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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番外2“简直疯了,满嘴胡言乱语!”……


“简直疯了,    满嘴胡言『乱』语!”季母大发雷霆,赶紧过来安慰乔莘,又见儿子不似开玩笑,    脑袋跟着疼。

        她是真怕季淮做出什么事,直接让管家把乔莘带到周边庄子去,    还不是去季家的庄子,    怕乔莘影响情绪,    两人都冷静冷静。

        季淮出去码头一趟,回来就没看到乔莘了,问季母也不说。

        他找不着乔莘,    也很着急。

        “什么时候等你想通了,再让小莘回来。”季母沉着脸,继续又道,    “说的是什么话?亏你也说得出口,    那不是你的孩子啊?你跟娘说,    为什么不想让她生下来,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想到某种可能,她脸『色』更难看,声『色』俱厉,    “我可告诉你,    我们家不兴那坏家门的玩意儿,娶进来后院不得安宁。娶了小莘,    你就好好过日子,外头的事,    有或者没有,你都给我处理清楚了,别让任何人知道!”

        她全然想不通,    细想也只有一种可能,季淮可能是在外头被那个狐狸精勾了魂,有些有手段的外室,还会生下子嗣。

        哪有男人不要孩子的?

        看来那狐狸精是个厉害的,她把乔莘支走,就是为了处理这事,什么妖媚玩意儿她都得把它打散了。

        “娘,想哪去了?”季淮伸手扶额。

        “那是为何?你说出个理由说服我。”季母并不信。

        这好好的,突然不要孩子,怀上了都不要,居然还说让乔莘去打掉,那不是魔怔了吗?还想不想过下去了?

        季淮无奈,沉『吟』片刻后开口,“我做了个梦,梦到小莘生产时难产大出血,丢我去了,这孩子不要也罢。”

        季母突然愣了愣,神『色』也收敛了些,“那、那不可能啊,她生云云的时候不遭罪。”

        “不是每次运气都那么好,每回都要在鬼门关走一遭,若是真成真,留我一人,也无意义。孩子长大终要有自己的生活,也就小莘陪着我,她重要些,旁的我都不在意。”季淮说完,看向她缓缓又道,“若是几年前爹生病就去了,留您一人在世间,您觉得这日子还有盼头吗?”

        这话是说到季母心坎里去了。

        相守数十年的另一半突然走了,往后的日子,还真没指望了。什么都不重要,只有那身旁人,才懂自己。

        这短短数十年,怎么活得自在开心最重要。

        她眼神闪了闪,有些飘忽,语气也软了几分,“可这都怀上了。你若担心,我便多请几个大师做做法,祈求佛祖护他们娘俩平安。终究是梦,你若太较真,小莘又如何想?你当真忍心灌她一碗打胎『药』?”

        听言,季淮珉紧唇,沉默了。

        季母见此又继续道,“她那日多害怕多委屈?我原先是让她去散散心,庄子那边花开了满塘,但听管家说这两日她也吃不下睡不着,胎儿都快成形了,这打掉的孩子都能看出轮廓。”

        未说完,她瞧见季淮垂落的手已经紧握成拳,眸光深沉,没接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她这儿子,心软细腻,也见不得乔莘遭罪。

        季母思考良久,也不想过多『插』手,告诉他乔莘的住处。

        “谢谢娘。”季淮说完,就迫不及待专门出了门。

        郊区的庄子。

        乔莘躺在院子的摇椅上,又把刚刚吃下的粥吐了干净,还在干呕着,整个人有气无力。

        丫鬟在一边干着急,来来回回伺候。

        远处传来声音,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季淮撩开帘子从上面下来。

        “少爷。”丫鬟一看到他,诧异又惶恐,心底更是『乱』,小厮都去镇上买东西了,厨娘和另一个丫鬟在做饭,她怎么能拦住对方?

        他们是带着少『奶』『奶』来这里躲起来的。

        季淮朝乔莘走去。

        她瘦了一圈,下巴都尖了,眼下有淡淡乌青,精神状况也不是很好,对上他的时候不害怕,倒是挺委屈。

        嫁进季家后,她其实也辛苦,因为家业不断壮大,以往是干苦力活辛苦,现在是脑力活。季淮是男人,总不比她心细,所以她要忙的琐碎事情很多。

        饶是如此,她也一点都不觉得累,季淮心疼体贴她,每每做出什么新品,总要给她尝尝。

        他脾气也温和,对她不舍得训不舍得说,若生了病,他也是无比上心。她是被娇宠了这些年,眼里都发亮发光的,对人也和善。

        眼下几天就瘦了好些,可怜兮兮。

        丫鬟还准备上前拦着季淮,毕竟季母叮嘱过好好看少『奶』『奶』,而她身后的少『奶』『奶』吸了一口气,唤了一句,“相公...”

        得了,显得她多余,赶紧让路。

        季淮在乔莘身前停下,这两日他也休息不好,下巴冒出青『色』的胡渣,望着她的样子,还是没狠下心,放低声音问,“在这住的舒坦吗?”

        她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吃不下,睡不着,脑子跟着疼,浑身不得劲。”

        “那便回家吧。”他把她抱起来,明显感觉到轻了,眉头顿时紧拧了起来,“自个都照顾不好自个,还怎么照顾孩子?”

        乔莘揽着他的脖颈,埋头在他怀里,“若是相公在身边,那指定不一样的。”

        做了生意,她愈发会讲话,不仅能哄季母季父,哄他也是越来越嘴甜。季淮是爱她的,素日里不用怎么哄,他便眉开眼笑,要什么给什么,看她的时候眼里都带着柔光,女儿偶尔调皮他都没有那么耐心。

        马车上。

        季淮将她抱在怀里,快到家时,他低哑的声线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我若执意不要这孩子,你怕是会恼我,算了,那就留下吧。从即日起,把几个掌柜调过来做账,你就安心养胎,不要为此烦恼。”

        “平安生下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乔莘还想商量,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怀女儿时,临产前一日她还在看账本,还未说话,就对上了季淮的视线,他眸光微深,可不是在询问她意见。

        她抱他的手紧了紧,温顺接话,“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全听你的便是。”

        季淮紧蹙的眉头才松了松,心底在做盘算。

        *

        乔莘回到家后,心情舒坦很多,但是孕吐不减,季淮费了好大的力气研究膳食,才能哄骗她多吃两口。

        瘦掉的肉也慢慢涨回来,虽然有些不适,但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她也不觉得累,还是满欢喜。

        肚子一天天凸起,小家伙在里头踢她,一下又一下,她『摸』『摸』这头,他就蹬蹬这头,『摸』『摸』那头,他又踢踢那头,逗得她眉眼弯弯。

        一根筋时刻在绷着的只有季淮,也只有他知道多危险。

        就连府城的产婆他都信不过,原先说要搬去府城,现在他不想去府城了,直接去京城。

        杨章在京城,有了这层关系,他能给乔莘请最好的产婆。

        季母和季父是不解,这一下就要去那么远,乔莘还怀着孕呢,经不起折腾啊。

        季淮说:“去了府城最后也要去京城,何必搬来搬去?我已经让杨太医帮忙购置了一处住宅,只需过去就行。”

        乔莘倒没什么意见,“相公去哪,我便去哪,只是外祖母能否跟我们一起去?留她老人家在这边我不放心。”

        何氏和云世德早就分道扬镳,两个人都过得堪比乞丐,她本就是个孤儿,只剩云老太太让她惦记。

        云老太太也没什么念想,儿子早就靠不住,已经消失了。

        她也就跟着乔莘去享福了。

        季淮办事利索,很快,一家人就搬来了京城。

        天子脚下,果然是不同,季父是商人,很快就投入到发展壮大家业中,为此乐此不疲,季母也开始奔走忙碌,与各位官家夫人打关系。

        就连云老太太都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各种新奇玩意儿可真多,还有那长得黄头发和蓝眼睛的人,据说是瓜哈求国的人,距离这里很远。

        季淮却成天围着乔莘打转,街坊邻居都知道新搬来的季家那儿子看中他媳『妇』,是个会疼人的。

        杨章若说怎么做有利于生产,他记得牢,生怕漏了。宫中娘娘做什么,吃什么,他都恨不得全给她安排上。

        吃穿用度,那要最好的。

        云老太太那日还悄悄说:“    宫中娘娘若是不得宠,怕还比不上你这待遇。你娘去得早,我总觉得你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个命苦的,如今看来,福气在后头呢。”

        乔莘无法反驳。

        别人孕吐几个月,她如今八个月了,还在吐,可就算如此,季淮也总有办法把她喂得白嫩白嫩,脸颊红润泛光。

        接近临产,季家如临大敌,产婆都请了几个,季母听说附近白长山上的大师做法灵,又去请来宅子里做做法。

        季淮成天成天焦虑得睡不着,掉头发,云老太太也说这几日心率有些不平,总惦记着她,只有乔莘跟个没事人一样。

        大师来做法时,她正在院子里烤太阳,今日季淮给她做了虾酥糕,用的是最新鲜的海虾,虾肉嫩滑,她怎么吃都吃不腻。

        京城比镇上强多了,这稀奇的水果多得很,以前见都没见过,放在冰上镇一镇,吃起来可太爽口了。

        “这橙子还有吗?”她『舔』了『舔』嘴唇,看向旁边的丫鬟。

        “少爷说您少吃点,吃完这个就别吃了,等到晚饭,再给您尝别的,新的蔬果小布已经送上府了,在冰镇着呢。”丫鬟回她。

        “那是什么?”乔莘觉得她怀了一个小馋包,以往怀女儿时,没这么馋,如今天天饿,若是听着有好吃的,总忍不住那股馋劲。

        季淮前两日还半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季家克扣了她吃食。

        丫鬟回忆:“听闻是西楠产的水果,黄扁扁的一个。”

        “我要过去瞧瞧。”乔莘说着就站起来,还说道,“要不你去饼屋再取些蛋酥糕来,我还是饿。”

        “....”丫鬟看着空了的两盘,小声提醒,“您都吃了好些了    ,若是再吃,少爷知道该说了。”

        提及季淮,乔莘犹豫了一下,『摸』着她的大肚子,柳眉微微蹙起,十分无辜,“可,可我饿...”

        丫鬟还未说话,她又自问自答,“相公要是知道,应当也不会说我,大不了晚饭吃得少些,你快去吧,我若饿了,就饿着孩子了。”

        说不过她,丫鬟只能出门去饼屋。

        这回得亏吃多了,刚吃完没多久,肚里头这小家伙提前发动,疼得乔莘冷汗直冒,一阵阵倒吸声,痛感强烈。

        季淮得知消息赶了回来,被隔在门外。

        季母和云老太太在等,脸『色』焦急。

        “少『奶』『奶』,您用力啊。”

        “留着些力气。”

        “换水换水。”

        ...

        看着血水一盘盘端出来,云老太太双手合十,嘴里念念叨叨着,“一定没事,一定会没事。”

        伺候乔莘的丫鬟还小,初见这种场面,眼眶红彤彤出来,把季母吓得不轻,脚都软了,拦着她问,“怎么回事?”

        “少『奶』『奶』生不下来。”丫鬟更咽着。

        话音未落,季淮已经冲了进去。

        产婆见他进来,又是惊慌又是慌忙,连忙要把他推出去,乔莘已经看到他了,紧握被子的手微微抬起。

        她脸『色』惨白,头发湿漉漉,方才一声不吭,瞧见他眼泪唰唰唰往下流,疼得说不出话。

        季淮去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心也全是汗,伸手替她擦汗,强忍着安慰,“没事。”

        产婆略微担忧的声线响起,“少『奶』『奶』这胎位有点...”

        季淮鼻翼都是血腥味,一个眼神扫过去,产婆就闭嘴了,继续忙活起来。

        他知道,胎位不正。

        前世在随便找了个产婆,如今他找了最有经验的产婆,用孕期就应该在准备,就是为了让她少遭罪。

        乔莘紧握着她的手,一声声尖叫,到最后没了力气,季淮反握住了她。

        从天黑到天明,疼了一宿。

        那难缠的小家伙可算肯出来了,产婆抱着孩子,笑着恭喜,“少『奶』『奶』生了个小公子。”

        乔莘已经没了力气,听到的时候嘴角还微微上扯,张了张嘴,声音细小,“我看看。”

        “像你。”季淮从产婆手里接过孩子,小心翼翼把孩子放在她床前。

        她看了两眼,松了一口气。

        他把她的手被子里,轻轻给她盖好被子。

        有惊无险,但是把旁人吓得不轻。

        这个月子乔莘坐得比上个月子还要小心,这个孩子食量大,季母都请了两个『奶』娘,季淮去跟杨章讨教,变着法子给她调理身子。

        头几天的时候,还是难受,身子也虚了几天,慢慢才可以坐起来。

        她此时就戴着帽子,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半靠在床头。孩子因为闹人,季淮已经让『奶』娘抱着走了,他端来『药』膳,手里端着碗,拿着勺子喂她。

        乔莘尝了一口,眉头紧拧,“奇奇怪怪的味道。”

        坐月子还不能吃很多东西,不能加调料,所以煮出来的东西味道大,季淮又加了不少中『药』,有些真不好喝。

        他吹了几下,又喂到她嘴边,“这个味道是难闻些,杨太医说多吃对你有好处,明日我再换个做法,看能不能盖住味道。”

        她没闻,又一口喝了下去。

        真难喝,可是他还要『逼』她喝完。

        吃完饭就用了不少力气,她还在恢复,很容易犯困。见季淮将碗放下,她伸手去拉他的手。

        他抬头看她,询问出言,“哪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温声说,“以后不生了。”

        “可是吓着了?”他说完又宽慰她,“昨日杨太医说你恢复的不错,应当没什么问题,养养就好了,我会照顾你,这一次养久一些,不会落下病症。”

        “没吓着,我很能耐疼,忘『性』也快,现在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她否认,又捏了捏他手,“我不吓你了,让你跟着『操』心。”

        她说完,指了指他头的右侧边,红唇轻启,声音缓缓,“你这都出现几根白发丝,以往都没有的。”

        自打她怀上孩子,他满脸愁容,虽没说出口,但是一直都是提心吊胆。也鲜少笑了,别人没感觉出来,但她知道,他并没有那么开心和期待,只是碍于她忍着罢了。

        季淮自己倒没发现头发丝的事,也管不上。

        “相公你坐过来,我帮你拔了便没有了。”她轻轻拍了拍床边,“出去让人瞧见该笑话你了。”

        他也没犹豫,坐了过去。

        乔莘坐正了些,凑过去细细给他找。

        季淮不喜欢丫鬟伺候,所以她才是最懂他的人,常在深夜长谈,彼此作伴,有足够多的默契。

        屋内寂静,两人都没说话,却处处透『露』着温馨。

        “拔完了。”她说。

        他手覆上她的手背,转过身,“我陪你睡会。”

        “好。”她往后里挪了一些,他慢慢掀开被子睡进来,她轻轻往他怀里钻,心满意足躺在他怀里,他搂着她,也闭上眼。

        午后的阳光暖和,窗外的鸟啼声传了进来,清脆婉转,甚是悦耳。

        乔莘觉得那天下午日子过得很慢,和以往的日子一样,似一股暖暖的温水,流淌在平淡琐碎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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