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不该操的心别操
眼见着他还要再来一次，罗兰瞬间急了：“莫启明，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你生气什么样，我还没见过，罗兰，不如你生一个给我看看！”
罗兰：“……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事，我要去找岁岁，你不带我，我就自己回去。”
话音刚落，她就抬脚，准备自己一步步走回去。
谁知还没走出三步，脚下蓦然抬空，莫启明再一次打横抱起她。
“急什么，时间还早，我们再多待一会。”
罗兰用力挣扎：“我不，你放手，莫启明……”
“叫夫君……”
罗兰一愣，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说什么？”
莫启明桃花眼紧紧盯着她：“叫一声夫君听听，我就带你回去。”
罗兰咬了咬嘴唇，夫君这个词，她并不陌生，曲小婉叫叶荣时，便是一口一个夫君。
她从前也想过，待嫁人后，可以偷偷在家里叫。
可是，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也绝不是对着这么一个风流浪子。
她不叫，两人便僵持在那里，莫启明冷笑一声。
“我竟不知道，让你叫我一声夫君这么难，罗兰，我们已经是夫妻，不论你承不承认，有婚书为证，军营登记在册，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罗兰仍旧一言不发，是夫妻又如何，这个位置，不会永远都是她的，只不过早晚而已。
她一直等着那天，她知道，即便真有那么一天，她也能像岁岁一样，活得很好，不用任何人帮扶。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等来等去，竟等来这么一句，莫启明气得真想把怀里的人扔到地上去。
然而风流浪子虽然风流，却永远不失风度。
他环着罗兰，足下一点，整个人再次腾飞了起来。
这次速度比来时的快，大概是因为莫启明带着气，罗兰闭上眼睛，紧紧抓住他的衣物，生怕自己被丢下去。
等她睁开眼睛时，人已经到了鬼屋。
“我们不是去帮岁岁和祁校尉的忙吗，你怎么把我带回来了？”
莫启明嗤道：“一个太监都对付不了，祁霁也不用活着回来了。”
“太监，”罗兰想到卿卿院里，那个妖艳的公子，“你说那人是个太监，他……”
莫启明表情突然凶凶地：“罗兰，你不许喜欢他，那太监就是个变态，别看长得漂亮，实际心理有问题，知道吗？”
好好地，他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罗兰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
“不行，还要再亲一下。”
莫启明不由分说地就把人抓过来，按在怀里亲了个过瘾。
罗兰怎么挣扎都没用，好在靠近鬼屋的这条街最近都没什么人，要是被人撞见什么，她真没脸见人了。
她等了好一会，才终于见到姜岁岁回来，立刻松了口气。
“岁岁，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那位青楼的老板娘如何了？”
姜岁岁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末了道：“罗兰，还好你提前和莫启明走了，不然被那个死变态看上就完蛋了。”
罗兰牵着她的手，颇有些愧疚：“对不住，岁岁，我都没帮什么忙。”
姜岁岁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程小月突然插嘴道：“罗姑娘，这说说去，便是你的不对了，你们和祁校尉一道出去，遇上危险，你自己倒先跑了，这哪里像是姐妹情深，这……”
罗兰急忙道歉：“岁岁，是我不好……”
姜岁岁点点头，表示她明白，随即不满的目光转向程小月。
“程姑娘，这是我和罗兰之间的事，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程小月咬了咬嘴唇：“姜姑娘说得对，不过我也是担心祁校尉，毕竟他一个人，要照顾你们两个，万一出了事……”
姜岁岁忍她已经忍得够久了，蓦地拔高嗓门道：“出了事，他也是我姜岁岁的丈夫，不是你的，你管好你自己和妹妹就行！”
她这话委实有些重了，程小月眼眶里当即蓄满了眼泪，却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回了西厢房。
“姐姐……”程小草看了看姜岁岁，又看了看自家姐姐，跺跺脚，跟着程小月一起进了室内。
女人们吵架，向远在旁边尴尬得不行，他只得挠挠后脑勺道。
“那个，姜姑娘，我去收拾一下那边的四具尸体。”
院子里一时之间只剩下罗兰和姜岁岁两个人，罗兰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岁岁，早该这样了。”
姜岁岁摆了摆手，其实她本来没想针对程小月的。
一个孤女带着妹妹，活着本就艰难，她能帮一把是一把。
可是程小月的意思太过明显，先不说她和祁霁以后会如何，好歹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还在这杵着。
程小月就话里话外地为祁霁操心，这是公然打她姜岁岁的脸，她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而已。
要搁现代，早几巴掌扇过去了！
罗兰看出她情绪不佳：“岁岁，你是不是还在担心卿娘的事？”
姜岁岁点头，那个叫颜玉溪的宦官，以后还不知要在冰州掀起怎样的波澜。
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姜岁岁和罗兰洗漱干净，两人便窝在西厢房打地铺。
程家两姐妹一直赌着气没跟她说话，姜岁岁也随她们去。
罗兰看出来了，毫无疑问，她站姜岁岁这边。
就这么一夜到天亮，今日的传言，除了石娘子又杀了四个人以外，卿卿院的一场大火同样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放火的是个极为漂亮的公子哥，啧啧，连那卿卿院的老鸨都给抓走了。”
“卿娘做了什么，怎么惹得那公子哥发这么大的火！”
“谁知道呢，死了好多人呀，也不知这冰州城是犯了什么太岁，天天死人，县令大人竟也不管管？”
“嘘，小声点，你是想挨板子吗？”
姜岁岁和罗兰提着菜篮子，互相对望了一眼，两人又同时望向篮子里的胭脂水粉，皆重重地叹了口气。
好好地生意没做成，反倒还害得卿娘被抓。
过了今夜，戚府若不再来人，那么程家姐妹就暂时安全了。
姜岁岁记挂着祁霁和卿娘，也没心思做饭，买了些肉包子便回去了。
程小月在屋里绣帕子，姜岁岁便烧了些开水，用葡萄糖化开，再洒上几瓣梅花，加上二十个肉包，这便是今日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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