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威望深入人心
除了权还有地位外,普通人想要的一切,他作为一个凡人也都应该拥有,比如自由与尊严。
屋子里的气息越来越暗沉,窗角的薄纱也被风吹起,隐约泄进月光。
最后在蓝的发亮的月色里,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床榻,发出吱地一声,随即便是沉闷的微弱声响。
“打开你的腿,棠棠,不要让本王再提醒你一遍。”
男人扬起眉宇,大掌捉起青年白皙的腿,唇触碰那儿的肌肤,眼神却又邪气的看向周棠。
他勾起红润的薄唇,劣气又阴测测笑着。
另一只健臂牢牢紧锁着他的腰肢,深邃俊面暧昧又涩情的贴着周棠湿润潮红的大腿根,“宝贝好shi啊。”
周棠被他毫无温度的体温吓到瑟缩一瞬,紧抿着唇,双目含泪,却仍旧不怕死的勾着嘴角,嗓音断断续续如猫儿撒娇。
“凭你的力气打开啊,季、季时寅,你没吃饭么。”
他用腿蹭了蹭男人的脸,手指点了一下他的下唇,擦过对方冰凉又湿润的唇肉,笑的张扬漂亮。
似盛开的魔鬼罂粟,青年一举一动都透着致命的危险,诱人沉沦。
“嗯,棠棠既然这么说了,本王就不客气了。”
男人眼底闪过狠戾又兴奋的神色,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个男人极其强烈的欲望信号。
宛如一头被猎物勾引耍弄够的野兽,喉结滚动的频率极速加剧。
有好几次,周棠都感觉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不…唔,把你的手指头拿开——”
季时寅虽然阴鸷又暴戾恣睢,可他心思也缜密如深渊。
兴许是知道怀中这个妻子如今能和他在一起,一半都是受自己的威诱,也明白对方和普通人一样拥有的顾虑,季时寅有太多无法言语的话想要说,最后都化为了力量上的压迫。
指节掐紧周棠的大腿,男人的手掌慢慢桎梏紧,强壮的身躯慢慢俯起。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周棠刻意挑衅的表情,冰冷的双唇如游动的蛇信子,强势的闯入周棠的唇齿死死纠缠,吮|吸他猩红又漂亮的唇肉香舌。
冰冷的大掌在他的腿根与幽谷处流连,泛起一阵狼藉的水渍声音。
黏腻。
淡淡的香味。
周棠被亲的瞳孔骤缩。
他用手指轻轻掐在男人的脖颈,模拟着掐揉的动作,与他直直对视。
男人深墨色的眼眸里有着浓郁跳跃, 除此之全是他的样貌。
季时寅的性格一惯是如此雷厉风行,做事也调情的不行,明明不是人类,会的花样却像是生来经验技巧。
他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也不会掩饰自己卑劣的想法,上面堵住他的嘴唇,下面也堵住另一张嘴唇。
如猛虎擒拿羔羊,季时寅锋眸放光,面颊末入他的颈窝,喘息加重之时邪气放肆的呼吸着,粗声道:“棠棠,跟本王说一遍,你会永远呆在本王身边。”
“唔——”周棠面红耳赤弓起脊背脖颈,声线轻颤,“季时寅,我会待在季时寅身边。”
“是永远。”
即使是强迫,他也要青年承认他们俩之间的羁绊。
周棠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赤着胸膛,白色的衮服外袍虚虚的穿着,袒露的上半身紧致的肌肉在深夜叫嚣着欲态。
他的野性难驯与肉体都像是雕刻的艺术品被赋予神态。
视线上移,季时寅那张光洁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眼神是如此的淫邪,只为他产生的如此黑暗的情愫。
周棠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屋子里的月光从后折射在男人的侧脸,让他的眼神变得那样深邃迷人。
男人咬紧牙关,舔掉青年滚落鬓角的汗珠,兴奋的抚摸着青年的肌肤,耐心的又说了一遍:“你重复一遍,本王才放你去齐家,否则,你哪儿都别想去。”
“我、永远,呆在你身边。”
周棠的心脏溅起一阵涟漪。
季时寅心满意足,懒洋洋的把下巴靠在周棠肩膀,把他立抱了起来。
他知道青年除了想要的权,还想要什么,可只有这一点季时寅不会答应。
若周棠企图动摇他,那么青年就会失去这一切选择的机会,他必须要周棠和他绑在一起。
直至深夜,青年张狂的嗓音与男人的低沉都在从夜晚不间断到凌晨,暧昧的气息四处蔓延,金丝软床凌乱不堪。
从墙角缝隙隐秘升起往床方向游去的不详黑气,都在接触到床的那刹泯灭消失。
只要有季时寅在,就没有一点机会。
……
这个城市的黑暗褪去,危机四伏的危险渐渐消失,早晨的阳光慢慢上升,冷酷冷清的温度散去,霓灯也渐渐暗下。
一个遮着白骨油纸伞的青年慢慢经过日光鼎盛的喧闹街市,最后停在北区的别墅门口。
他抬起手,敲了敲门,无意间露出手腕上色泽鲜丽的翡翠玉镯,白骨伞下露出的侧脸精致又漂亮。
1805:“主人我真是瑟瑟发抖。”
周棠挑了挑眉,“为什么。”
1805:“因为你身上,好浓的阴气啊!”
下一秒门被打开,家仆垂眸不敢多看,尊敬的领着他走向别墅内。
也不怪家仆不敢乱看。
实在是一个晚上,厉鬼季时寅的威严就传的满城风雨,想要眼睛的都不想看到不该看的。
周棠并不在意家仆的眼神,也没理会系统的吐槽。
他走到正厅大院,看到穿着睡衣,披着外套的男人正坐在院子里等他,身边站着几名提着药箱的医生和家仆。
“周棠,你来了。”
齐鹤然满脸疲倦,见到周棠时强撑着精神,扯着嘴角。
周棠稍微看了一眼就知道问题所在,应该所有人都病倒了,家里才会有这么多医生。
他看着齐鹤然的样子,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一整晚都没睡?”
齐鹤然一怔,随即点头,家里的人都生病了,只有他还健康,要公司家里两头跑。
更别提今早把桃喻送走时,对方还大放厥词说周棠只是个假的,不会帮到他。
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让齐鹤然感觉到头疼,也让他意识到招惹桃家和桃喻真是错误的行为,疯子。
周棠点头明白,想到原剧情那个较为难缠又顽劣的弟弟鬼,不知道会不会被桃喻养成恶鬼,眸子一凝,双指一并,就打算放血。
1805:“主人,我不是叫你不要在外面放血吗,要小心啊,任务目标也提醒过你的。”
“速战速决,这只鬼并不可怕,只是在报复他们没有给他供奉罢了,又因为一些误会冤枉了齐鹤然,被桃喻喂完血后发酵黑化了。”周棠简单明了解释。
他没空关心齐鹤然的精神状态,此刻正午正阳,思觉不能再拖,就叫一旁的家仆迅速抬出一张桌子放在院子,记得放上一些祭品,再找来一块干净的碗放在中间。
而后他转头看着齐鹤然,微微掐了几根指,继续道:“齐先生,你是不是有一个早亡的弟弟,他刚成年那日就被车撞死了,下葬也十分匆忙,家里亲戚都没去见过他。”
齐鹤然表情一顿,目光落在周棠脸上,极其认真的看了几秒,良久才轻声回答:“我是有个弟弟,我每年都有派人去看他,它..这段时间都是我弟弟吗?”
“是你弟弟没错。”周棠指尖微微一动,又继续道:“但是他误会你了,死了没去看过他,误以为你讨厌他,又恰逢…桃家招煞,把所有戾魂都养成了鬼,如今就回来找你了,缠着你报仇。也因为被桃喻喂血,他疯狂的报复着你的亲戚,最后一个就是你。”
青年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避讳,当家仆把东西在他面前摆完后,一众人只见青年并起指头一划,
手腕上就是炯炯鲜血流出。
流到了碗里,一瞬间就变成了深沉的黑色。
众人眼睛瞪大,像是不敢置信如此邪乎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就连齐鹤然都有些诧异。
放了一点血,周棠单手撑在桌面抹掉多余血迹,
另一只手捏着白骨伞,直勾勾的盯着碗,声音幽远:“出来。”
顷刻间,空气就浑浊了起来,除了碗里淡淡的血腥味外,还有一种混杂着土壤与过期腥肉的血味缓缓传来,直到浓郁。
周棠睁开右眼,看到碗里趴着一只茹毛饮血的怪物,手上沾着洗不掉的血,阴气与罪孽。
他叹了口气,它已经没有理智了,但还好为时不晚,伤死的人不多,还能送去投胎。
周棠移开白骨伞,用伞柄压住了那只鬼,语气冰冷:“齐鹤然,它就在这,有什么话就说完,他已经被桃喻喂成恶鬼,我要送他去投胎了。”
众人看着周棠,脸上不自觉露出敬畏又尊敬的神色。
齐鹤然看着被周棠一按就显现的浓重的黑气,双唇紧抿,眼神有些希冀:“鹤洋…我是哥哥。”
那只鬼没反应,仍旧在喝血,碗里的血在逐渐变少,黑气在慢慢变多。
齐鹤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眼神有些晦暗失落,想到前段日子自己听了桃喻的话,不知道给它送了多少回的血,可能都进了它的肚子,就感觉胃一阵翻滚。
那可都是他的家人啊。
齐鹤然忍不住抚脸,别过头闷闷道:“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不称职,既然已经是恶鬼,就送走吧。”
齐鹤然这么说,周棠也就不客气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团鬼掐在手里。
左手在他的眉心上随意一点,点下几行血字。
紧接着源源不断的黑色|气息被吸到了玉镯里,手里的鬼也不断变小。
“煞散,离去。”
话落,最终变成了薄薄的一缕魂,松开后往天上飘去,两颗空洞鲜活的眼却看着周棠,后知后觉的发抖。
周棠从口袋抽出一张纸巾擦干伞柄,语气平淡,“解决完了。”
这么快?齐鹤然见青年唇色发白,凝眉俊面闪过担忧:“周棠你的脸色很白,没事吧?”
周棠摆手,懒洋洋道:“没事,休息一下就可以,缠着你们的鬼已经走了,你家里生病的人过一阵子就会好了,已死的,请烧了以后厚葬。”
他又直言道:“请防着桃家和桃喻。”
齐鹤然沉默半晌,再次抬起头时眼神充满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感谢与敬佩,浓眸闪过无奈:“谢谢你,周棠。”
当桃喻还在想用桃家和他的人脉短暂性压迫周棠时,事情已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酵变大。
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周棠身边有只化形的厉鬼季时寅。
而又因为白少生和齐鹤然并不加以隐瞒,导致圈内大部分人都知道了桃家的劣技是养蛊鬼。
自此桃喻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开始变质。
而对于季时寅的恐惧也在逐渐变强,他的威望也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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