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是神，也是魔鬼
艺术永远充满争议性，而唯一不会充满争议性的就是科学。
而法医就是科学，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医生站在门口，再警察的簇拥下，门外跪着的事村民。
是附近无数的村民。
这一瞬间，医生获得了成就感，对，这个人自始至终从没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觉得自己是错的。
那么这一瞬间，现实版的我不是药神，似乎成功了。
这位医生，用自己的医术，救了很多人，帮助了许多人。
收费很低，甚至还有效果，可是呢，这个医生也杀了人，甚至说杀了许多人。
村民主动站出来，希望可以让这个医生活下来，可是呢，那些死去的人，到底要如何呢？
没人可以对这件事评价，民俗有一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就是最核心的点。
“大家散了吧，我确实杀了人。”
“那些人本身活着就是在遭罪，这些人死了也是一个解脱。”
、有人呢主动站出来发言。
或许，为什么警察在调查时候，查不出来，是真的查不到么？
其实并不是的。
秦风说道：“我想，其实村民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大家多少都看得到，只是没有主动站出来去说。”
“因为都选择了隐藏这件事，这才是核心。”
“唉，这样子的悲剧，谁也不希望发生。”
杀人犯不值得同情，这是必须有的一个要素，如果杀人犯值得同情，那许多人会走向这条路。
一张照片，只是简单的照片，可是，传递的讯息许多。
陈凡脑海之中还回忆着，看到照片那一瞬间带来的感触。
一个男人，杀死了一个老人，站在风中，芦苇荡之中。
默默的看着前方，拥抱着阳光，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拯救者，再拯救别人的苦难。
人还是要被抓走的，医生的帮助，让村民离开。
可是迟迟不离开的村民的表情，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内心。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自古对错，都是外人的评价，从来不是自己的评价。
陈凡想到了之前的案子，当小葵死去的时候，是非对错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也不需要去过多听你解释了。
视频通话在这一瞬间结束了。
画面最后定格的时间，是医院里面的那个学徒。
学徒的眼神平静，没有悲伤，也没有着急，默默的回去，继续救人。
这个人会是下一个犯罪的人么？
没人知道。
秦风打开了自己的日记本。
“人性的有趣一面永远是，善良和邪恶，都在一瞬间，当你认为是错的时候，或许换个角度，这件事对许多人都是正确的。”
“善良有时候也会促使别人去犯罪，而真正纯粹的人，自古都不存在。”
直播在这时候关掉了，这件事影响太大了，必须关掉直播。
而直播关掉，才是艺术真正成功的这一刻。
观众们会去讨论，嘉宾也会，热度也会存在。
媒体会利用这个案子去赚钱，博取流量。
有人会内疚，但是也有人不会内疚，只会安静的拥有自己的生活。
孩子会拿起来电话，给自己的父亲打过去。
“老爸，老妈，你们在忙么？”
“啊，没有呀，我和你妈，都已经躺下了，怎么了，儿子，缺钱了？”
“没有缺钱，上班有点辛苦，爸妈，我不想上班了。”
“那就不上班吧，没什么的，受了委屈，回家，我和爸妈都在呢。”
“爸妈，我想回去陪着你们，我不想这辈子，那么的努力，那么的辛苦。”
“恩，回来吧，明天几点的车票呀，我去接你，记得多穿衣服。”
少年的电话，让父母很心疼，而少年也是看了直播带来的感触。
另外一个少年，默默的拖着行李，关掉了直播，回到了家里面。
妈妈不懂自己的儿子为什么难受，只是知道自己儿子受委屈了。
“妈，我想睡一会。”
妈妈没说，给被子放好了，男生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拿着手机的妈妈，坐在地上，陪在了自己的儿子身边，儿子应该是受委屈了吧。
眼圈翻红，自己心疼的孩子，怎么就被人这么对待呢？
其实男生失恋了，难受了，但是妈妈不懂，可是妈妈会照顾着自己的孩子。
是呀，多回家看看，其实爸妈都在的。
这就是走进职场带给观众最大的点，这份点，促使着这个节目越来越火爆。
而不知道的角落，一个热度悄无声息的出现。
常回家看看。
这是大家常说的话题。
热度出现，对于陈凡来说，没任何的变化。
而李明则是将名单递给了陈凡，说道：“人数不对。”
“怎么说？”
“当地死亡的老人人员，有点不对，这一类案子，我不关心这个医生什么想法，我想的是，有没有会顺风车。”
顺风车杀人么？
李明的话其实在场许多警察都察觉到了。
“需要我们法医怎么做？”
怎么做？
李明说道：“估计出差吧，我看了看距离不是很远，一会开车带你过去，你的速度很快，去的快，回来，还可以参加这边的事情，一般这种颁奖，持续时间是三天的，大家会集中处理很多地区的案子。”
陈凡吃了两口，说道：“走？”
“走。”
有人主动举手，想参与进来，张佳佳则是表示自己必须参加。
向沁沁被黄法医给拦住了，表示不需要。
让陈凡单独去做事就可以了。
几人上车，直接开睡，司机倒班去开。
李明拿着红牛，分给了大家伙。
这案子，其实很可能到了现场，什么都发现不了，但是呢，必须去调查。
当地警察不可能找的这么仔细的。
等车子到了目的地之后，陈凡睁眼，快速进入状态，说道：“需要我做什么。”
“你会痕迹学，现场勘察么？”
“不会，还没学到这些东西。”
“很好，解剖需要尸体，但是现在尸体我没办法给你，不过，很多衣服，老东西都在，你应该可以画出来这些老人死去时候的样子吧。”
“不难，只能画出来基本的身躯，不能画出来这些人死之前的动作，造型。”
‘足够了。’
跟随来的都是大手子警察，三个人，年轻人两个，老人一个。
“你们三个去看现场，都会吧？”
三人点头。
现场，什么现场？
很简单，将这个医生杀死的人员名单去掉，那么，多出来死去的老人，就是存在被人顺风车杀人的可能。
陈凡总结着自己的能力，其实给的能力许多，抛尸那个技能用不到，似乎只有卸甲的技能可以使用。
而视频监控，自己好像也不行。
好像，这边，系统抽出来的阴间技能，似乎是需要特定条件才可以。
果然，法医博发精神，刑侦这边，许多，都需要去拓展。
房子已经破旧，这边进屋子，陈凡在张佳佳的保护下，开始找衣服。
有一些已经烧掉了，但是大部分衣服都在。
“你害怕不？”
张佳佳询问着，陈凡说道：‘我不害怕，我是唯物主义，我不相信鬼怪。’
“我做不到，有些时候，我遇到过一些案子，和鬼怪没什么区别的。”
拿着老人的衣服，陈凡开始绘画起来。
速度很快。
张佳佳则是负责警戒周围。
有人村民在附近观看，好奇，不是医生都被抓了，为什么，还要来这边调查。
素描递给了李明，李明几个人交换意见，看了看，直接否定，去下一家。
一家家去看，运气很好，一些老衣服都在，都没来得及烧毁。
一家家，全部都是正常，。
众人觉得这才是好事，因为一切正常，说明不存在谋杀，如果不正常，那就不对劲了。
有人给了李明香烟，说道：“还好，还好，没有顺风车的案子。”
“恩，希望如此，但是我心里面感觉不对劲，你们想，村里人都知道犯罪，老人可以作伪证，那为何年轻人，也要作伪证，这不合逻辑的。”
“没太懂。”
李明解释说道：“如果一个人不孝顺，我理解，可是如果整个村子的年轻人都不孝顺，你觉得这个合理么？那说明当地的一些风俗教育出问题了。”
“记住了，我从来不相信一件事，单方面是对的，孩子为什么憎恨家人是有原因，老人真的是善良的么？》我见过孝顺的孩子，我也见过不孝顺的，一般不孝顺的都是受了委屈的。”
“受了委屈，并且有连环杀人凶手，这个年轻人，会不会杀人呢？”
其余三人愣住了，看着李明，妈的，这就是神探么？
实力果然差了许多。
“；不对劲。”
陈凡的话吸引到了几个人，大家知道，案子要来了。
“哪里不对劲了。”
“衣服被撑开过。”
撑开过？
“你继续说。”
陈凡说道：“你们看这两个衣服，老人一般很少换衣服对吧，买新的，这几个衣服我画出来的身躯，都是一模一样，变化区间都可以理解，可是这件衣服，不对劲，明显出现了撑开的迹象。”
“我不懂，人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的发福。”
发福？
李明说道：“是肿胀，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只能问我师傅。’电话打通，黄法医这边给了一个解释，确实尸体死去很久会出现肿胀的迹象。
“而且，一般喝醉酒死去的人，身体会肿胀的格外厉害。”
醉酒么？
看着角落散落的酒瓶子。
李明说道：“直接抓人吧，妈的，还真的有个顺风车杀人，操，陈凡，你这个本事，要是能传下来就好了，妈的，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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