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财源滚滚冯革放 忙忙碌碌吕青山
就一间屋子一个卫生间,冯革放无处可避,卫生间的哗哗哗,哗哗哗的声音,听不听都灌满耳朵,忽然“啪”的一声脆响,又“哎呦”一声撕心裂肺。冯革放心头一缩,想推门进入,又觉不妥,忙问:“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儿,不小心碰了一下,疼死我了……”
“我进去看看吗?”冯革放着急的问。
“呵呵呵……呵呵呵……你进来看什么呀?呵呵呵……我光屁溜呢?呵呵呵……诚实告诉我,呵呵呵你看过光屁溜的女人吗?”刘苗呵呵呵,呵呵呵的笑个不停。
“我是想看看你的脚脖子……”冯革放不知道怎么样回答才好,搪塞着回答。
“你一进城,我就看你是个好人呵呵……”刘苗意识到自己信口开河,差点说漏嘴,赶忙解释:“呵呵……不对,是你慌里慌张的一撞到我,我一相面,感觉你人应该很好,很诚实呵呵呵……你别避重就轻,老老实实告诉我。”
“都老老实实告诉你了啊!”冯革放不好正面回答,就装傻充愣。
“呵呵呵,我问你,你看过光屁溜的女人吗?呵呵呵老实回答,不许欺骗呵呵呵……”刘苗紧追不放。
“没有。”冯革放低头回答。
“哈哈哈不诚实了吧,真没有?”刘苗逗凑。
“真没有。谁……谁……谁说瞎话天打五雷轰。”冯革放不知道为什么,起势证明。
“哈哈哈……哈哈哈……逗你玩玩儿呢。”刘苗说着,探身笑嘻嘻打开卫生间的门,接着说:“呵呵呵……不说笑了,怎么肚子还有些饿了呢?呵呵……呵呵,你会做吃的吗?”
冯革放嘴里答着“会简单的”,侧脸刚要回避,却听刘苗又笑了起来:“哈哈哈看你那个熊怂样儿,我穿好裤子了,没有光屁溜儿,我只是爱说爱笑爱蹦爱跳爱逗爱玩儿的女孩儿,放心吧,我敢爱敢恨,但是绝对不伤害他人的,只有被伤害的份儿呀……”
冯革放扭头看看,刘苗确实衣衫齐整,定睛死死盯着她的脚脖子。
“呵呵傻了呀?快扶我呀,让我卫生间蹲一辈子呀?”刘苗伸出手来。
冯革放架着刘苗侧躺床上,迫不及待的轻轻掀开刘苗的白色喇叭腿儿裤子,前脚脖子红红肿肿的一溜印痕。不好意思的低头想抚摸抚摸。
“没事儿,呵呵……想摸摸本姑娘的细皮嫩肉呀呵呵呵……快坐下吧,你很不错很诚实,我有些钱,这点小伤我可以克服的,,不会上医院花你钱,更不会讹你钱的,呵呵呵……不过你得快点给我弄点吃的。”
刘苗指挥冯革放把书桌上东西拿开,摆好新打开的一盒猪肝罐头,一盒青鱼罐头,一盒雪花梨罐头,然后指指床下笑眯眯说:“你看看床下还有酒吗?”
“你都酒气冲天了,还想喝酒啊?再说脚脖子还有伤呢?”
“快点听话,我不喜欢磨磨唧唧,呵呵……”待冯革放拿出莲湖大曲,刘苗让冯革放倒满两个酒杯,说道:“唉!和你实话实说吧,我家的老家伙看不上我,娶的小老婆更不是个东西,后来我又遇到个小王八蛋,害得我无家可归,到处流浪。我现在是无酒不欢,无酒睡不着觉啊!”刘苗仿佛陷入好多回味儿,伤感欲泪了一瞬间,又换上笑脸说:“我早就想好了,还是农村人诚实实在,醇厚朴素,可以信赖,可以托付。今天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反正相识了你,我就赌一把,希望你不要对不起我……”刘苗感觉又要说漏嘴,赶紧笑笑说:“呵呵……呵呵我快人快语,说笑爱跑题,今天喝点酒舒筋活血,祝我早日康复。来,咱俩干杯……”
“我没有喝过酒,我不会喝酒啊!”
“你还没有看过女人光屁溜呢?你就一辈子不看了吗?呵呵……呵呵……还不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男子汉,大大方方的,来来来,干……”
冯革放感觉刘苗不讹钱,不进医院,心里感激,就硬着头皮破了例。初生牛犊不怕虎,哪里知道老虎的厉害,两瓶子莲湖灌下肚,早已经不知道大铁勺了……
可能是喝酒太多了,也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几近中午时分,亮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直直的照射着一白净一麦麸的赤条条的一对裸体。刘苗知道时机已到,用毛巾被盖住自己敏感部位,运了运气,掌握好声调,给了冯革放胸部一巴掌,突然嚎啕起来:“哎呦喂——我的妈呀,我可没法活了,呜呜……呜呜……”
旁边的冯革放一激灵,吓得坐了起来,一看自己赤身裸体,立即傻眼了。再看身旁的刘苗,袒露着胸部的一半以上和大腿根部以下,马上明白了刘苗大哭的原因。吓得颤抖着跪到床下,连连磕头,一个劲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哎呦喂,我的妈呀,我还怎么见人啊……呜呜,呜呜……”刘苗余光看着冯革放磕头如捣蒜,不觉由嚎啕变成呜呜咽咽:“呜呜……呜呜……你可快点穿上裤子呀……呜呜……呜呜……”
冯革放连忙从乱七八糟的床下衣服堆里找出自己的穿上,继续跪下来磕头“对不起……对不起……”
刘苗停止了呜咽,泣不成声:“我看你农村来的,你撞伤了我,我没有让你花半分钱,呜呜……你可太缺德了,你让我怎么活呀?……”然后断断续续呜呜咽咽几声后,呜咽着问:“你说你撞伤了我的脚,现在又奸污了我,呜呜……叫我怎么样活呀,你说说怎么办吧?呜呜……”
“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冯革放忽然想到了母亲不久前的惨状,更知道自己罪行更大,磕头叮当响:“一切听你的,你让我死,我立即就死。”
“呜呜……呜呜……我要你死有什么用啊?你肯定是早有预谋呀?你昨晚捧我心地善良,菩萨心肠,我如果把你送到法院,就地正法了,我还是心地善良吗?呜呜……呜呜,还是菩萨心肠吗?呜呜……呜呜……”
“一切都听你的,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八辈子……永永远远……”冯革放依然磕头连连。
“呜呜……你先起来吧,呜呜……”冯革放哪敢起身,刘苗继续说:“呜呜……我还怎么活呀,呜呜……你起来呀,让我想想,你这二天什么地方都别去,我想想怎么才好吧……”刘苗呜咽着,撩开毛巾,看了看刚刚遮盖的部位,呜呜呜,呜呜呜的又哭着:“呜呜……让你看,让你看,你那里是没有看过光屁溜呀呜呜……人都被你奸污了呜呜……”,也不管冯革放看了没看,说着随手拿起衣服穿上。冯革放看着刘苗花里胡哨的杂色头发,原来掩盖了浑身上下白白的珠肌玉肤,顿生遐想,心里不觉更加愧疚。
煎熬的分分秒秒都难渡过,冯革放恰如猫避鼠,胆战心惊,小心谨慎的好好表现,生怕猫咪一丝一毫一点的不高兴,自己就成了死鼠。刘苗是舒舒服服的床上一躺就呜呜嘤嘤的猫哭耗子,吃饱了呜呜嘤嘤着睡,睡足了又呜呜嘤嘤着吃,咬牙坚持着很少说话。
过了两天,刘苗大口朵颐的时候,冯革放嗫嚅着说:“苗苗,我想……”冯革放不知道怎么样想的,竟然喊刘苗“苗苗”,刘苗也是吃惊,抬着头惊讶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冯革放,嘴里塞满食物鼓鼓的,心里好像美滋滋的,只听冯革放谨小慎微的继续嗫嚅道:“我想出去找个人赚点钱,总这样坐吃山空肯定不行……”
“我有的是钱,你想找谁赚钱?”刘苗鼓捣鼓捣嘴里食物,腾出来一点空间,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冯革放。
“我妈妈原来的一位老师,我妈妈临死前,告诉我找他帮忙。”冯革放心里忐忑自己的谎话,因为妈妈死的突然,根本都没有说话,就不知道是失误栽进水缸,还是羞愧难当不想活了,一死了之。
“没有说谎吧?”刘苗随便一问,冯革放立即紧张起来,赶忙辩解:“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有什么说谎的,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钱你不必着急,我有的是,不过总困你屋里,估计你会长毛的,我还没有想好咱们俩这一码怎么办好呢?”刘苗停了好一会儿,缓和点语气说:“好吧,我相信你不会跑,反过来说你跑也跑不了……”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我对天发誓,我如歌再有半点对不起苗苗的事,我就天打五雷轰……”冯革放信誓旦旦,言之凿凿,忠心耿耿。
“停停停,谁叫你起誓了,我相信你,更相信我自己的眼光。”刘苗突然阴转晴,露出笑容:“呵呵……呵呵……看你对我如此忠诚,我暂且不追究你,先不送你到法院,到断头台。呵呵……不过你白天出去,傍晚必须回来,尤其在我没有下决心之前,不允许搞对象,也不允许勾搭其他女人,或看别的女人的光屁溜,做得到吗?”
“做得到,做得到,保证做得到……”冯革放心花怒放,喜不自禁,连连保证,几乎要高兴的蹦起来,长长的舒出一口憋的要死的大气。
“呵呵,呵呵,瞧你这个怂样,呵呵……”刘苗心想,农村人真是实在真诚,然后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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