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2章

闻言，程咬金笑盈盈的跑到压把井旁，“好嘞，驸马爷。”

卖力气的活程咬金最爱干，怎么也比动脑子要强。

紧接着。

程咬金咬着牙，一双如同熊掌一般厚重的手，紧紧握住压把，随后疯狂向下压去。

就好像他压的不是井水，而是李二一般。

在程咬金巨大的压力下，井水顺着出水口向水管内疯狂涌入，猛烈的喷射着。

井水顺着水管，喷薄而出。

秦牧轻轻捏着水管。

水柱瞬间在半空化为水雾，挥洒大地。

望着从水管内喷薄而出的水雾。

李二和一众文武大臣，皆是瞠目结舌。

这……

这也太神奇了些。

今后若是用这玩意浇地，简直不要太轻松。

紧接着。

在阳光的照耀下，喷薄而出的水雾中，出现了一道彩虹。

见此一幕。

李二和一众文武百官吓的心下大惊。

“龙吸水，竟然是龙吸水……”

“虹者，阴阳交接之气。”

“日与雨交，攸然成质，如有血气之类，盖天地之淫气也。”

“虹名螮蝀，乃天地之淫气；月里蟾蜍，是月魄之精光。”

……

这次，在李二和文武百官脸上，再也看不到任何喜悦之色。

皆是大惊失色，面露惶恐。

彩虹，这在秦牧眼中看似有些柔美的东西。

在李二和文武百官眼中却不是什么好东西。

彩虹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祥瑞的东西。

虹被认为是一条两头蛇。

对于古人来说，虹的出现是一种不祥之兆，第一个凶兆便是龙吸水，也就是虹吸水。

由于虹的吸水量非常大，古人担心如果虹将雨水全都喝光，会对农业灌溉产生巨大的影响，甚至会造成干旱。

所以认为是大凶之兆。

《汉书·五行志》记录十四种关于虹霓出现的占卜测算，无一例外全是凶兆。

《淮南子·天文训》记载：虹霓，彗星，天之忌也。

《晋书·天文志》记载：妖气，一曰虹霓，日旁气也，斗之乱精。

......

古往今来，关于虹霓的记载数不胜数。

但无一例外，全都是大凶之兆。

所以，秦牧将这玩意搞出来，令李二和一众文武百官，大惊失色。

紧接着。

李二看向秦牧，沉吟道：“驸马爷，你这是？”

此时，秦牧也反应过来。

在他看来没什么大碍的事，在李二心中几乎已生出阴影。

毕竟。

在他这皇宫中将虹霓这种大凶之物搞出来，确实令李二十分难受。

这还是在秦牧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李二对于很多封建迷信，已有明晰的情况下。

不然，李二非要暴走不可。

李二和文武百官震惊。

秦牧却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淡淡道：“陛下，诸位大人，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

“虹霓双头龙，其性淫，致干旱，大凶之物。”

“你们觉得我将这东西搞出来，是不祥之兆，会对大唐或者皇宫造成什么损伤。”

闻言。

文武百官没敢搭话。

李二微微点头，倒是率先开口。

“没错。”

“此时正值五月，正是庄稼需要雨水之时。”

“你制作的水管中，突然将虹霓这种不祥之物喷出来，诸位爱卿难免心生困惑。”

“朕知道你对大唐的忠心，万不会干出什么不利于百姓，不利于大唐的事来。”

“但是，你若是不跟诸位爱卿解释一番，诸位爱卿难免心生芥蒂。”

如今，李二将秦牧的地位抬的这么高，他若是不先说话，哪里有人敢指出他的不是。

不过，这其中最难受的要属高士廉。

他作为礼部尚书，祭祀，祈福，礼祭等各种各样的活动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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