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白爷专门请来的阴阳先生啊!
而男人正睁着妖冶邪妄的眼,宛若化不开的浓墨,里面像是有只巨兽,要把怀中青年吞没。
周棠感觉到呼吸急促,心跳好像因为男人的挑逗变得越来越快。
血液犹如沸腾了起来,浑身都变得滚烫,特别是被冰冷的大掌所触摸的臀部,都变得焦躁不安。
沿着青年的裤裆开始摸探,内心的阴暗不断翻涌,季时寅的手指微微用力。
直到被自己死死抱在怀里的少年身子一颤,眸色才逐渐晦暗,发出了几声低沉的嗬嗬怪笑。
“亲爱的,你的身体好烫好软。”
他意味不明的舔着周棠耳垂,直到含进嘴里,直接把青年整个人压在了门上,耳畔的声音在空寂的环境内放大。
男人仿若有千斤重,压着周棠,那粗砺的手指力量暗示着季时寅的精力到底有多么旺盛。
对方带着强烈的情|欲的声音似乎还萦绕在耳畔,潮湿冷冷的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往他的身体里钻。
那饥渴的,蠢蠢欲动的欲望如暗影涌来。
周棠身上的衬衫早已被揉的露出大片肌肤,润白的都被男人摸的红润泛着春意。
上下其手,这让周棠不可控制的无法反抗,让他产生了一种,此刻季时寅的舌头好像不只是在含舔他的耳朵,而是……
周棠眸色微顿,脸色薄红,转过头用那双眸子看着男人,潮红的眼中划过一抹戏谑。
“季时寅,你的身体也好冰,手指也…好冰。”
似乎还没感觉到更大的危险袭来,周棠挑了挑唇,红润的唇色更显迷人。
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微微下垂,领口早已敞开露出大片肌肤,眼底的无限旖旎让他看上去像个浪荡的妖精。
季时寅眼底划过深沉的欲望,这使他并没有注意到周棠的手悄然探起。
没被发现小动作,周棠恶劣的笑着,下一秒变故突生,他捏着那根出血的手指,快速按在了男人后脑勺上。
季时寅身子骤然僵住,那张鬼斧神功般深邃俊美的脸庞布满自己人得不到的欲求不满。
但却只能僵着手、眼巴巴看着青年从自己的怀里离开。
“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契主,现在你得靠着我才能离开那个地方,有这么点权力应该不过分吧。”
周棠眯着眼,声音粘腻清脆,透出浓浓的慵懒,似笑非笑的说道:“可惜你太强,而我只能控制你几分钟。”
他把男人直接推倒在了左边的椅子上,嘴唇咧开笑的风情又恶意满满:“不过几分钟好像也够了,先陪你玩玩,晚点儿还要陪我雇主去解决问题呢。”
他跨坐在男人腹上,俯身,尖锐的牙齿调情般轻轻的咬着季时寅的喉结。
顺着线条一路下滑,咬开了鎏金线缝上的纽线,亲吻着男人身上冰凉的肌肤。
“这种感觉很奇怪,虽然我有阴阳眼,但我却不只能看到你,还能触摸你,吻你,感受你身上冰凉的体温。”
周棠温柔的用臀部蹭着男人的猛兽,了然轻笑:“这种感觉就像是,你不是只能跟着我的厉鬼,而是真正的,与我享受并相处的爱人。”
“叮咚!任务进度9%”
季时寅仰视着坐在他身上的青年,狭长的眼睛眯着,眼底一点幽光也没有,那深不见底的情愫暗生,全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起伏的身体随着呼吸越贴越近。
任务?什么任务,他这小妻子真是越来越引人好奇了。
季时寅吞了吞口水,双腿微微打开容纳周棠的胯骨。
某处感官也让周棠越来越感觉到惊叹。
周棠还在惹火,蹭着蹭着自己就也感觉来了,快gan从尾椎传来,强迫欺辱鬼王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扶住了男人的肩膀,手往后探,牢牢抓住。
“季时寅,喜欢这种感觉吗,被妻子定住却不能动弹,这种被我所支配的感觉很难忍吧?”那张娇艳的青年居高临下,嘴角噙着笑意,耀眼的诱人,声线沙哑:“亲爱的鬼先生,如今你也栽在凡人手里了吧。”
他低头又用虎牙咬着男人的胸膛,乌眸勾人的弯着弧度,手心弧度一会儿慢一会儿快。
周棠漫不经心说:“虽然知道后面你会更过分,但是现在我比你高兴,就满足了,相公~”
他恶劣的弄到一半就起身,淡定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着,阖着眼皮看着那俊朗又极具侵略性的季时寅。
不得不承认的是,作为一只可以有实体的厉鬼,季时寅的法力确实是很深。
这是任何一只鬼都不可能办到的事。
难怪原剧情里,没有一只鬼不怕季时寅的。
而与他结契后,周棠能感觉到即使与他相处时身子从内而外散发着寒气,手腕上那块暖玉却是回报给了他,让他的身体重新复热。
被周棠打断,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眼梢之下具是情欲缠缠。
那眼里的是令人惧怕的嗜血般的凶悍的吞噬欲。
末了,他忽然提起唇角,阴邪的笑了笑,就像是熟知对方所有想法的王。
深凹的眉骨阴翳蛰伏,袒露的身材把他的肌肉轮廓勾勒得雄厉,蕴藏着爆发力。
毫不怀疑下一次,他一定会将周棠狠狠吃干抹净。
而周棠一点儿也不惧怕。
因为他的血治万能。
挑的火周棠最后还是没有熄灭,随便整理了一下衣着,周棠就出门,前往他与白少生约定好的地方。
季时寅倒是很想拉着周棠在某个地方狠狠的做一次,可依靠着他与周棠这之间的关系,对方只有像这样收了鬼,得了威望,萦绕在他身上的气息才会更加引人垂涎,也不会阳气太虚、被他吸死。
季时寅也不想干涉周棠为自己做打算。
出门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院里树木绰绰,傍晚的风微微拂过,带来一阵修竹的香味。
周棠这才发现原来和季时寅呆在一起时间就过的那样慢,明明在他看来只是一会儿,却是真的过了两个小时。
周棠耳朵微红,想到男人,还感觉到那蚀骨的痒意还在尾椎上前后试探,只差临门一脚,阴气入魂。
刚走到院子,前方就有早就等着的下人来领着周棠去往主宅。
周棠边走边扫眸巡视着这院子里的情况。
“周棠,本王都说了有本王在,它们不敢接近你。”季时寅的声音懒懒的,很低沉,“不过也只能怪那个男人可怜,聪明一世,反倒被这样的煞鬼缠上,可笑。”
周棠听闻也不觉在心中点头,摊上桃喻确实是白少生的不幸,桃家也确实是有点实力,只不过全把实力用在了乱七八糟上。
但白少生到底是风水师,那个煞鬼看上了白少生不愿意走,白少生也无可奈何。
引路停止,下人在一个小宅院前的石子路停下,示意周棠去找白爷。
青年回神,看到男人站在院门前,他穿着温和的家居服,身形线条流畅笔直,眉峰如没温度的玉,挺拔的鼻翼宛如刀工刻画,眸子冷冷清清。
见到周棠时,他的眼睛才有一点波动。
周棠朝他走过去,与他并齐进入房内,看到了房间内不止一个人。
坐在茶几旁的年长的中年男子戴着眼镜看他,
与他喝茶的是一个富态的妇女,她身边站着一个身姿苗条的少女。
只有她怯怯的喊着白少生白叔叔。
其他坐着的一众男女都在低头出神,似乎已经在准备为里面那个死前说最后一句话。
周棠一下了然关系,看着这些人眼里没有对他的尊重,也没有对他的轻慢,并不在意,而是侧头看着白少生,“走吧,速战速决。”
白少生点头,带着周棠与他们擦肩而过。
进到里屋,周棠便感觉到了寒冷,季时寅也骤然出声提醒:“小心别靠近那个老头,他差不多被吸干了精气,身体里住着那只鬼。”
他自然是不怕这等小鬼,可如若周棠靠的太近被攻击,那受到的反噬不会是一丁半点。
周棠看着白老家主的枯败,神情也极为严肃。
白少生神情淡淡,仿若已经看透,薄唇轻抿:“邪气入体,他的寿命将近,已经来不及了。”
周棠点头,又淡淡道:“白老家主确实已经走到尽头,我想问问你,他对你们白家可重要?”
应该是重要的,白老家主死去后,白少生低谷了一段时间,然后便很快的撑起了白家,没有让任何一个世家有讥讽他们的机会。
“重要。”
周棠知晓,不顾季时寅的提醒,朝着床走进了好几步,直到站在白老家主面前。
他有能力保下白家主。
“主人你要小心啊!”1805太过担心,实在是忍不住冒出来发言。
周棠眼底划过一抹危险,双指并起,回忆着脑内卦上的咒术念出,下一秒划破了对方的印堂,又划开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滴了上去。
他的血液是人世间对鬼最诱的东西,只是被季时寅独自占有,被吸引的鬼只会痛苦不堪,法力减退。
刹那间,房间内红煞密布,浓郁的冲天煞气甚至缭绕到屋子外上方,直直把外面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作为风水师,他们即使见过这种阴气,可可曾见到过这等不怕风水瑞气的煞气,还堂而皇之出现在他们面前!
难道…那个青年真是大有来路,真是已经消失已久的阴阳先生?!
里屋,嘶吼着凄惨的叫声的煞鬼从白老家主的身体里散出,嘴里还不断的吐出白色的祥瑞之气,源源不断回到白老家主的体内。
“我的功力,我的功力!!!”桃花煞双目狰红,长着一张十足的男人妖脸,死死的盯着周棠,“是你!我要吃了你,能增长我千年功力、我可以永远和白少生在一起——”
周棠忍着它的嘶吼声,不屑的张开手,一下便将它吸进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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