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的女人
杜哥冷冷说道,“按道理,我出活,你和陈哥还得给我凑钱才算公平,可陈哥说这个局至少得上五十万,你也只能拿五十万出来,所以这是不得已。”
陈哥说对啊,白龙,你想得太多了。
我吸着烟,一副老赌棍的样子,“有些问题,说清楚了好。”
陈哥说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说我相信杜哥出活肯定会赢钱,但我和陈哥两人在桌上,也有输赢,这个是平分平摊,还是各自负责。
“我们自己的输赢自己负责。”陈哥立即果断地说道。
然后我问需要我做什么?
陈哥说我的重点是演戏,吸引那女人的注意,让她不把注意力放杜哥那边。
“只要她不注意杜哥,杜哥就能顺利拿到大牌。”
我说那行,什么时候开干。
“今天晚上啊。”
我问今天晚上是玩什么局,现金局还是筹码局。
陈哥说玩现金局,由赌场那边安排房间、服务生,并且安排暗灯查牌,他们直接抽三个点的水。
晚上,我让牛大力开着面包车跟我一起到赌场。
他的车停在大门口,然后提着一个铝皮箱,我们一起进了门。
老韩瞟我一眼,“小龙,几天没过来了,记着等会照顾我生意哦。”
我微微点头,“烧菜一样一份,卤菜一样一斤,你准备着吧,等会赢了钱,我们一起喝酒,不醉不归。”
没想到,苏老怪刚好听见,他呸一声,“那么多你吃得完吗,不如节约下来给你爷喜钱。”
他的手,还端着一碗酒。
我说要是赢了,会给你喜钱的。
他摇头晃脑,“听我一句劝,赌桌没深浅,还是不赌好,桌上有老千。”
这老头的胡话,我也没怎么听。
毕竟,他心里想的,只是个喜钱。
三楼鸿运包间,陈哥和杜哥已坐在房间。
几分钟之后,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进来。
瓜子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一米七二左右的修长身材,不管站在哪里,必定C位。
气质不凡,一举一动,都透着雅致。
放在现在,她和某东老板的老婆,那个某大学校花也有一比。
我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出她会是小三。
更看不出她居然会出千。
我甚至都不相信,陈哥这种赌棍,怎么可能会认识这样的人。
她生活的世界,不该是我们这种江湖世界。
她穿的是名牌,手包是LV、钻戒至少有五克拉,脖子上还有一条宝石项链。
这些穿着和配饰,要是真货的话,最少也是百万以上。
可惜,我跟随白姐那么久,一眼看出全是A货。
她后面也跟了一个男子,那男子,一米七左右,身材结实,看似保镖,但奇怪的是他的目光里透着一丝诧异,好像之前并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这样的保镖,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群众演员,估计是舍不得花钱,随便找了个保安。
我淡淡扫了陈哥一眼,一个精心策划的局,竟然做得如此不堪。
陈哥相互介绍,“这是白龙,这是宁梅……”
我微微点头,宁梅高傲地看我一眼,然后拿出一个金色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支那时最时尚的进口细支女士“摩尔”牌烟。
叼在嘴上,她的保镖立即拿出火机,为她点燃。
她的表演很到位,无论是动作还是举止都是当时国外电影最流行的样子。
如果一般赌客,绝对早已被她不凡的气场所震慑。
我心里淡淡叹一声,这么美的女人,怎么找我下口呢。
今天晚上,估计你的牙齿会碎一地。
她淡淡地吐了口烟圈,“验资开牌吧。”
这种局,都得验资,至少五万以上,如果赌客约好,还可进一步提高,比如十万,二十万甚至直接验五十万。
我们约定验资是十万,每个人面前,先摆上十万。
我让牛大力将箱子打开,满箱装满百元大钞。
他数了十叠,放在我面前。
陈哥道,“庄保十万,下注一千,封顶一万,怎么样?”
庄保十万,意思是如果是庄,必须有十万以上,确保庄输了之后有钱赔给闲家。
宁梅点点头,“有点小,不过和你们初次玩,先这样吧。”
最高可下一万,这样的注居然还叫小,宁梅的口气的确很大。
如果下注一万,遇到铜锤,得赔十倍,输十万,要是庄家遇到三家铜锤,就得输三十万。
我拿了包红河,点燃一支,一口烟向她喷过去,好像故意和她刚才抽烟的举动较劲,“我家祖祖辈辈留了一片房产,都才几十万,要是被你搞几个铜锤就得输个精光,你居然还说小,你真是有钱的主啊。”
她冷冷一哼,一脸的厌恶。
我转头问服务生,“你们这里,有几种扑克?”
服务生说有三种,姚记、宾王和钓鱼。
我扫向宁梅,“大家说,用什么牌?”
宁梅淡淡说道,“我只用姚记。”
陈哥说我也用姚记,杜哥说他其实喜欢钓鱼。
我对服务生道,“拿十副宾王过来。”
陈哥一愣,说小龙,这是啥意思?
我淡淡说道,“没什么,我们老家赌牌时,都这样做,越是赌得大,越要谨慎,不然,被人圈了,连哭都没机会。”
陈哥淡淡笑了笑,“小龙,这是赌场,他们的牌,我们根本之前没接触过。”
我摇头,“这样至少心里安一些。”
宁梅切一声,并没说话。
服务生拿了十副扑克,我说,大家各拿一副吧,我们再看用谁的。
每个人都拿一副。
我再次淡淡说道,“大家手上拿的,就不用了,剩下的六副,先用最上面的一副。”
我看了一眼杜哥和宁梅,“别见怪啊,我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世面。”
陈哥淡淡一笑,给我一个赞许的目光。
“没关系,大家玩牌嘛,谨慎一点没坏处。”
第一把的庄,是根据翻牌点数,谁点数最大,谁是庄。
结果陈哥手气不错,当了庄家。
我的表现,特别谨慎。
每一次,只下注一千。
在其他人看来,我就是没玩个大的局,所以心里害怕。
白爷说过,越是看不清对方的时候,越要耐心,等,一直等到把对方看清楚之后,才能下手。
所以,我一点也不着急。
前几圈,大家都没出千,而我的手气还不错。
牌一直还比较大,但赢的钱一直不多。
原因就是因为我下的注小。
这些,我并不在乎。
表面上只盯在牌上,实际上,我在认真观察其他三个人的表演。
特别是宁梅,她是这个局最大的变数,但她一直没动,都是很正常的下注,开牌。
只是时不时报怨我们几个人下注太小。
随着桌上输赢渐渐拉大,出千也渐渐开始。
这局宁梅拿了一手马股,赢了钱还开始坐庄。
她给杜哥发了一副22347,给陈哥发了一副34789,我的牌是24579。
我们三家无凑。
宁梅是庄,任何情况下她都是赢。
如果她也无凑,她赢注钱,如果她有凑,赢三家双倍。如果是马股,赢三家五倍,如果是铜锤,她可以赢三家十倍。
这时,杜哥双手捏在一起,敲了敲指节末端。
陈哥会意地将一张牌移到最左侧。
两人开始晕牌,然后陈哥看我一眼。
我看着宁梅,道,“宁梅,扯马股不好玩,炸金花多好玩啊。”
她转头看向我,“我懒得动脑筋,觉得扯马股简单,反正都是赌钱嘛,越简单越好。”
就在她看向我的一瞬间,杜哥将陈哥放过来的牌进行交换。
比牌的时候,杜哥的牌变成了23447。
马股。
这局宁梅的牌只是有凑。
她赢我和陈哥,但却输给杜哥一个马股。
这一局,陈哥和杜哥下注两千,我依然是一千。
她拿出钱,直接扔给杜哥一万。
然后,随意地将我的两千和陈哥的四千拿在手里。
杜哥开始做庄。
他看我一眼,微微一笑,表示我刚才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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