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无法忘记的过去
“背叛了我所有的誓言，可是了换来的却是什么结果。你当我是没有心的吗？我也是有心的。刚才我还在为景安儿不值，以为那种事情永远也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现在看来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我想多了。”
“苏笙月，你到底爱过我没有？哪怕只有一刻，你有没有爱过我吗！？”
“不曾爱过。”
“原来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一直都是我自己。是我太傻，才相信了你的话，才信了你的话。这不过是一个骗局，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为了你付出了一切，我把我的全部都交给了你，我以为你是真心的，想不到却是我想多了。不管是凤凰花，还是江南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将我的真心毫无保留的交给你，你当我是没有心的吗？我也是有心的，你却生生的把我的真心践踏。我也是有心的。”
“阿月……阿月……多谢你，多谢你让我明白了这个江湖，真正的明白了。江湖永远不会是像我想象那般复杂，而是更为水深。呵呵哈……哈哈……呵……哈哈呵……是我太傻才信了你的话。才会信你！”
“苏笙月，从今日起，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木青瓷都与你恩断义绝。如果还有下一辈子，我再也不要爱上你！”
成佛崖上的点点滴滴，那些浅淡的话语，却成了最伤人的利器。直直的刺进木青瓷的心里，她的心在流血，那些伤口无法结痂。每每再忆起时，曾经的过往就像盐一般撒在了伤口上，疼得无法呼吸。
“只要你不死，而我也不放手，那我们就会纠缠到底。”
“青瓷，我带你走。”
“你可知缘分这东西很怪，天在高，地在广，都不如缘来得奇妙。一次一次的相逢，不能不说是缘分。佛讲因果，最信缘，前生今世亦或是轮回一世，我也信我与你不会缘尽。”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真正做自己，而不是带着面具，披上伪装的青瓷。真正的木青瓷……”
“我记得你说过，你向往江南的生活，做一个普通的女子，嫁人生子，活得简单轻松！”
“你什么时候让人去找的！？”
“在你第一次说起江南，第一次说起青砖白墙，第几次说起凤凰花的时候！”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阿凉为你种下一片十里桃林，我便为你寻来唯独属于你的江南！”
“相信我，青瓷。哭出来，哭出来。”
“苏笙月，你能好好的说话吗！？”
“我不介意你叫我阿月，要唤相公也行！”
“叫我阿月，青瓷。”
“阿……阿月……”
“记住了，是阿月，不是苏笙月，我的夫人！”
“还看，走不走。”
“以后的路不管有多难，我都会陪你走下的！”
“暗影阁的天字杀手茉莉，木家遗孤木青瓷，还有影盗青瓷。青瓷你还有什么身份是我不知道的。你一定很奇怪我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是暗影阁的杀手的，从你第一天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就在你的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也在猜测你到底是谁？然后接触几次下来，大致就猜出了你的身份，是不是有点愚弄了你的智慧！”
“一切都不过是做戏，只不过你深陷在戏中。青瓷你忘了，我从未对你许下过任何承诺！”
“青瓷，原谅我不愿意爱你！”
“你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枚棋子！”
“只要你不死，而我不放手，我们就会纠缠到底！”
“苏笙月，你到底爱过我没有？哪怕只有一刻，你有没有爱过我吗！？”
“不曾爱过。”
木青瓷深深陷在了梦魇之中，眼角处滑下了一滴泪，她在无声的哭泣着，眼泪就这样一滴滴的滑下来。她很痛苦，爱有多深，就会有多痛苦。
白幽走近屋子里，他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走到软榻边。看着木青瓷又一次的陷在了梦魇之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阿娮，梦并非都是好的。”
琴姬被白幽惊醒了，她也没怎么睡沉，只不过是假寐一会儿，想要好好休息罢了。她朝着白幽轻点了一下头，目光又落在了木青瓷的身上。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眼角滑落的那滴泪，那付出一切的情爱。轻轻地放下怀里抱着的琵琶，琴姬把手放在古琴之上，拨弄着琴弦，发出清脆的琴声。她弹奏了起来，琴声舒缓，却是那般的伤悲。琴姬微微张嘴，跟着曲子哼了起来，破碎的女声，听着令人心生触动。
琴声入耳，木青瓷在睡梦中仍然没有好一点。她依旧沉浸在梦魇之中，在过去中无法自拔。记忆在脑海里不停地闪现，重复着往日让人心碎和幸福的场景。
“叫我阿月，青瓷！”
“阿……阿月……”
“记住了，是阿月，不是苏笙月，我的夫人！”
“还看，走不走！”
“以后的路不管有多难，我都会陪你走下的！”
“一切都不过是做戏，只不过你深陷在戏中。青瓷你忘了，我从未对你许下过任何承诺！”
“青瓷，原谅我不愿意爱你！”
“你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枚棋子！”
“只要你不死，而我不放手，我们就会纠缠到底！”
“苏笙月，你到底爱过我没有？哪怕只有一刻，你有没有爱过我吗！？”
“不曾爱过！”
白幽坐在床边，他看着木青瓷皱起的眉头，眼角不停滑落的泪，可以想象此刻她的面纱之下是有怎样痛苦的表情。这种痛彻心扉的疼是白幽无法理解的，他不爱木青瓷，更不爱任何人，所以也注定了他不会经受情爱的痛苦。对于白幽来说，木青瓷是圣女，是他要保护和照顾的重要的人，更是他的知己好友。
“苏笙月……”
木青瓷无意识的唤了出声，她的声音很小，但一点也不妨碍白幽能听到她的梦中呢喃。
“阿娮，忘了他吧。”白幽凝视着木青瓷的睡颜，他轻声说道，声音小到他自己都听不清。可能是白幽都没有信心，木青瓷能够把她口中的那个苏笙月彻彻底底的忘掉。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忘掉，四年来也不至于这么痛苦。虽然修炼魔功时也曾有过一段时间的忘记，但是之后的走火入魔，付出的代价也很大。白幽也有些走神，琴姬的歌声不管听多少次，都如此让他触动，心生出一阵的恍惚。白幽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拭去木青瓷眼角的泪，有那么一刻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勉强的勾起嘴角，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也被你影响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白幽把手轻放在木青瓷的眉心，他闭上眼道：“忘了吧，阿娮，只有忘记一切才能做回伪装着的你。”
琴姬看着白幽的举动，眼中有着诧异，不过也没有选择阻止他。此刻木青瓷睡得很沉，准确的说是在梦魇之中陷得太深。所有的痛苦，或许唯有忘记，才得以释怀。被心爱的男人伤透了心，情爱让你疼到无法呼吸。被最信任的人欺骗背叛又如何？无关情爱之事，可却是一把利刃，生生的插进心上。
“告诉我，是真的吗？”
“青瓷，有时候人并不能选择他的出生，也不能选择他的际遇。有些事情根本无法做出其他的选择。”
“莫景凉，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水中月，镜中花。”
“你的命是你的，除了报仇雪恨，你还可以做许多的事。忘不了的仇恨会侵蚀你的心，为何不选择放下。”
“阿凉，你不会拒绝的要求对吗？”
“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问了又怎样，不问又怎样？青瓷姑娘？影盗？荼蘼？又或是木青瓷？你要我问你什么？叶家遗孤在哪里吗？还是你要我问你这些年去了哪里？”
“我们都已经不是原来单纯的我们了，时间真的会改变一切”。
“有没有受伤？”
“没有，给你添麻烦了”。
“无碍，只要你愿意，那怕是麻烦，我也求之不得”。
“为什么要蒙住眼睛？青瓷”。
“因为蒙住了眼睛，就看不见伤了，所以就不会疼了”。
“我喜桃花，十里桃花花满天，会很美的”。
“青瓷，十年后，我们相约十里桃林。”
“叶落彼岸，花开荼蘼。阿凉哥哥，你以后如果看到了荼蘼，记住，那就是我”。
“待到来年三月桃花开时，我来娶你可好？”
“你爱上他了，而我输了，输掉了你的心。”
“你认为可能吗？我可以爱人吗？我不可以爱人，也不需要爱人，我的心里满满都是仇恨。你应该清楚，我要的从一开始就是报仇，而不是谈情说爱。”
“或许吧。我输了，不是输给了苏笙月，而是输给了自己。我太自信了。”
“你要成佛成仙，我跟你去，你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跟你去。这一世，我唯独不要再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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