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完就跑
没有感情的束缚只会是累赘与痛苦,带着势均力敌的爱意才会让他们时刻感觉到愉悦与较量。
周棠死死捏着男人的领带,仿佛把他当成了牵引绳,身下脚还轻轻蹭着,用着他的诡计引诱着面前的这个年长成熟的男人。
酒精的作用让少年的脸颊变得坨红,如甜蜜又可口的红酒味蛋糕,让霍砚想把他一口吞下去。
他们吻的难舍难分,激烈又急促的脱衣动作让门不小心被带开,俩人躺进了铺满垫子的柔软地板上。
男人用手垫着少年的后脑勺,埋首在他胸前,终于不再掩饰,在他未尽人事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记号,宣誓着这具身体属于他的标记。
这具身体太美,足够承受男人庞大的情yu。
“亲爱的霍叔叔,怎么就这么点力气啊,看来今晚没吃饱啊,不如我来。”
周棠的唇瓣被舔的水光潋滟,面容娇艳欲滴,眼神却还在勾人,有几分嘲讽的戏谑。
“反正今夜逃不掉,我们不如玩个游戏?”丝丝娇媚的声线在男人的心间蹦跶,周棠笑着吻他的胸膛,翻身坐在上面,默默把领带捆好了霍砚的双手。
从来都是掌控别人的男人宠溺的任由周棠作为,他套着桎梏住了少年漂亮的腰肢,沙哑的声线尽是侵略笑意:“小棠又想玩什么把戏。”
周棠把男人压在身下,高大健硕的身体上有具年轻纤细的身体,轻轻往后一坐,下一秒就给予了男人无穷无尽的美好体验。
“当、当然是勾引你啊,我亲爱的男人。”周棠舔着红润的嘴,即使无法吞|下,也笑着在男人耳畔继续说着。
“霍叔叔,你、你的东西现在都属于我,就……就没想过我带着这些跑掉么?还是、说你以为我会上瘾,被你胁迫着做你的小情人?难道做霍家的掌权人不香吗,我可以让很多人做我的情人哦,哪里会只落在你的手上呢。”
他肆意的发笑。
惹火烧身。
周棠只是想刺激霍砚,因为他与霍砚的关系始于不干净的交易。
他为了权利就是能接受与男人sex,他心狠,但又想用俯视的视角观望这个如山的男人究竟是如何的迷恋他,为了他能做到何种地步呢。
霍砚用力按了按周棠的腰,又亲了亲周棠支撑不住低头靠近的脸,舔掉泪痕,“宝宝说的不对,不是小情人,你是我的小老婆,你也不会有别人。”
“小棠离不开霍叔叔的身边,只要我还活着,宝宝就飞不出去手掌心,死了也会守在你的身边。”霍砚言辞暧昧,成熟结实的胸膛缓慢起伏。
他抱紧了周棠,脸色暧昧:“我是想得到你的爱,不然不介意把你永远锁在家里,你只能是我的,所以只要呆在我身边,你怎么做都可以。”
周棠也笑了,双手轻轻掐着男人的脖子,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说得意味深长,“好呀,那我们就比一比,看看你能不能得到我的爱,现在就要看你表现能不能让我满足。”
话毕,霍砚直接把领带挣断。
周棠脸色微变,显然是没想到这茬。
霍砚握紧了周棠的腰,把他慢慢往上举,还边笑着道:“小棠,和我斗你还是太嫩了。”
周棠无言,咬着唇指尖狠狠掐进男人的肩头。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的天色黑的有些雾白,几只鸟隐隐略过,空气中弥漫着水潮,朦胧中系统似乎响起了任务进度69的提示音。
周棠全身发烫,房间内有两部手机都在不断响铃,似乎是有人来找,但都没被接通。
除了查颂,没有人知道霍砚与周棠在生日夜这一晚准备做什么。
而霍砚也料不到他这漂亮聪明的小老婆第二日打算做什么。
男人畅快的吐气,他简直难以形容这一刻的满足感,只能一遍又一遍喊着:“宝宝,宝宝,小棠…我爱你,我爱你。”
周棠双眼迷离,脸颊红透,头发都汗湿的贴在脸上,嘴唇被吮的鲜红,实在说不出的诱人。
霍砚贴着少年的鼻尖,凌厉冷峻的面庞满载着他所有无法发泄的亲昵与爱情,“宝贝,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
这具十八岁的身体全身都沾满了霍砚的味道。
即使他们之间没有血缘,禁止的|北德|感也萦绕在男人的心底,他不感觉心虚,只感觉到满足和归属。
因为这个人只能是他的,他们密不可分。
一切剧烈都归于平静,贪婪的野兽终于被狡猾的猎物喂饱,餍足的栖息着他们的领地,睡前还要揽着少年的腰。
他把脸埋进周棠的脖颈,即使怀中的少年有他自己的心计,但没关系,总要呆在他的身边。
后半夜周棠忍着酸痛推开了男人的手坐了起来。
1805打了个哈欠:“主人,你…你要干嘛?”
他看着男人,从钱包里抽出了几百块压在桌上,又拿被子塞进男人怀里,穿好衣服一气呵成。
周棠舔了舔发疼的嘴唇,嘶了一声,看了眼在床上睡觉了的男人,他没想到男人会如此放松警惕,霍砚时时刻刻都会被暗杀,甚至还有可能被继子杀死,到头来却这么相信周棠,似乎只要他还在,把心剥出来还是如何都可以。
“我睡了霍砚做他送我的生日礼物,很美味。”周棠对1805说,“外面还有人等我,有些人一日不除,就没办法好好和我男人玩。”
黑夜里,少年慢吞吞的走到别墅门口,看着门外早就停好的车,毫不犹豫走过去。
车内,尤蛇握着方向盘昏昏欲睡,后座上花青时不时扫着周围,他注意到主人出来了,连忙拍醒了尤蛇,“尤蛇快醒醒,主人出来啦。”
尤蛇猛的一个抬头,差点把下巴磕在方向盘上。
下一秒俩人眼睛都瞪直了。
只因为他们的主人,周棠嘴巴红的红,破的破,脖子和手露出来的肌肤又青又红,眼睛都哭肿了,活色生香。
尤蛇呐呐问:“你跟人打架了?谁啊里边儿。”
花青盯着周棠的脖子沉默不语。
周棠坐上车,抿了抿唇有一瞬不舒服,因为粘粘的东西似乎流了出来没堵住。
尤蛇瞅着周棠,又猛然摇了摇头,“不对不对,你这…”
他的脑海里浮现一个荒唐的想法,以往都没有如今的直觉这么强烈。
今日是周棠的生日,周棠少爷却说晚上一定要开到别墅这边来接他,可大家却都是看着他和霍家主一起回去的。
尤蛇瞪大了眼睛,“你!”
“嗯,我和霍砚z了。”周棠说的淡定,手腕边一把军刀刀面磨着自己的手,又补了一句:“哦我自愿的。”
尤蛇不敢吭声,只是忽然想到霍砚那么机警的人,或许会醒来,直接踩着油门冲了出去。
路上花青和尤蛇都在时不时看着周棠,周棠倒是从容的好像不像是刚从霍砚的床上下来,并且还逃跑。
他们都以为周棠是被迫的,只不过苦于面子才说自愿,毕竟他们都见过周棠和霍砚明争暗斗的场景。
前一段时间那大杀四杀把霍砚的铁臂解决掉的场面没人忘记,他们还以为俩人之间会冒很大的矛盾,产生隔阂。
尤蛇直接将车开到了另一个娱乐场所。
这里灯红酒绿,只为周棠管理,是他的地盘,在这家大型的红灯舞厅后面,是周棠这几个月来悄悄建立起的仓库,隐秘的很。
里面堆满了军火,都是经过军部盖章批下的好东西。
周棠带着俩人直接往舞厅十二层走去,先是看到了一个男人。
远处中间地上躺着一个狼狈的男人,双眼被蒙,嘴巴里塞了好多布,身上脏的都是沙尘泥巴,还有殴打出来的伤口。
是何山。
樱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休息,她身边还打晕了一个,看起来眼熟的像是那个服务员。
周棠挑了挑眉。
尤蛇小声喊:“樱姬,快起来,我们来了。”
樱姬睡的迷迷糊糊的,瞥了一眼,“呀,你们来啦。这里睡的我腰痛死了。”
她看着周棠,不然就瞪大了眼睛,“你的嘴怎么了,你身上…今晚不是和家主……”
周棠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樱姬呆滞脸。
周棠没空给她缓冲的时间,坐到了沙发上,用脚勾了勾何山的下巴,语气狠戾对着旁人说:“他们怎么了?”
樱姬回神,立刻说道:“何山去地下城赌钱,拿我们的货赌的,他运气很好,赢了很多钱,这个服务员本来已经被我们辞退了,不知道从哪挖掘的我们赌场规矩,把有利于赌客的全都告诉他了。”
“是吗。”周棠闻言眯了眯眼,狠狠朝何山的下巴踩了上去,直接踩断了他的骨头,“何山,你很喜欢钱啊,跑到我这里来偷钱,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何山痛呼一声,知道面前的人是周棠以后,面色扭曲,含糊的骂骂咧咧:“死小白脸,你以为你谁啊,当初还不如我,不过靠有个好爹!”
周棠扫了眼尤蛇,漫不经心:“尤蛇,这人还打得不够狠啊。”
尤蛇心领神会,抽出小刀直接插进何山的大腿剜了一块肉下来。
房间充斥着嘶吼,小服务员早就吓得尿了裤子。
几分钟后安静了,周棠又把脚踩到何山的碎下巴上,“给你机会好好搬货你不想干去偷货,让你收账你把人杀了自己把钱拿了,放贷给我放利滚利高利贷,怎么?你觉得你比我牛是吧。”
“我错了,太子爷…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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