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剖白心事,我说给你听?
到了房间内,盛谨言率先脱了西装外套预备直奔主题,却被容琳制止了。
她娇俏而言,“盛总,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说的前提,你的秘密要告诉我。”
盛谨言微微一顿,轻声说,“我在你面前就是个纯粹的人,哪有什么秘密?”
容琳收敛了笑容,脸冷了下来,“不想说?”
盛谨言察觉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紧绷下颌,“嗯,不想,都是些糟心事儿,你知道了,只能跟着我瞎担心。”
他扯出一抹好看的浅笑,桃花眼挑得恣意,“没必要。”
容琳咬了下嘴唇,垂眸片刻,“我在你心里还没有秦卓,肖慎重要。所以,你才不想说?”
这句话一出,盛谨言心慌了,他上前抱住了容琳,“容容,你别这样说,你对我来说很重要,胜过一切。”
容琳抿嘴,“嗯,真的不想说?”
“说一点,”盛谨言将容琳拉到了沙发上坐下,“咱俩喝点红酒,助兴。”
说完,盛谨言转身去挑酒,醒酒,倒是把容琳逗笑了,她冷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用下半身思考。”
盛谨言扯了扯嘴角,“男人要是不偶尔用下半身思考下,可能会发疯。”
不多时,盛谨言递给容琳一杯红酒,“智利的红酒,醒二十分钟足够了。”
容琳抿了一口,挑了挑眉毛,“说吧,把你想说的那一点说给我听。”
“好,”盛谨言坐在了地毯上,一只手搭在了容琳的腿,“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我和白芷蓉所有的事情,因为我想要和你有稳固的感情。”
容琳拿着酒杯碰了一下盛谨言的酒杯,“成交,我也想知道。”
而后,盛谨言开始讲述他和白芷蓉的过往——
白芷蓉的爷爷与盛谨言的爷爷盛启山是好友,盛白两家一直有往来。
而白芷蓉从小就总会到盛家玩,她年龄和盛阔同岁,比盛谨言大三岁。
小时候,他们可以说是玩伴,但盛谨言因为父母离异备受盛阔欺负,他性格又沉默少言,白芷蓉就成了他和盛阔对抗的后盾,小女孩的强势和撒娇在家长面前总是会成为胜利的一方。
说到这,盛谨言扯了扯嘴角,“其实,我小时候把她当我姐姐,可是姐姐长大后却打着当我好友的名义想做我女人?是不是很惊悚?”
容琳拨了拨盛谨言的头发,“正常,谁让你招女人喜欢呢!”
盛谨言却摇头,“后来大家都长大了,我又把她当成了哥们儿,直到盛家着了一场大火,我被她救了。”
盛谨言又说那场大火后,他罹患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是躁郁症。
而白芷蓉在大火中烧伤了双腿,出院后腿上尽是疤痕,而那每一道疤痕后就是盛谨言无尽的愧疚。
后来,白芷蓉为了治疗盛谨言的躁郁症开始研究心理学,甚至在大学学了心理学专业。
盛谨言抿了一口酒,“那时我真的感激她,所以处处维护她。因为我在盛家生活得不好,而白芷蓉在白家也不受重视,沉默寡言的我开始喜欢和她聊天,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就有了抱团取暖的想法。”
他捏了捏容琳的手,“但那不是爱情!我的定义就是类似亲情的友谊,可到最后我才发现...一切都是计划的阴谋。”
容琳听此喝了一大口酒,握住了盛谨言的手,“你要是不想说了,你可以停下来。”
盛谨言摇头,“说出来,你不再有疑虑,我也痛快痛快。”
后来,盛谨言和盛必行闹翻去了晋城读高中,那时候他喜欢上了容琳。
在选择报考大学的时候,盛谨言想读京华大学,他打听过容琳的成绩,觉得以她的努力读京华大学也不成问题。
而盛谨言就可以在京华大学等她,他甚至想到了容琳进了京华大学后他的追求计划。
可天不遂人愿,盛必行在那年娶了妻子林可敏,林可敏和盛必行结婚没多久就怀孕了。偏偏就在盛谨言回盛家那天,林可敏从楼上滚了下来,而他被污蔑成推了林可敏的人,大滩的血水再次刺激了盛谨言,他又犯病了。
盛谨言想到这扯了下嘴角,“其实,盛必行根本就不想要林可敏肚子里的孩子,而我成了他的替罪羊。盛必行佯装震怒把我关了起来,他说我是狼崽子,还让管家聂平送馊饭狗食给我吃。”
容琳很难想象大宅门里竟然也有这样的事情,她很不理解,“你爸爸为什么不想要你继母肚子里的孩子?”
盛谨言以前也想不通,现在想明白了应该是乔曦不让盛必行要,或者是盛必行也不想要那孩子,他娶林可敏也不过是他和乔曦可以继续暗通款曲,他不得不娶个老婆装样子而已。
“盛必行不爱林可敏,他也不爱阮静怡,”盛必行冷嗤,“这个‘大情种’很专情的爱着一个女人,却恶心了我这么多年。”
盛谨言觉得丢人就把盛必行和乔曦的事儿忍了下来,他没和容琳说,他又说了他出国留学的原因。
盛谨言被关后,白芷蓉和秦卓,肖慎等人里应外合将他放了出来。
后来,盛谨言为了自保,他和盛启山谈了一笔交易——他出国深造,学成后回盛延工作,一定带领盛延集团走出困境。另外,回国后他搬出盛家,与盛必行和睦相处。
盛谨言将杯里的红酒干了,“后来我去了英国读书,白芷蓉也在那边留学读研,她当时已经取得了执医资格,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主治医生。”
可是,盛谨言没想到白芷蓉为了和他在一起,早早就和盛必行定下了协议。
白芷蓉以药物和心理学治疗控制住他,让他越发依赖她,越来越听她的话,这样就方便盛必行操控他。
“我回国后按照约定进入了盛延工作,”盛谨言咬了下嘴唇,“盛必行处处给我使绊子,最后,我用手段把他按回了家里养老了!”
盛谨言仰靠着容琳的腿,“那个时候我就学会做事要比盛必行狠,要比他有魄力,我也明白他排挤不用的人就是我的后盾。”
盛谨言倒是无意多说这些,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就听容琳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白芷蓉和盛必行有勾连的?”
“他俩很小心,一直都没有关联,”盛谨言抬眼看向容琳,“直到我开始追求你,盛必行坐不住了,让人联系白芷蓉叫她结束学业回国。”
盛谨言冷嗤,“起初我还以为盛必行是客套,没想到白芷蓉不仅回来了,她还自杀胁迫我。”
他垂眸,眼中幽深冷涩,“白芷蓉那一腿的伤疤让我不得安生,她却故意割腕再添疤痕给我看,就是想刺激我。”
容琳想起那天二中门口,白芷蓉故意穿着露腿的裙子在盛谨言面前晃,“阿言,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我是当局者迷,”盛谨言摇头苦笑,“秦卓早就发现白芷蓉不对了,后来他和我说过,我才发现自己蠢得被她耍了这么多年,把歹意当好意这么多年。”
盛谨言说这句话时很有几分咬牙切齿,他眸中尽是狠辣。
容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盛总这么多年活得属实辛苦,我以后多疼疼你。”
盛谨言被容琳逗笑了,她的声音就像二月的春风拂去了灰霾。
他抬眸调笑,“光说不练,你现在就应该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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