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惊人想法
周到?”
上官佑辰点点头微笑说:“臣弟已经略略翻看了几下,这上边记录了很多金宝玉器,而且,这些金宝玉器似乎有很多都似曾见过。我想,这当中应该有不少东西是朝中百官贿赂殷弘冠的,如果我们顺藤摸瓜,也许能知道到底哪些人是殷弘冠的走狗。”
上官明宇略显激动点点头说:“这会恬儿立大功!”
“这是当然!”上官佑辰满带自豪说,顿了顿,他又迷惑问道,“只是……恬儿怎么知道我们前线军饷紧急呢?”
上官明宇轻扯嘴角笑了笑问:“你……你不是把颜夕,还有其他王妃的事情告诉她了吗?”上官佑辰忙摇摇头,上官明宇哭笑不得说,“朕被她骗了,代你不打自招了。”
马车在夜空下啷当前行,上官佑辰看着裴以晴笑眯眯地看着鞋子的样子继而温婉笑问:“恬儿很喜欢这双鞋子呀?”
裴以晴理所当然点点头说:“嗯嗯,恬儿很喜欢。”她又扭头看向他诡秘低念,“王爷哥哥,皇帝哥哥这算借我的脚偷运国家宝物吗?这鞋子能卖多少钱?可以给几个哥哥吃上饭?”
上官佑辰一手将她揽入怀中微笑说:“恬儿若喜欢,这鞋子不卖了。”
“这是中饱私囊哦!”裴以晴嘟了嘟嘴巴又在他怀里蹭了蹭,好一会儿,她又扭头看向他问,“王爷哥哥,恬儿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上官佑辰微笑点头,裴以晴坐直身子好奇问道:“先皇是怎么去世的?”
上官佑辰愣了愣微笑问:“为何这样问?”
裴以晴拿出玉佩看了几眼说:“恬儿只是有点好奇,这块是鸳鸯玉佩的其中一块,既然是定情信物,那应该是先皇一块,你母妃一块,先皇那一块怎么会到了仇哥哥母亲的手上呢?而且,仇哥哥说,十多年前,他最后见他母亲的时候,他母亲曾说,这玉佩是万恶之源,她一生挥之不去的污点都在这玉佩上。”
上官佑辰伸手过去捏着玉佩若有所思低念:“恬儿……你该不会想说……我父皇跟侯爷夫人有……那种关系……”
“你往哪想去?”裴以晴不爽地擢了擢他愠闷的嘴脸嘀咕,“皇上什么金银珠宝没有,就算宠幸别的女人,又何必将一块定过情的东西送给别的女人,他还想各占一半的女人打架不成?有病啊?”
“口不择言。”上官佑辰瞪了她一眼,又若有所思点点头说,“你也说得没错,父皇临终之前,仍然对母妃宠爱有加,怎么可能把他们的定情信物送给别人呢?”
裴以晴眨了眨眼眸再看向他若有意味说:“如果仇家庄上下,包括仇哥哥都死了,那么,是不是就没有人知道侯爷夫人曾经是仇景洪的妻子呢?”
上官佑辰听到这句话猛然顿了顿,好像该想到什么但又想不起来,他又忙抓住裴以晴的手说:“恬儿你再说,把你的想法都说出来。”
“我没有想法了。”裴以晴摇摇头迷惑说道,“我只是好奇……既然侯爷夫人说那块玉佩是她人生的污点,那她又为什么将它佩戴在身上呢?又为什么说那凄美的寓意?而且是毫无顾忌的。即使是先皇送给她,她现在是侯爷夫人,又何必拿出来炫耀?”
上官佑辰想着她的话又垂下眼眸凝视着手中的玉佩,愣了一会儿,他又忙紧搂着裴以晴的腰说:“如果这玉佩背后真的有更大的阴谋,恬儿,恐怕你要惹火上身了。”
裴以晴扬起眼眸迷惑地看了看他,上官佑辰垂下眼眸若有所思说:“他们迫不及待杀死仇千延就是为了杀人灭口,而你又是他们见面的中间人,你说,殷弘冠能留着你吗?他可能也揣测到,你或者我都已经仇千延跟侯爷夫人的关系。”
裴以晴忽地背后一凉,忙紧搂着他战战兢兢问道:“王爷哥哥说,我们都成砧板上的肉了吗?”
上官佑辰忙带欢喜地抚了抚她的脑袋微笑低念:“恬儿莫怕,王爷哥哥很厉害的,就算保不住自己也会保护你。”
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了下来,上官佑辰愣了一下向外吆喝:“彦晞,到了吗?”
“还没有。”赶马车的彦晞应了声,然后探头进来小声低念,“王爷,是长信侯。”
上官佑辰拍了拍裴以晴的肩膀,然后冲彦晞留下一句话低念:“千万得小心保护王妃。”
上官佑辰走下马车看了看独自在前边殷弘冠,他轻扬嘴角微笑说:“侯爷没想到你还在这等我,你放心,本王已经把王妃要回来。但是,陛下还刻意扣留者仇千延,想借故再次召恬儿进宫。”
殷弘冠淡若点点头,再看向他若有意味问道:“王爷对仇少庄主了解多少?他今天外出,回去之后跟王爷说过什么了没?”
上官佑辰煞有介事点点头说:“他今天说要出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突然就负伤回来了,问他话,他就一个劲发脾气,像他这种人,的确不该帮!”他又忽而诡秘小声低念,“侯爷突然这样问,难道他今天见那人跟劫走你的金银珠宝有关?”
殷弘冠煞有介事点头,上官佑辰连忙说道:“侯爷你放心,本王现在跟他的交情还没破裂,本王帮你查,一定能查到点蛛丝马迹。”
“不必劳烦王爷了。”殷弘冠淡若笑道,“王爷尽管想办法把他送出宫就好,老夫自有办法解决。”
上官佑辰点了点头又上前一步,往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再转向他小声低念:“本王倒有一件事想请侯爷帮忙。恬儿呢,单纯,被骗,她并不是故意跟宣贵妃争宠,本王也一心一意想把她留在府里。所以,本王希望选贵妃尽管把心思花在皇上身上,别再把心思花在我恬儿身上。”
殷弘冠点点头微笑道:“王爷的意思,老夫懂了。”
翌日
“王爷哥哥!王爷哥哥……”
上官佑辰正在书房里对照本子上的珠宝来源,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裴以晴惊乍的大喊声,他忙扔下毛笔向外跑去,才刚到门口,那慌兮兮的人儿就撞入怀里了。
上官佑辰心脏无力抱着她急切问道:“怎么呢?出什么事呢?”
裴以晴喘着急气摇摇头,她缓过气来又摁着他的手肘急切说道:“恬儿发现了很吓人的事情!”
上官佑辰满带宠溺抿唇笑了笑说:“还有什么事情比你这喊声更吓人的?”
裴以晴嘟起嘴巴不爽白了他一眼,然后把他拉到书房里面,将他摁倒椅子上说:“恬儿打听到了,仇哥哥的母亲十八岁嫁给了仇哥哥的父亲,婚后一年就有了仇哥哥。而侯爷夫人是在二十二年前就嫁给侯爷了,也就是说,在仇哥哥两岁的时候,她就嫁给侯爷了。但是,仇哥哥说她是十年前失踪的,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佑辰愣了愣,一时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他才试探问道:“你的意思是……仇千延的母亲很早就跟两个男人一起混了?一个女人嫁两个男人?”
裴以晴鼓起泡腮不爽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坐到他腿上仰起头说:“我还查探了,仇哥哥的父母一直很恩爱,如胶似漆。侯爷跟他的夫人也恩爱得不得了,即使到现在也没有孩子,他还不肯纳妾。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同时跟两个男人在同一时间生活又一样恩爱缠绵呢?”
上官佑辰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低念:“侯爷夫人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啪!”裴以晴不爽地轻拍了他一个巴掌,再鼓起泡腮狠狠瞪着故作深沉的他。这些都是她让雁北四虎钻地窟窿查探出来的,没想到这臭男人竟然当笑话听,太可恶了!
上官佑辰满带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脸嘀咕:“好疼了,恬儿怎么突然发脾气呢?”
“你怎么就死脑袋了?”裴以晴瞪着他不爽反驳,“谁说非要一个人呢?你就不允许她们有两个人,本来就有两个人!”
上官佑辰惊乍地看着她问:“恬儿,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呢?”
“我的想法怎么可怕呢?”裴以晴愣眨眼眸反驳,“也许她们就是双生儿,而不是同一个人,只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上官佑辰淡若点点头再紧接着问:“那像你说的,仇千延是仇夫人的儿子呢?还是侯爷夫人的儿子?不,他是仇景洪的儿子呢?还是殷弘冠的儿子?”
“什么意思?”裴以晴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
上官佑辰思忖了一阵子再理清思路给她分析:“如果像你所说的,仇夫人跟侯爷夫人是两个不同的人,那仇夫人为何突然失踪了?她被谋杀了?被谁谋杀了?侯爷夫人那日在亭子里为何承认仇千延是她儿子?如果像你说的,那么就是仇夫人取代了原来的侯爷夫人,那原来的侯爷夫人到哪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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