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主仆秘谈
“不用了,天色不早了,为夫累了,夫人请回房吧。”
木清雅的悲切虽然柴震华心中多有微词,但眼下他只想就此静静。淡淡起身看向木清雅道,越过她直向书房里面的厢房而去。
“老爷,这么说你还是不相信妾身,是吗?”
柴震华的反映深深刺伤着木清雅的神经。她满心的欢喜和雀跃,结果却在对方的清冷之下,只有讪讪住上前,手抓着他的衣袖制止他的步伐,双眸满含泪水带着满怀的不置信更多的是期待看向他问。
“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眼前那满含泪水的眼帘,想着那个隐藏在心头多年的人儿。柴震华不仅有些失落,当年她被人这么误会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反映。
其实对柴吉安到底是谁的孩子,他只是当时有些困惑。可想着当时孩子出生时,他欣喜抱过来,那孩子手臂上的胎记是那么明显。
而他之前放血的时候确实在他手臂上看到那胎记,那么就说明这个孩子就是当年她生的孩子。
虽然他心中些微有些困惑,但想着当时这孩子的存在,直到后来的出生。时间什么都完全吻合,以当时木清雅对自己的柔情似水的呵护和疼惜,他才不相信她真的在那时给自己戴绿帽子。
那么就说明这碗确实被人做了手脚。
虽他当时也有过怀疑,可想着当年自己的事。当年自己也就因看到详儿和自己的血不相融,他就毫无留情的着人把她关了起来。
想着当年那女子,刚生下孩子不久,还没满月就被自己那么对待,清冷呵斥着人给从闺房中赶出去关在柴房的情形。
一想到当年自己的残忍和无情,以及脑海中出现那女子悲痛欲绝却并没自己解释,只是连连说自己是冤枉的,详儿是他孩子的话的女人。
他的心就凌乱的不能自已。
难道当年的事真的有隐情。
如今木清雅的话对他更是一种提醒,血有问题就能让两本是父子的血不相融,那要是当年的水什么的有问题,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效果。
一想到这些,他整个都难以平静,只觉心口好象压着什么,压的他每呼吸一下就痛苦的不能自已。
“老爷,妾身知道老爷难以相信,可却是事实。妾身也是无意听人说的,说只要水中加了白矾什么的,就是亲生父子血滴仪容难以相融,更别说安儿中了这种奇怪的毒,老爷……”
柴震华的反映,木清雅不由身影晃了晃。顿了下这才看向他硬着头皮道。为了儿子她也不再顾及当年自己曾私下做的手脚,而就算他怀疑又怎样,所有的证据什么都消失了,他就是追究也无从追究。
“水中加了白矾就能让一对父子的血不能相融?这些你从哪听说的?”
她的话,柴震华心中咯噔一惊。因冲动,全然不知自己因急切紧抓着木清雅的手腕,眼带不置信和清冷更多的是急切看向她。
“妾身也是当年和老爷一起有次离京去老夫人所住的乡下时,听一个婆婆告诉我的。老爷……”
柴震华的急切和询问,木清雅心中一惊。虽然她说出了口,可看到眼前男人那震惊甚至带着隐怒和猜忌的目光,竟有些后悔了。
可为了儿子,只有硬着头皮乖乖道,说着眼带悲切和恳求看着男人用力抓着自己小手的大手。手腕上的力度让她不由的俏脸含白,他就对她憎恨嫌弃如此吗?
“是吗?那当年清歌和详儿检血的水和你有关吗?”
眼前那因疼痛赫然大变的脸色和满眼泪水的女子。柴震华冷冷反问,她这样的反映这样的解释,是心虚也是体贴?
想着当年的水可是她着的人去端的水,眼神跟着一片冰冷看向她问,大手跟着用力。
“老爷,你怀疑妾身?妾身和妹妹从小姐妹情深又如何会对她……老爷……”
柴震华的反映,木清雅大惊不置信道。强忍着手腕处的疼痛,更是满眼沉痛又悲切低哭着道,说着身影跟着瘫软向一边摇晃而去。
“好了,我也只是随便问问看你急的。既然大夫这么说了,安儿的病你多操心点好了,我累了。夫人请回房吧。”
木清雅这样,看她脸色惨白身影摇晃着向一边倾去,不是她慌张出手扶住一边的桌子稳定身影。他真的会一直问下去。
可知道真切答案又如何?那人还会回来吗?
更何况他不知道自己问,她是否真的就跟自己说实情。
无奈疲倦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柴震华隐忍着烦躁情绪看向她淡道,放开她的手转身向身后厢房而去。
“老爷……唉,”男人的决绝离开,木清雅跟着上前。当看到自己到前那房间的门跟着关上,只有双眼怅然痛苦的看向眼前关着的门,顿了下这才颓然长叹跟着转身出去。
“夫人……”徐嬷嬷等人等在外面,看木清雅神魂落魄出来,本能上前担忧询问。
“徐嬷嬷,你说一个死人死了那么久真的还能出来作怪吗?也是世上真的有鬼神这些?”
看着徐嬷嬷出现眼前,想着当年的事除了这个老人再没任何人。而今柴震华对自己的态度对自己的怀疑,木清雅只觉周身都是冷的,那种冷刺入骨髓,让她整个人都不由的一阵哆嗦。
他对自己就向来薄情如此吗?也是他本就是薄情之人?
想着这好好出现的齐清歌,本来他们夫妻关系基本就是貌合神离,如今又这样。不由阴恻恻看向徐嬷嬷道,说着眼神少有凌厉看向徐嬷嬷道。
“夫人……”
木清雅这话,徐嬷嬷怎能不知她说的什么。她也没想到一个毛丫头竟知道那么多,如今更让夫人几乎尝到当年一样的下场。虽然第一次见面她心中就有怀疑,如今夫人这样,连她也不觉心惊。
自己当年本是她的奶娘,可后来的临阵倒戈背叛羞辱,甚至残忍的当着她的面摔下她的孩子。这她会怎样对付自己。
“你们都下去吧,夫人我有话跟徐嬷嬷单独说。徐嬷嬷,你说那齐清歌是否就是当年的那女人?如今她来找我们报仇了,你怎么看?”
徐嬷嬷老脸上的困惑,接着那惊慌的神情。木清雅怎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倒是带着这些人走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其他丫头就留下方嬷嬷问着她。
“夫人,那女人当年夫人能害死,如今更……”
木清雅的话,虽然徐嬷嬷心中还有侥幸。虽平静说着,但那慌乱的神情明显泄露出她的紧张和恐慌。
“如今想害她谈何容易?要只是将军府的一个庶女也就罢了。她偏偏是将军府嫡女,更是大将军和少将军视如珍宝的人,你说他们要知道我们动的手,会对我柴家怎样?更别说,上次我和刘氏做的那娃娃的事,也不知他们是否知道。要是知道有我参与其中,这后果……所以,徐嬷嬷我们一定要下手为强。”
徐嬷嬷的话,木清雅本能排斥。这丫头她要能得手,还用弄到现在吗?反正以她的能耐和行为恐怕真的难对她下手,先不说她手中那些神出鬼没的蛇,就是她背后的人她就不得不忌惮。
更别说如今她是有求对方。想着现如今柴震华都因她的话对自己起了疑心,木清雅不得不把这个宝也是最后的希望压到这徐嬷嬷身上。
“夫人想怎样?尽管说,老身一定赴汤蹈火为夫人尽量办到。”
木清雅这话,徐嬷嬷也自知道事情的严重。他们如今几乎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对方是那人,她和木清雅都当面残害过她,更重要自己还背叛她,当着她的面摔了她儿子。
想着自己的老命,徐嬷嬷当时就慌张看向木清雅问。
“为今之计,除了先除去她,等她对我们下手,我们根本防不胜防,甚至可以会更惨的生不如死。今儿个她好好在少爷的水碗中动手脚,让老爷到如今还对我误解。你就可见一斑。我们先合计合计,等明天她帮安儿治好腿,一切就看你的了,最好能来个借刀杀人,让比她父兄更厉害的人动怒。夫人我倒不信,她父兄到底有多能耐。”
徐嬷嬷的追问,木清雅脸带少有的得意和轻笑。
阴沉说着,说完显然脑海中有着别样的想法。
“夫人,老身倒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夫人可以利用一个人。刘氏因她被齐大将军赶出府也休了休书,我想她应该比夫人还恼恨着她。只要夫人能够利用刘氏,最好让她在刘贵妃面前冲撞刘贵妃,到时候别说她有什么能耐,恐怕就是她那父兄都无能为力。夫人你看呢?”
木清雅这反映,徐嬷嬷倒是狗腿一笑。说着看向刘氏讨好说着计策,说完更是一脸讨好问着木清雅的想法。
“恩,好,不错,徐嬷嬷这是事情要成功,我想你侄子的事我也一定会让我那小弟和母亲帮你安排。等安儿的病好些,我们就一起去刘府看看,相信刘氏一定比我们还希望她死。”
说到这些,木清雅脸露同样的得意笑容。
清冷点头淡笑,说着倒是给了徐嬷嬷了个定心丸,说着再次看向她笑着道。那表情中充满着阴冷和算计,好象早看着清歌在他们脚下任他们欺凌一样,说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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