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边境异动
夜色如墨，皇宫内灯火通明。
御书房内，苏清儿一身金色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绝美的脸庞上满是寒霜，一双凤目之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在她面前，萧羽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萧羽，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私自豢养死士，制造禁药，残害忠良，你可知罪！”
苏清儿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九天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陛下饶命！臣知罪！臣知罪啊！”
萧羽浑身颤抖，不停地磕头求饶。
“哼！你以为一句知罪就能抵消你的罪过吗？”
苏清儿冷哼一声，眼中杀意更甚。
“陛下，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乾，为了陛下啊！”
萧羽抬起头，声泪俱下地说道。
“为了大乾？为了朕？”
苏清儿冷笑一声，“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陛下明鉴啊！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萧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高高举过头顶，“这块玉佩，是先帝临终前交给臣的，并嘱咐臣，一定要好好辅佐陛下，守护大乾江山！”
苏清儿看着萧羽手中的玉佩，脸色微微一变。
这块玉佩，她的确见过，确实是先帝的贴身之物。
“陛下，臣对大乾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铲除异己，巩固陛下的统治啊！”
萧羽见苏清儿的神色有所松动，连忙趁热打铁地说道。
苏清儿沉默不语，心中却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她知道，萧羽所言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大乾建朝不久，根基不稳，朝堂之上派系林立，斗争激烈。
而萧羽，作为先帝托孤重臣，手中掌握着大乾的经济命脉，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
如果真的杀了萧羽，势必会引起朝堂动荡，甚至有可能引发内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呼。
紧接着，一名老太监快步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封书信。
“陛下，夏大人有急信送来！”
老太监说着，将手中的书信递了上去。
苏清儿接过书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
“夏川……”
苏清儿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一句话：
“萧羽若放弃手中部分权利，可留他一命！”
苏清儿看着手中的书信，陷入了沉思。
“陛下，您没事吧？”
老太监见苏清儿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朕没事。”
苏清儿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老太监，“你将这封信，交给萧大人看看吧。”
“是。”
老太监接过书信，转身递给了萧羽。
萧羽看到信后，心中一喜，连忙叩首道。
“陛下，臣愿意，只求陛下饶臣一命！”
……
残阳如血，将宫墙染上一层悲壮的色彩。
夏川风尘仆仆，快步踏入御书房。
他刚从云中村赶回，还没来得及歇息，便被女帝召见。
“臣夏川，参见陛下。”
夏川躬身行礼，目光触及苏清儿略显疲惫的容颜，心中不禁一紧。
“夏卿快快请起。”
苏清儿抬手示意，待夏川落座后，才缓缓开口，“云中村之事，朕已知晓，卿辛苦了。”
“为陛下分忧，臣万死不辞。”夏川沉声道。
苏清儿轻叹一声，眉宇间愁云密布。
“萧羽那边，已经吐出不少东西，三座矿山，还有许多金银财宝，都已充入国库。”
“哦？”夏川剑眉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来，萧大人这是痛定思痛，幡然悔悟了？”
“他如今交出大半权利，朝堂上少了许多他的耳目，可剩下的，都是些根深蒂固的党羽，行事更加棘手了。”苏清儿揉了揉眉心，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力。
夏川沉默片刻，安慰道：“陛下不必忧心，萧羽一日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如今他既已露出马脚，我们便可步步为营，将他连根拔起。”
苏清儿苦笑一声，“但愿如此吧。”
她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渐渐沉落的夕阳，语气沉重。
“只是如今，还有一事，让朕寝食难安。”
“陛下请讲。”
夏川心中一凛，能让女帝如此忧虑，恐怕不是小事。
“大越那边……”
苏清儿顿了顿，声音低沉，“近来异动频繁，屡次在边境试探，恐怕……”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话语中的担忧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夏川霍然起身，眼中精光闪烁。
苏清儿面色凝重，走到桌案前，拿起一份奏折递给夏川，“你自己看看吧。”
夏川接过奏折，展开细细阅览，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奏折上所写，正是大越近来的种种异动。
不仅频繁调动军队，在边境挑衅滋事，更有甚者，竟暗中联络大乾周边的一些小国，意图结成联盟，共同对抗大乾。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夏川将奏折重重拍在桌上，冷笑。
苏清儿轻叹一声，“如今大乾内忧外患，正是多事之秋，若是大越趁机发难，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放心，臣定会竭尽全力，守护大乾江山。”夏川给苏清儿倒了一杯茶，安抚道。
“朕相信你。”
苏清儿深深地看了夏川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只是，我们无法对付萧羽了。”
如今的大乾，还是无法和大越对抗，此事一出，竟是让萧羽逃过一劫
“陛下所言极是。”夏川沉吟片刻，“臣倒是有个主意……”
“陛下可还记得，东厂势力，有一部分前身是锦衣卫？”
苏清儿黛眉微蹙，“你是说，用锦衣卫来对付萧羽的余党？”
“正是！”
夏川语气坚定，“锦衣卫直接听命于陛下，不受朝堂约束，可以暗中调查，收集证据，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蛀虫，一网打尽！”
苏清儿沉吟片刻，心中有些犹豫。
锦衣卫的权力太大，若是掌控不好，很容易成为第二个“萧羽”，甚至比萧羽更加可怕。
“陛下不必担忧，臣明白您的顾虑。”
夏川似乎看穿了苏清儿的心思，语气诚恳地说道，“锦衣卫的权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选对人，用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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