喝,下作,不要脸。”
他还记得男人是如何掀开他的衣摆,对方含糊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大掌偏偏把他扣的死死的,无法动弹。
褚解厄忽然轻笑出声,眸里席卷风暴,轻轻用手摸了一把脸上水渍,俊脸充满侵略性。
“不是说本尊是你的狗吗,是哪里没照顾到让棠棠委屈了?”
他声音低低的,略带了一丝沙哑和饱欲的餍足,离的周棠极近,带上了浓浓的震动感,“不过本尊确实喝的很开心,下次还甘愿…当棠棠的,舔、狗。”
周棠感觉胸口像有电流划了一下,腰腹又开始痒了……
舔、狗。
体内的蛊虫似乎又开始作乱,周棠猛的咬了咬唇,虽然已然再次动情,却没有遵从欲望,而是故作镇定的看着褚解厄,嗤笑不在意道:“褚解厄,你这条贪心又下流的淫龙,如果没有这痴情蛊,你这样自私又有🌟瘾的性格,我会狠狠的咬断你的剑。”
才怪。
狭长的眸子明亮,充满了十足的野性,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周棠,眼底深处翻涌着明晃晃的深度病欲。
“是吗,那本尊就拭目以待,看看棠棠要用哪里咬断本尊,好么?”
褚解厄垂眸看着他,唇角微勾,指头刮搔了一下对方的肚子,“你与本尊的蛊无药可解,死心吧,往后千年你都只能和本尊苟合,神都无法阻止。”
几万年都没感受过的欢愉,都是由周棠赋予他的,怎么可能会轻易让给别人。
他低低笑起来,声音很沙,裹着厚重的欲流:“本尊喜欢你,只要本尊一日对你产生旖念,你就不会清醒着从本尊床上离开。”
1805:“叮咚!任务进度70%”
周棠扬起下颔,眯起眼:“哦,我知道了呢。”
被水浸过的青年五官张扬,在微弱的红月光下,对方的桃花眼好像含了情,薄唇微微勾着,仿佛在笑,又仿佛在欣赏着褚解厄此刻的疯态。
真不愧是疯子。
但他喜欢。
周棠感觉犬牙很痒,脑子一热直接莽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
淡淡的铁锈味在唇齿间散开,周棠回味的舔了舔,故意说道:“爱是这样,如果有力气,我下次会把你咬下一块肉。”
褚解厄扬高了眉骨,唇角泛起劣笑。
“真刺激。”
这边温汤里旖念正再次腾起,泉宫外蓦然就来了一道急促凌乱的脚步声。
“尊主!有大事!”左护法急匆匆跑进来单膝下跪,“魔宫外来了一个仙君,他说他来找芜…魔后,还说怕他孤单,带了他最喜欢的东西。”
周棠略微回神,谁能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他,不怕死吗。
1805提醒:“是花无越,那个原剧情里为原主报仇的小鹿仙君,你的知己。”
周棠恍惚,这段时间他都忘记了花无越。
只知道对方没有如剧情那般因为原主死了而去找妖界报仇惨死,就没有再多留意。
褚解厄沉默了一瞬,看向周棠反应,唇角燃起一丝恶意的笑,“棠棠认识?不如本尊当一回好心人,带本尊去见见你这位朋友?”
他专注的看着周棠。
对方眼里能映出他此刻丑陋的表情,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墨。
他是嫉妒,是吃味,是如周棠之前说的,疯子的憎忌。
一整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余光有宽阔的镀金衣摆在地上垂过,偶有几滴水顺着往下滴。
青年应是被魔尊抱在怀里。
左护法没抬头,因为魔尊曾说过,只要与这位魔后待在一起,就不许任何人直视他们,否则必会剜掉那人的眼睛。
曾经有人忍不住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上偷瞧,隐隐贪涎。
但看到褚解厄的脸那一刻,他的双眼也被对方夺走。
从此没人再敢去看魔后,即使他们知道青年艳丽仙骨,容貌绝双,还是颤抖着臣服在魔尊脚边。
他们无福看一眼的美人,被他们的魔尊日日抱在怀中…享受着他们不知道的痛苦与快乐。
离开温泉宫,周棠泄力靠在男人怀里,眯眼看着天上那轮月牙血月,注意到了周围萦绕着的幽绿色的几分没吸收干净的残魂。
“你们把怨魂都吸收了?”周棠抿了抿唇。
褚解厄道:“不吸收了他们,本尊和本尊的护法们如何抵御仙界,如何保住你?”
周棠嗤笑一声,正想顺口嘲讽几句,犹如电击而过,脑海一闪而过宁琢玉当初的好心之举。
镇压幽冥千万怨残魂的沉鲛珠。
珠子没了,那些厉魂也都逃了出来为祸四方,却最终都成为了褚解厄手里的养料,让他邪气大增。
而宁琢玉的冥界也没了很多哀嚎的垃圾,他低调行事,六界轮回转世靠他,所以不会有哪方特意得罪他。
褚解厄就算和其他几方开战,也对宁琢玉这个冥神没有影响,反而多很多业绩。
一箭双雕。
宁琢玉真的不想褚解厄统一六界么?
他是否想过这样的结果,容易把自己也算计进去呢。
周棠眉骨轻抬,感觉被摆了一道,可他也生不出什么来怪罪宁琢玉,毕竟对方也是真大方的把贵重的沉鲛珠给他。
“怎么不说话了,被本尊感动到了?”褚解厄定定的看了他两秒,大掌轻轻捏了捏周棠的腰。
周棠本能的小小啊了声,紧接着身体就被颠高了一点。
他不想回答这种幼稚的问题,只能随便应声,没想到褚解厄就像是吃了糖,咧嘴笑了起来,“嗯,本尊猜也是,这六界分你一半,你再不感动,本尊就把他们全杀了。”
周棠:“……”
来到魔殿里,周棠发现这里已经跪了一些褚解厄的下属,那些下属身后还锁着一些神色狼狈,脸色凝重的仙官。
是从魔界外捕回来的?周棠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男人径直走向最高处的魔座,他也丝毫不忌讳什么,把座位分给了周棠一半。
“把那位仙君带进来吧。”褚解厄轻轻扶着周棠的腰,那漫不经心的嗓音缱绻温柔,“今日本尊高兴,抬头看不剜你们的眼睛。”
所有人的目光惊疑般抬头,包括那些仙官,都略带荒诞的目光看向褚解厄,和他怀中的青年。
那可是最尊贵的尊主才能做的位置……如今居然分给了一个仙官。
即使他是魔尊认定的魔后,也令人诧异。
只见那青年穿着火烧似的红衣,衣服上高调的绣着金纹祖龙,对方墨发垂地,神情靡艳,表情冷淡,衬的他妖异危险。
二人完全视下面的仙魔于无物。
而褚解厄只在众魔中扫了一眼,才低低笑:“看来棠棠有很多熟人都在本尊的地盘。”
而花无越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带上来的。
青年穿着一身青袍,面容俊逸秀雅,那双眼眸清澈干净,头顶的鹿角并不遮掩。
他手上提着两瓶桂花酿,看着二人相拥,滚了滚喉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掉进了冰窟。
“周棠,好久不见。”花无越手脚冰凉,嗓音却如从前那般温柔,“想仙界的桃花酿了吗?“
他恨褚解厄,明明知道好友强迫着遭受了什么,他却什么都无法做。
那是痴情蛊,就算把好友带走,也只能看他痛苦。
周棠看着对方提着的桃花酿,眼神闪了闪,也温柔说道:“好久——”
“唔——!”
话未说完,被褚解厄打断。
男人掐住了周棠的下颚,舌直接窜进了青年的口腔。
他强势的在里面翻搅,充满了进攻的侵略性,眼神看向下方的花无越,盯着对方那张白皙的脸,就像是在刻意炫耀什么,宣誓什么存在。
这辗得周棠唇舌麻痛,甚至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用力咬了一口。
答案呼之欲出,周棠过得并不好。
花无越紧紧盯着褚解厄的金眸,眉宇闪过焦急与厌恶,嘴角溢出鲜血。
胸口滔天的恨意无法疏解,是他当初没有保护好好友,才会让对方如此作弄青年。
褚解厄的压迫性太强,只要施压,花无越必定会失去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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