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快感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我故意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你说的对，其实我也感觉到了，她对我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也许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她只是在玩弄我……”
“你闭嘴！”
陈明修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发出刺耳的鸣笛声。
他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我，“你没有资格说她！”
我看着他失控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就是要让他痛苦，让他绝望，让他亲眼看着我和林挽月“恩爱”的样子，却又无能为力！
“明修，你冷静一点。”
我故作好心地劝道，“我知道你喜欢挽月，但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你这样只会让她更加讨厌你。”
“我……”陈明修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陈明修痛苦的样子让我感到无比畅快，我甚至想再补上一刀：“其实，挽月她……”
我故意拉长了声音，陈明修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希冀，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地追问：
“她怎么了？她是不是也喜欢我？是不是？”
我看着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这男人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活像条丧家犬。我决定再逗逗他：“
她啊……她当然……”
我故意停顿了几秒，欣赏着陈明修脸上期待又害怕的表情，才慢悠悠地说：
“她当然不喜欢你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可是亲口跟我说过，你就是个替身，还是个廉价的。”
“你胡说！”陈明修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刺耳的鸣叫，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我胡说？不信你问她啊？”我挑衅地看着他，心里暗爽，这小子也有今天！
陈明修死死地咬着牙，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啊，”
我故作无辜地耸耸肩，“我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别再自作多情了。挽月她根本就不爱你，你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
我看到陈明修的眼眶慢慢变红，却倔强地不肯落泪。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泛白，青筋暴起，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你……”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升的快感甚至超过了和林挽月在一起的时候。
车子很快到了目的地，我打开车门，故意用轻佻的语气对陈明修说：“谢了，司机先生，今天辛苦你了。”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留下陈明修一个人坐在车里，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
我按照林挽月给我的地址来到约定的餐厅，是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舒缓的音乐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槟和玫瑰花的味道。
我根据林挽月给我的位置先坐到了桌子上，却发现林挽月并不在。
难道是她故意迟到，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心里冷笑，这女人还真是会玩。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程念念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她
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头发高高盘起，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显得干练而优雅，和平时判若两人。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程念念也径直朝我走了过来，在她看清我的脸时，明显愣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我们两个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彼此，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毕竟程念念对我来说很重要。
程念念在我对面坐下，她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程念念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我甚至看不清她此刻的情绪。
我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正想说些什么打破这诡异的沉默，她却突然笑了，笑容明艳动人，仿佛刚才那股逼人的气势只是我的错觉。
“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程念念啊。”
她轻笑着，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也是来吃饭的？”我试图转移话题，不想再和她纠缠在过去的事情上。
“我？”
程念念优雅地拿起桌上的红酒杯，轻轻摇晃着，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泽，“我来这里等你。”
“等我？”我更加疑惑了，“等我干什么？”
程念念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头对一旁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语气慵懒地说：
“麻烦把菜单上的菜都上一遍，谢谢。”
服务员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见过这么点菜的，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很快反应过来，恭敬地点头应道：
“好的，女士，请稍等。”
我看着服务员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那本厚厚的菜单，忍不住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点这么多菜，吃得完吗？”
程念念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反问道：
“怎么，心疼钱了？放心，不用你付钱，我还没穷酸到那种地步。”
她又接着说道：“你不用替林挽月省钱，她还没大方到那种地步。”
“林挽月还没大方到那种地步？”
我重复了一遍程念念的话，试图从她的话里听出别的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
程念念轻笑一声，身子往后一靠，姿态慵懒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饭局上吧？”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我，“说吧，你和林挽月现在是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她的视线，却又觉得这样显得心虚，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我们……我们现在很好，你不用操心。”
“很好？”
“是么？”
程念念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有说要和你旧情复燃，你放心，我现在对你啊，可没有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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